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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四年:这个叔叔是干什么的 刺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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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6 21:56: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很久不写东西了,脑子好象都生锈了。简单的labour让人乐不思蜀了。数着小时挣钱,盼着两周一次的薪水,一月一次的长周末。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哗哗的过去。转眼已经四年了。


  想当初作为新移民时曾经慨叹:为什么早我两年的工友会有“熬日子”的感觉?如今终于有一点点明白了,因为变成老移民了,蹉跎的岁月让踌躇满驻的我有些懈怠。其实也不知道渴望着什么,感觉生命的旅途开始走下坡路了。

  以前对死亡的感觉很遥远,可现在死亡这个概念开始出现在自己的意识里。当我突然知道你身边很近的人癌细胞已经扩散,我不得不思考生命的短暂。

  工作的时候经常不由自主地唱起歌,都是很久以前的老歌,想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一首歌可以不停的唱,没有人听见只是唱给自己。因为噪音大每个人的耳朵都塞着耳塞,而其我还带着过滤效果很好的口罩(类似防毒面具)。想想唱过的歌:"打靶归来","洪湖水浪打浪”,“采蘑菇的小姑娘”,“小草”等等,多的数不过来。可是没有一首英文歌,仔细想一想,我真的不会唱一首完整的英文歌。

  刚来的时候,那种精神现在想起来我都佩服我自己。晚上夜班打工,回到家刚好给孩子做饭,送完孩子上学,然后睡觉到下午,做好下午饭,接着去link去学英语。晚上回来稍作休息,就接着去赶公车去上班。顶着月亮上班,迎着朝霞回家。

  那种感觉----美不胜收。到了周末中介有时会打电话,去干我的本行---焊接----焊工。那时没有经验,什么地方都去。最惨的一次是上中班,好像是下午三点上班到晚上十一点半,初来乍到的也不懂周末公车收的早。等下了班赶上brampton车,但转回mississauga的车就没有了,怎么办,没办法手机也没有,打的也摸不着门也舍不得。

  一咬牙沿着higyway10从steels一直走到queensway,走走停停估计有三个多小时吧。所以现在我对higyway10沿线特别熟悉。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心酸,可是当时的那股精神气硬撑着,一点也没觉着苦,因为有梦有追求。

  今天上班,leadhand 安排工作看图划线,很简单的图纸,就是怎么把弧度转换成长度,划线把零件装配点焊。他很得意地告诉我,在这个公司我是第三个会用三角函数计算的焊工,他是第二个。当时我那种感觉很不是滋味。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知识终于用到了那么一点点。有点心酸的是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哈哈也许是自己太过自怜,有一点微风心理就起波澜。简单地工作快乐地生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各有千秋。与大家共勉。

  刚刚看了国庆的阅兵和晚会。说不出的滋味

  像当年国庆35周年的时候我正上高三。看了国庆阅兵和晚会,曾经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下一定要去北京上大学的壮志。可是高考完了,竟忘了自己的壮志。曾经有机会在北京工作,可是因为儿女柔情竟放弃了那个好多人渴望的机会。

  记得为了不去北京工作,我不得不专门去了一趟北京,去和单位毁约。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专门去了一趟天安门广场,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就是为了自己的决定做一次见证,为了告别北京,我想在广场等到天亮看完升旗就离开北京。

  没想到半夜广场清场,只好离开再广场旁的商店屋檐下躺到天亮,看完升旗毅然地离开了曾经向往的北京。回过头去看看,人生的路就那么奇怪,在十字路口上,你走向哪个方向决定了你的未来,可是在当时你却看不到,真是拿着青春在赌命运。

  现在我已经不向往北京了,当年的幼稚可以理解。那种教育所形成的世界观,可以让人雄心壮志,同样也可以让人欲望膨胀;让人既单纯的可爱,幼稚的冒傻气。从红小兵到红卫兵,从少先队到共青团,曾经那么想执着的奉献,可面对现实一切好像都是泡沫,唱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呀就是好”,接着就唱“打倒四人帮人民喜洋洋”,然后就唱“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我不想评论什么,只是想谈谈我现在的心请,初中的时候,小学的同桌从西安给我寄来了当时很流行的小日历卡,还有很纯洁的信,在当时算情书吗?竟然被同学们猜疑,我很单纯的把信交给了当时的团支部书记,接受组织的考验。

