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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人不排楼花排这个 两年你等还是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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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5 02:0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据CBC报道,Wendy Xiang 和丈夫两个月前因工作刚刚从新加坡搬到温哥华市中心,现在,他们已经想走了……
这里的托儿所位置之紧张让他们欲哭无泪,他们两岁的儿子一直进不了托儿所。
Wendy Xiang 说:“我知道温哥华市内的托儿所紧张,但没想到会这么难。简直不敢相信,这里这么多有孩子的家庭,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都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们该如何在这里生存。现在想上托儿所要等两年才有空位,找不到全日制托儿所,我就不能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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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 Xiang和儿子

CBC的 Tina Lovgreen 报道说,像 Wendy Xiang 这样的家长,在温哥华有成千上万。
根据西海岸幼儿资源中心( Westcoast Child Care Resource Centre,一个服务温哥华早教工作者和家长的信息平台)的信息,温哥华比较大的有执照的托儿所,目前等候名单上已经有2000到3000名儿童。
该中心的执行主任 Pam Preston  说,温哥华市现有的保育机构只够接纳20% – 25%的孩子,也就是说,有75% – 80% 的孩子进不了有执照的、规范的托儿机构。
拿着超声波图去报名
有了前人的经验教训,很多新晋家长一怀孕就赶紧去托儿所登记报名。
Sarah Stephen 说,她的朋友家人得知她怀孕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提醒她快点去报名登记托儿所,先在等候名单上占好位置,等孩子出生也许就排到了。不过现在,Stephen已经决定放弃托儿所,准备雇一个非全职保姆来照顾孩子了。
“简直是疯了!”另一位待产妈妈Kathryn Gibbons说,“我已经在等候名单上了,不过真的好尴尬,我记得填表的时候,有一栏要写宝宝名字,我写了个“未知待定”,因为孩子还没出生啊!”
幸运的是,Gibbons的宝宝还是有托儿所上的,在等候名单200号的位置上排了数月之后,她终于可以回去上班了。
找到托儿所了?未必上的起
不过,即使托儿所有了位置,费用之高也令人头疼。
Terra Atrill 是3个孩子的母亲,如果她想工作,一对双胞胎要送托儿所,一个10岁的孩子要找课后托管机构(afterschool care)。从经济上看,她呆在家里做全职母亲比去工作更划算。“除非我的收入能涨到负担这一切的费用,但显然不管是财务上还是现实里,这都不可能实现。”Atrill说。
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温哥华的日托费用在过去一年增加了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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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哥华,把一个六周到一岁半之间的孩子送进全日制托儿所,平均费用去年为每月1408加元,今年则涨到为每月1437 加元。
Atrill表示,算上生活费、旅行费,维持一个家庭的开销真的压力很大,该省的地方一定要省,该花的地方也要节约着花,她已经要崩溃了。
BC 省政府最近宣布拨款 1130万加元,资助全省的托儿保育设施,但批评者们说,这并不能帮助大多数工薪家庭找到正规的托儿所并负担起相应费用。
无牌托儿所  家长们的无奈之选
入托难、费用高,造成这一不可思议现象的原因很多,但归根到底,恐怕仍在于各级政府对托儿服务体系的整体规划不足,亦没有提供充裕的资金支持,导致纳入牌照管理的托儿机构严重不足,从业人员待遇不佳。
赵小姐在Capilano University接受了2年严格的幼儿教育专业培训后,找到的托儿工作的起薪只有14加元每小时,而BC省稍有经验的普通Labor工的时薪都能达到13-15加元甚至更高,这就使得很多人一旦能找到其他好的工作机会,便对当“孩子王”毫无兴趣。
与此同时,社会上对托儿服务的需求却丝毫不见降温,在温哥华这样的大城市,由于移民带来人口增长,托儿服务更是紧缺。找不到持牌托儿所的家长,只能选择把孩子托付给无牌日托所——事实上,这很可能是家长们唯一能够找到或能够负担得起的托儿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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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资质不够格、服务水准不确定、外部监管不到位,都是无牌托儿所的隐患所在。
大多数家长之所以放心将孩子送到无牌托儿所,是因为他们相信,即便是无牌,政府也会严格监管——在这个国家,连电灯泡的生产制作都有国家标准呢,更何况照顾儿童?可事实上,政府在托儿服务监管上的责任界定、检查制度,却比想象中要少得多。
2013年7月,一名两岁女童Eva Ravikovich在多伦多一间无牌日托中心死亡,激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事后,卫生局人员发现那里的卫生及安全问题严重失准——潜在致命细菌的食物,雪柜和冰箱摆放过期食品,食具和玩具没有消毒,屋内有14只狗等。
而其他无牌托儿中心存在的问题同样不少。例如让孩子睡在一个密不透风潮气很大的房间里,地板和被褥都是湿漉漉;楼梯没有婴儿栅门,房间拥挤、无窗户、无防火出口;户外游乐区域无篱笆;食品不够卫生,消毒不够频繁等等。
但家长们往往没有足够的能力对这些托儿场所的服务质量进行准确评估,唯一可以直接关注到的,只是可以招收的儿童人数。在上述案例中,该日托中心招了27名儿童,人数已严重超标。除此之外,安全与卫生等方面的问题,往往只有在政府部门的抽查中,或者因投诉而导致的上门巡检中,才可能被发现。从某种意义上说,只要不违法,这些无牌托儿所不会遭遇任何来自外部的行业监管。
一声叹息  我们需要更好的制度
CBC报道,加拿大的托儿资源暨研究组负责人佛伦德利表示,不应该批评把孩子送到无牌托儿所的家长们,因为他们的选择是如此之少。
她说,加拿大需要一个综合性的、资金充裕的托儿制度,为家长减轻压力。“这是(加拿大)最糟糕的社会政策问题之一,而且越来越糟,令人失望……应该有更多的人感到更加愤怒才行。”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2008年的一份报告将加拿大列入提供基本的、最低限度的托儿服务的国家中最差的二十五个发达国家之一。
佛伦德利说,“在加拿大这样的国家,我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竟然没有一个真正的托儿制度。”
要想真正有所改善,就必须解决“钱”从哪里来,投哪里去的问题。
如果将托儿服务全部纳入牌照管理,甚至纳入公立教育体系,政府就需要巨额的资金投入,而这难度颇大——魁北克省不等联邦拨款,率先在自己省里搞起了一套廉价托儿系统,家长们每天只需要付7加元就可以送孩子全天入托,但随之而来的是服务供不应求,等候名单大排长龙,几近崩溃。如果让市场之手发挥作用,保留相对机动灵活的无牌托儿场所,就必须进一步加强行业准入标准与政府监管,这无疑也需要人力与精力的大量投入。
可惜的是,从来没有足够的政治意志使得各政党真正将“改善托儿服务”列为重点。虽然竞选时,托儿问题常常被作为攻击前任的把柄,但一上台,真正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关于托儿的美好承诺也就全成了空文。加拿大人对这一“最糟糕的社会政策”抨击颇多,可到目前为止,也都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空留一声叹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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