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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私密]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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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 10:4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其实一切都源自于我的大意。

在中秋连续假期到来前五天的深夜里,我坐在笔电前望着铁路订票系统发着愣,车票完全售罄的讯息,随着手中滑鼠的点击声不断地在萤幕上头闪示着。

我低声呻吟着,一面后悔自己完全将订票的事给抛诸脑后,一面怨嘆老公的车子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进厂大修。

「很晚了,休息了吧!」老公走来我身边,轻搭我的肩说到。
「没关系,我先继续试试,如果到明天还没有票的话,我们就得租车下去了。」我摸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回应他。
「是啊,但如果坐汽车的话对恩凯来说太累了。」老公看着睡在床上的儿子说。
「唉...我继续试试吧,也许会有人退票的。」我说。
「如果真的没有三张,就先买两张吧!恩凯的年纪其实不用买票的」老公说。
「我知道,但如果他坐我腿上坐到目的地我可受不了!」我说。

凌晨十二点一过,我倒了杯水给自己,一边喝着一边点着滑鼠,只见一个画面闪过,内心的惊喜使我差一点大声欢唿出来。
一旁的老公发现我身子的舞动,问到:「订到票了?」
「订到了!咦?好像...有一张没有连号耶!」我看着电脑画面,内心有些失落。
「没关系啦,到时再看看能不能换位置吧!赶快睡觉了吧!」老公笑着说。

出发的那天晚上,因为火车时间的关系,我下了班从幼稚园里接了恩凯出来后,便立刻赶去了车站与老公会合。而他也是刚下班,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还好最后事情处理完了,不然我可赶不上啰!」老公说话的同时,我们要搭的列车也缓缓驶进了站内,车头灯将整个月台照得无比刺眼,而恩凯则是兴奋地手舞足蹈着,唱说着他对火车的天真看法。

上了车找到位置后,我发现邻座的乘客要不是成双成对,不然就是携家带眷的,丝毫没有换座位的可能。
「没办法啦,我去前面坐吧。」老公望着那张与我们隔了六截车厢的车票说到。
「好吧,如果有位置我再line给你。」我说。

列车开动后,因为外头还是一片漆黑,所以恩凯便开始躁动了起来,也许是小朋友皆具有着极单纯的内心,恩凯很快的便与隔一走道旁的孩子讲起话来;那个男孩子看起来与恩凯年龄相近,和一对中年男女挤在两个位置上。
女人坐在靠走道的位置上,而因为坐在她腿上的孩子正与恩凯交谈,所以她便礼貌性的对我点了点头。

若是要说这女人的长相很容易令人印象深刻,倒不如说是她脸上的浓妆所造成的效果。
她的妆容有些復古,厚厚的粉底已无法盖住脸颊上的一两块老人斑;她浮肿双眼上那两道画出来的细眉,因为五官的比例及太过突出的颧骨,看起来整个是场严重的错误;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她那大红朱唇,以及不符本身年龄的粉色洋装让我感到讶异。
「妳孩子吗?」那女人看了看恩凯后问我。
「是啊,他叫恩凯,刚满四岁。」我说。
「这是我姪子,叫做茂轩,再几个礼拜就五岁了。」女人晃了晃她腿上的孩子,又问:「刚才那是妳先生吗?」
「是啊,因为太晚订票了,他只能去坐前面了。」我说。
「妳们看起来真年轻,三十岁了吗?」女人问到。
「都三十二了!」我笑到。
「真是看不出来,我今年五十六岁了。这是我先生,他大我两岁。」她将身体向后靠,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旁的中年男子。

男子留了一头显眼的长髮,用了一条红色不知道是橡皮筋还是髮圈的东西束了起来垂挂在脑后,红圈圈里头白髮多得可以让人误会那是彻底的灰;他并没有客气的转过头来向我打招唿,但我的角度依然能望见他那黝黑、充满皱纹的脸;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眼神平静就像离了魂似的凝视着挂在前方座位上的广告。