  后来有多事者,竟然把这事告诉了我的同桌,她来信说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就不和我联系了,我也就傻乎乎的答应了,从此就断了音信。现在有时候再想如果有机会再见到我的那个同桌,我们会说些什么。关于她我知道的很少,只记得她后来随父母去了西安上上学,在西安十中。

  想起了今年7月1在电视上看到的加拿大庆祝国庆的活动,那么随意,任何人都可以去国会山庄观看,没有轰轰烈烈的场面,没有胜势磅礴的气势,也没有激情的发言,没有歌功颂德的游行,没有肉麻的歌曲,一切都很平和,这就是加拿大,一个很平静的国家,也许到了这里我也变得平静了。

  是啊为了摆脱浮躁,我才来到这里的。刚来的时候,感觉加拿大人真可怜,生活那么枯燥,公园里bbq就是最大的快乐,而且乐此不彼。慢慢的自己也理解了,平静的生活,就是生活的真谛。

  反观过去,对国家的概念,对世界的范围,对人性好像有了重新的认识。一切变得很虚无。如果大家都很平静,这世界还会有这么多的争斗?如果大家都很平静我们的国家还会有那么多的运动?如果大家都很平静,我们的国家很“和谐”我们还会出来吗?太多的如果。。。

  可能我是属于比较感性的,经常有一些莫名的感觉,活了四十多年,一直感觉是走到哪算哪,很少有过精密的计划。一步一步就这么摸着石头过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事情需要我们一辈子都隐藏着,有些事情我们一辈子都不明白,还有些东西需要我们用一生的经历去体会。直到最近我才开始对有些事情有所思考,但还没有明白。

  LP在我的支持下完成了college的学习,找到了工作

  虽然收入不高却让她找回了自信;我不紧不慢的修完了加拿大焊接局的11门课加上考标准和样品测试,终于拿到了一级(最低级)的检验证书;买了一个不大的半独立的房子,搬进来后把所有的房间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刷了一遍,感觉还不错。

  工作吗看似简单,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在里面,就看你自己怎么去享受,虽然还处在低级的位置,但是也赢得了同事的尊重,我信奉一点只要你对别人好,一定会有回报的,这种回报不是刻意的,但你是可以体会的。由于工作的地方不设专门的焊接检验职位,所以本想在其他地方找工作但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拖了一段时间把我的证书给公司看了,原本是看看有什么反映,结果涨了工资,感觉还不错。

  有时候想想自己是不是很阿Q,就这么点收获也值得拿出来显摆。是啊!这让我想起刚来的时候去教会碰到的一个移民说的一句话,我至今难忘:在加拿大最大的感受就是无人喝彩。其中滋味只有你我慢慢体味。国内讲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在这里你只能自己欣赏你的哪怕一点点的成功。就像我自己,每当自己干的活非常的漂亮,那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别人的夸奖,一道焊缝可以同自动焊媲美,一道切缝如同CNC出来的,大家都看得见。

  最近老爱做梦,梦见过去的一些人,中学的老师小学的同学,不知不觉也到了怀旧的年龄,人为什么怀旧什么时候开始怀旧?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变老的时候,开始追忆那逝去的或许灿烂,或许浪漫或许迷茫的青春年华.开始留恋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还有那情窦未开的少年时代.

  记得那时有一首歌,让我至今难忘:

  我愿我家的门前有棵美丽的枫树

  我愿它的红叶飘满门前的小路

  我愿把这片片红叶

  珍藏在心灵深处

  我愿我们永不衰老

  并肩走在这漫漫的小路.