当列车驶出了地底,入秋后的天空已被黑幕沈沈地盖住,路边的招牌与路灯正奋力角力着亮度,点着头灯的汽车也正与列车不自量力地发起了竞速。
「妈咪,我可以坐过去吗?」恩凯发现车窗外的风景不如白天清晰,便将主意打到了新朋友身上。
「你想坐过来啊?」女人脸上堆起了笑,双腿缩了一下,好似发自内心的欢迎。
「可是那边已经三个人了,你过去后他们会变得很挤喔。」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我,希望恩凯能打消主意。
「这哪有问题,我先生可以坐过去啊!」女人用手肘撞了撞她身旁的男子说到:「让小孩子坐过来玩吧!」
男子什么也没说,沈默的有如一口尘封已久的古钟;他似乎连看都没有看他太太一眼,只是站起身来,闪过了他的太太的双腿向我们走来。而恩凯看到他新朋友身旁的位置一空,立刻跳下了椅子从我双腿旁熘了过去。
「等等!」我没能揪住恩凯,迎上我的是那位中年男子;看到他黝黑又让沧桑佈满的脸庞漾出了清澈的微笑,如此一来我也不便再请他回座,只好装得很自然地退到了恩凯原本坐的靠窗位置,让他在靠走道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们都没有表示任何的客套,男子坐下后就好像只是换了位置一样,双眼依旧无神地望着前方;而我也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消磨时间的书翻阅了起来。

列车离开了新竹站后,我开始感觉到肩膀有些痠麻;我将书籤放进了书页中,阖起书本转头看看恩凯,此时的他正与新朋友玩着卡牌玩得起劲。
「第一次看这本书吗?」我身旁的男子开口了,他望着搁在我腿上的书,那是一个极低的音频,还带着点菸草的味道。
「没有,几次已经数不清了;但我认为它很适合在旅途中拿来看。」我用指尖点了点平躺在我腿上那本卡夫卡所写的《城堡》说到。
「它适合旅途?」男子的脸上又漾出了很澄澈的微笑说到:「是觉得旅途过程很痛苦吗?」
「难道不是吗?」我捏了捏肩膀,怨着不够柔软的座椅。
「我刚坐过来的时候就想问妳了,但看妳正专心的样子就想说算了。」男子说。
「你也看这类的书吗?」我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灰白浏海凌乱地盖在额前,不称职地掩盖着里头的皱纹。
「当然。」男子说:「我喜欢这类的文学,妳呢?是喜欢?还是只当作杀时间的好物?」
「岂是喜欢,年轻的时候可说是热爱,现在呢—」我望向恩凯说:「应该说是被时间杀透一轮了后仅仅留下的兴趣而已。」
「那我们可说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男子笑到,又说:「我虽然是没有孩子,但因为工作的关系,加上内人不是走这兴趣的,所以也是久久才有办法完整翻阅一本书;如今是熬到退休了,但眼睛也不行啰。」
男子的话让我想起我老公,他也是个与文学沾不上边的人,有时与他那极端理性的对话中总会少了些修辞上的浪漫。
「所以妳只带上了这本书?」男子问。
「多了会嫌重。」我反问他:「那你呢?什么也没带,打算一路发呆到目的地吗?」
男子灿烂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都在这呢,是要卡夫卡、杜斯陀也夫斯基,还是村上春树,都在这。」
「别光喊名字充胖子啊。」我虽然这么说,但想与他继续聊下去的感觉却是愈来愈热烈,就好像终于旺了的炉火似的,什么都能给吞蚀下去。

列车出了一条很长的隧道后,外头就只剩一点点零星的灯火了。
我知道快到苗栗了,外头的一大片黑,其实应该是绿色的田野;而我与这素昧平生的男子已从原先的卡夫卡到了卡缪,又从卡缪到了夏目漱石,后来竟然还品评了便追忆似水年华。
我趁着话题间短暂的休息处问他到:「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不需要知道。」男子又是笑了笑,用他的双手将自己的浏海用力地拨到了头顶,而当他的手掌离开头顶后,一根根的灰髮又固执地掩住了他的额头。「把我当作那些文学小说里的存在就好,虚无,但却有点影响就是了。」
「故作神秘,通缉犯吗?」我开着玩笑,又问到:「那总能告诉我你过去是从事什么的吧?感觉你的阅读是相当有系统性的,该不会是老师吧?」
「我教中国文学的。」男子一脸无奈地摇摇头,一副被你抓到了的样子说。
「果然!」我笑到:「那我还和你聊那么多外国文学,都还不是老师的专精处呢。」
「想从哪部文学作品聊?」男子问:「未央歌?还是文革时期的作品?」
「红楼梦吧。」我说。
「呦!我之前正有堂课是专门解说红学呢。」男子继续问到:「喜欢哪一部份呢?」
他这么一问,我可有些招架不住,毕竟整部书这么看下去,各个片段都是如此清晰,真要说最喜欢的是哪一段,倒还无法立刻作出回答。
「我说,我最喜欢的是袭人替男主角破处的那一段。」男子在说话的同时,他那藏在外套下的手朝着我的大腿游移而来,轻轻地捏起了我的丝袜,再「啪!」的一声弹回我的腿上。
我被他这举动吓着了,顿时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妳可以选择拒绝或放声大叫,也可以选择沈默,放任自己享受一次。」男子停顿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躲藏在暗地里的手又更加地猖狂了起来;他的手指越过了我的右大腿,向上,缓缓地探入了我的裙底;他用那低沈的嗓音轻声在我耳边说:「妳说停,我便会停,我完全尊重妳。」
然而我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虽然我希望他立刻住手,但我的嘴却无法说出任何话。
「可惜妳穿着丝袜,肤色的一开始没仔细看看不出来。」他的手停在我的重点处,手指如同弹奏钢琴键盘似的不停地按压我的私领域;他又说:「否则现在手指就能进去了。是公司规定要穿丝袜吗?」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紧紧用双腿夹住他的手。
我心虚地望了恩凯他们座位一眼,小朋友们都睡着了,而女人则是望着黑得反光的窗户,我不知道他晓不晓得他丈夫现在的所作所为。
「我从妳上车后就想对妳做这事了。」男子说:「妳的身材很好,脸蛋又很迷人,原谅我是个男人吧。」
「採花贼吧。」我紧咬着牙说。
男子见我不是说反抗的话,他的手指突然更加地勤奋了起来;而那瞬间的侵袭就有如地裂山崩,有如洪水溃堤,我的身子如同抽搐般瞬间弓了一下,原本放在脚踏板上的双脚重重地跌落下来,高跟鞋的跟「叩!」的一声似乎让原本已够寂静的车厢又更加寂静。
我无助地望了眼前的男人,他的视线正盯着我的双腿看;我看着他的眼珠子,发现他的瞳孔边有些泛黄;我可以闻得到他浓重的唿吸,有些急促但不如我的程度;他不时会抿抿双唇,像是在思考如何完成一件艺术作品,或是一首龌蹉的情诗。

他一步步地沿着阶梯,带我爬向顶峰;他不急、不徐,像个登过百岳的老者,又像个精力无穷尽的青年;他引领我看着不远处的终点,攻顶与否一切取决于我是否胆敢迈开那沈沦的步伐。
马斯洛的理论毫无破绽,我飞步寻上了他的足迹,喘唿唿地抵达了未曾见识过的景色,我半开着的双眼无意识地遥望着远处,双唇已无法紧闭,半强迫自己的肺吸着那冷冽的空气;接着,我看到了远方那倾泻而下的水流,甚至听见那哗啦哗啦的水声,我的身体晃动了起来,我紧紧地握住他空出来的手,好似害怕自己会突然失足而摔落一旁无尽头的崖底。