  这个叔叔是干什么的

  一个人在这里已经4个月了,独守着刚买的房子,好像在守着自己的希望.人算总是不如天算,买房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目前的情况发生,如果能够预料是不会买的.每天给国内打电话,找一下家的感觉,却不能流露那种莫名的滋味,还好有很多的朋友在身旁,可以冲淡一些对家的依赖.

  有朋友介绍今天去了教堂,一直都觉得宗教对自己难以接受,可是最近有些理解了教徒们的举动,宗教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只是我的脑子里还充斥着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总是不自觉地排斥着宗教的观点.

  前天请几个同学朋友到家里小聚,很得意的给他们做了家乡的特色小吃,肉夹馍,羊肉泡,豆腐脑.也许是传承了父亲的基因,对做饭有特殊的天赋,如果当年不上大学,去接父亲的班,没准我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厨师.朋友的孩子吃的很开心,有一个小不点说像在吃buffet.大一点的孩子感觉很好奇,问他们的父母:这个叔叔是干什么的?


  其实心里很乱,这是我的本性,从来都是很随意的作事,

  根本没有什么计划.过一阵休假回国,这次是从香港回,主要是有同学在那里,想见一见.这不,刚刚在QQ和一个发小聊了几句。他说我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说回去要带我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说我和他不同,他总是追赶潮流我习惯于按部就班。

  我说我经常回忆过去的东西,比如说有一年大学寒假,我们在一起聚会,他很新潮的给我们表演DISCO。他说他都忘了。我对他说,有机会我还想找一找小学时候我的同桌班长,她在初中的时候转学到了西安,然后给我写信,给我寄来了当时很紧缺的中考复习资料,过年的时候还寄来了当时很流行背面有日历的那种成套的卡片。

  这种通信保持了没多久,就被我的同学和老师取笑我们搞早恋,有好事者竟然告诉了她,后来就中断了联系。他就告诉我,你见了会很失望,都成了老太婆了。我说成老太婆也想见,其实我想找她,就是想对当时的年少记忆有个了结。然后他说我变态,为什么老沉醉于对过去那些虚无回忆中,应该往前看。我说我就是这样,难道过去那些虚无的东西不是很美好吗?他说,回去以后要好好给我洗洗脑子。 我说我这脑袋是四十多年练就的,没有什么人能改变。

  我和我这位发小,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一个班,因为我们上的那个学校是一个工厂的子校,小学,初中,到高中都在一起而起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我们那个班时我们学校最突出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是考上大学最多的。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进行,工厂经历了兴旺到倒闭最终被转制私有化,我们那个小小的母校也随之关门了。那时候很多同学没有坚持到高考就接班进厂工作了,因为有政策下来,接班要停止了。所以我们参加高考的只有17个人,还分者文理科,这17个人还有一半是从外面转来复读的。

  应届的好像只有10个。那年高考,经常剃光头的母校,一下子考上了4个理科本科,引起了轰动,第二年文科的两个同学在我们的鼓励下充分发挥实力,都考上了一本,另一个复读考了体院,等于我们班一共考上了7个。后来没上大学的一个个也都混得不错,2000年,我们曾经有一个聚会,名曰“相聚新世纪”。大家在一起聊着过去事,谁给谁写过纸条,谁和谁打架,等等。这一晃十年过去了,这次回去有个念头看能不能再聚一次。

  既然帖子又被翻了出来,我就该写点东西告诉园友们。

  也算是对自己回国一年的总结吧!

  今天是1月9号,从我踏上返乡的飞机到现在整整一年时间。打开手机的备忘录里面的记录--去年从北京下飞机时的一点点情绪“终于在13个小时后登陆北京,心情很是复杂,好像是对自己人生的又一次考验。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曾经的梦想就这么轻易的抛弃了,难道是再次的逃避。在 mississauga登机前打电话给她们娘两,孩子伤心的哭声让我怀疑自己回来的动机。。。。。”

  一年过去后的今天,又一次在寒夜里让自己的思绪放飞。寒夜无雪心就不能平静。

  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被冻了,好像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原以为是干活时飞溅烫的,这几天手背奇痒,小小的点好像成冻疮了。

  今天和院子里另一个单位的司机去租混凝土切割机,路过石头河大桥。我问他石头河里还有螃蟹吗,他充满遗憾的口气说早没了。是啊,当年我从学校分到这里时,和同学在春暖花开的五月去石头河摸螃蟹,掰开石头就看见小小的河蟹,捉回去洗洗,用油炸的脆脆的,哪个味道很久没有了。

  这就是飞速发展的代价吧!