「没事了。」男子抽出在我裙底的手说。
他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摆在搁在腿上的外套上;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头垫上的广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头,心里有些不安。
这算是性侵吗?
为什么我无法请他停止呢?
我的身体异常地燥热;此时,远处的车厢门打开了,来的人是我老公;他的步伐随着列车的移动而滑稽地扭摆着,虽然他笑笑的走来,但在我眼里他的每一步却都有如枷锁一般,一道道地箝制住我的全身;我想到自己胸前被挂了块写着淫妇的牌子,我想到自己在恩凯前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老婆,妳们的票!」不知道何时老公已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被他吓了一跳,倏地站了起身想回应他个什么;然而不知道是车坐了太久还是气力耗尽,我的双腿微微一软,差点跌坐回去。
老公被我这举动惊了一下,但似乎没发现什么,只是低声地说:「等一下车长就要查票了,刚刚查到我那截的时候才发现票都在我这。」
「啊,喔这样啊!」我接过了车票,像个想隐瞒住大人的小孩那样,心虚地四处乱望。我不安底看着身旁的男人,发现他一副沈睡了许久的样子,这才放心地与老公交谈几句,目送他离去。
车厢门阖上后,我开始疑惑起自己为什么要害怕;照理说我可是个受害者,而非勾引他人的狐狸精,为什么我表现的好似在藏匿一个偷情的对象?是因为我与他个性相合进而在这几个小时内爱上了他吗?
我缓缓地坐了下来,清楚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丝袜上的黏腻。
「妳怎么不阻止我呢?」男子睁开了双眼,调皮的在我耳边低声问。
因为内心的罪恶,我刻意忽视了他的问题,我站起身来闪过了他,迅速地往车厢后头走去,我想用冰凉的自来水冷却因爲被烧灼过而迷惘的意识;离开座位前我刻意看了一下男子的太太,她身上披了件外套,看似睡得正安稳。

出了乘坐区后,列车轮胎碰触铁轨的声音瞬间变得聒噪且刺耳,但因为厕所里还有人,因此我便站在列车门边,看着外头飞快逝去的夜景。
当我在釐清自己对那男子的感觉是崇拜还是爱的时候,那男子从缓缓滑开的车厢门后,出现在我面前。
「我有点担心你。」他等自动门关上后,说到。
这时我发现他其实并不高,踩着高跟鞋的我似乎比他还高了些。
「担心我检举你吗?」我问。
他走了过来,狭窄的走道让我和他几乎没有距离。他问:「妳,是不是有点爱上我了?」
「我想是没有的。」我断然地说。
「那妳为什么不阻止我呢?」他问。
此时厕所门打开了,是个看似外劳的女人;她没有发现我的表情有些僵硬。男子看到是个外籍人士,也不等她离开便迎了上来将我抱进他的怀里。
「我要妳承认妳爱我。」他抚摸着我的头髮说。
我没有回答他,而且我慢慢地感觉到他愈来愈坚挺的东西。
「我们不可能的。」我将他推开,尴尬地笑着说:「或许我与你很聊得来,但不代表我会为你堕落下去。」
「完全不能接受我吗?」他拉着我的双手问。
「我今天是危险期,很危险的危险期。」我说:「只能说种种因素显现出了我们没有缘份,至于我对你是什么心态,我不想回答你。」
「无缘?」他笑了笑说:「如果我告诉妳,我十年前就结扎了,我们还会无缘吗?我制造的精液里头已经没有精虫了。」

直到我的丝袜和内裤被褪到膝盖时,我都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和他一起走进厕所的。

他一手握住自己坚挺如棍棒的东西,一手环绕着我的腰;我双手紧抓着残障扶手,微微半蹲地背对着他。
因为还不熟悉彼此,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进入我的身体里,他的成功伴随着一声赞嘆;他赞嘆我的湿嫩,赞嘆我的紧密,赞嘆我散发的香气,赞嘆我因本能而轻轻弓起的优美身材。
我呆望着外头闪逝而过的灯光,瞳孔已对不上焦,我的臀给他轻轻地扶着,身体随着外来的力量顺从地前后地摆动着,一阵阵如浪水般的快感不断地向我袭来。
「啊!我好想、好想将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啊!」在我身后的男子在说话的同时,鼻孔喷出的热气搔痒着我的脖子。「妳呢?舒服吗?舒服吗?」他像个正在破处的青年一样,不断问我听来愚蠢的问题,而我没有,也不打算理他。
也许他因爲见我没反应而住了嘴,又重新开始专心地撞击我;我不知道那时列车驶到哪了,也不知道厕所外头是否有人等待,更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和他此刻竟然没有在座位上。
会有人好奇我们去哪了吗?我忍着空间里的闷臭的尿酸味发狂似地思考着。

终于,潜意识里犯罪的意念崩坏如同瞬间瓦解的高墙;我看着自己因握着扶手而白的发青的手指,身体不再是随之摆动而是被主动迎合的下意识取而代之;我热烈的需求,飢渴地啃食着侵入秘境的外来物。我想要那一切,就像个不知羞耻横地大哭的只为了要求买样愚蠢玩具的放肆孩童。
他清楚地感受到我的渴望,动作也开始加大加速;突然,他原本扶着我臀部的双手换成了单手紧紧地环绕而箍住我的腰,他的另一只手紧握住了残障扶手,膝盖微微弯起,上半身随之后仰,靠着他自己下盘的力量将我顶离了地面。

我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不断规律扩涨而起的东西,我知道随着每一秒钟的过去,我的体内就愈来愈多他制造喷发出来的东西。

「啊…」他将我放回地面时,我差点因为软得颤抖的脚而跌倒,但他贴心地将我扶住。
「我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男人握住他瘫软的器械在我裙子的内侧擦拭着。我垂着头像是一支败了仗的军队,几丝头髮垂落在我眼前轻轻晃动着。
突然,不知何时蹲下来的他轻轻地抬起我的腿,脱下我的高跟鞋,将我还挂在小腿上的肤色丝袜及内裤脱下来,再温柔地替我穿回鞋子;而另一只脚他也是这么做。待他将我的丝袜及内裤完全揉在手中后,他将它们凑到自己的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送给我,让我做纪念吧。」随后,男人轻轻地吻了我。

依男人的建议,我先独自往座位的方向走回,然而每走一步,液体倒流出体内的感觉不断让我感到步履蹒跚;由于下身没有贴身衣物的保护,早在回到座位前我的大腿内侧就已万分黏腻且湿滑。
坐回位置后,我发现恩凯还有他的新朋友都还浸在深层的睡眠中,然而那女人已经醒了,正懒散散地翻阅着当期的八卦杂志。
「他射进去了吧?」女人低头瞄了我的腿一眼,低声问到。
「嗯?」我愣了一下,随即自然地装傻到。
「哼哼…」女人冷笑了一声后,将视线转回杂志上说到:「我想妳下面什么也没穿吧?」
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双腿,沈默不语。
「他和妳说他结扎了吧?」女人似笑非笑的脸对我来说像是一根扎着我神经末梢的刺。她说:「他根本没结扎,他都是靠这句话让他能对一些女人体内射精的。」
我的视线因为震惊顿时晃了一下;我大腿上冰冷的黏液此刻令我觉得噁心难受,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沖洗干净。
女人啪的一声阖上了杂志,用嘲讽的眼神平静地望着我。

就在此时,我老公从远处向我走来,他没发现我被褪去丝袜的裸腿,只是告诉我因为快到站了,所以刚才他来找我们却没看到我,传了line也没接觉得有些担心。
我苦笑了笑摇摇头,寂静的车厢虽然掩饰了我不想开口说话的罪恶,却夸大了我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我挪开了身体让男子回到他的座位上,我斜眼瞄到了他的心满意足。

假期结束后没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望着两条浅灰色的线,听着厕所外老公与恩凯的嬉闹声,一切都源自于我的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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