  尴尬的问题经常有人问我,哪里好?我无言以对,只能避而不答,只是告诉他们,在加拿大我很少洗车,如果把中国的人全部放到加拿大,加拿大的绿草一定会没了--因为被踩死了。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应的问题。

  也许你已不习惯于就着尘土吃早点,也许你已不适应拥挤的人群,嘈杂的餐厅。但是你可以享受着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不怕饿肚子的方便。你可以腐败去按摩,洗澡,k歌五花八门, 拥挤的城市里开车是件痛苦的事,停车更是费劲,狭窄的停车位,真是练车技的好地方。

  医院比自由市场还热闹,住院如果你是自费可惨了,感觉人民币就跟纸一样刷刷的往外掏吧。但很方便。什么ct,核磁想做什么做什么,超声波是小意思,胸透好像很少做了。加拿大,胸透都要预约。有幸两次陪母亲进了核磁共振的检查室,做一次好像2000人民币,感觉那机器就是个摇钱树,那里面的工作人员更绝,如果你动作稍慢就一脸的不高兴:你要是不做后面还等着人呢。

  在加拿大学会了有病抗着,在国内只要你稍微咳嗽,亲朋好友就劝你赶快上医院开药。

  国内加油不用你动手,洗车不用你动手,上高速你得伸手,领卡缴费。加拿大洗车你得动手,加油你得动手,上高速你不用伸手。

  自行车大国成了电动车,汽车大国,停车难可能是今后制约中国道路交通和汽车发展的主要障碍。

  我自己呢,还好了既然选择了就必须担着,时髦的话就是痛并凑合活着。四十不学艺,我可能犯了大忌,四十多了还在拼搏着,所以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不过我这人还算有耐性,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压力,回来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承载了3个家庭3代人的重托吧,(自己小家,我父母家,岳父母家;孩子,我们,父辈)。千斤重担集于一身,我不努力能行吗。

  纠结的年过完了,离开时mississauga还被冰雪覆盖,回来时这里已经是春暖花开。一次次承受着两个世界的冲击,我已经麻木了,激情被现实无情的摧残着,生与死,情与爱,让我的人生这么的丰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抱怨,一切都是这么从容的让你必须坦然面对。

  同学的聚会上我畅饮了一回,虽然还算清醒,却刻意的去吐了,貌似潇洒的展示着自己的酒量,内心里告诫自己再也不能这样了。

  临行前,又包了一锅粽子,希望她们馋的时候尝尝。腌了腊肉灌了腊肠,不知道今年的味道是否和往年一样,毕竟好久不做手都有些生了。

  还记得家园里的朋友预测我能否坚持2年,这个时候我真的 有些犹豫了,是坚持还是撤退。曾经是那么故作洒脱的告诉别人体味寂寞享受孤独,却不知到头来那只是自己无奈的呻吟。

  总是在抱怨被动的接收这一切,好像是为了别人在活着,其实是自己内心的私欲在作怪。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往往那种私欲的诱惑却在一瞬间左右了你的意志让你无法理性的去判断。

  人没有前后眼,事后诸葛好做

  我无法判定这一年的得失与对错,只能继续走下去,书写我的人生。

  每一次放弃都隐隐作痛,每一次得到却欣喜若狂,淡定与冲动谁能左右?

  还没来的急欣赏樱花的婀娜,花就谢了。梨花、桃花在浑浊的背景里依然绽放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这个工地太大了,拆了修,修了拆,感觉10年就是一轮建设周期。习总的上台让很多人战战兢兢,看来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威力还不小。希望这种由内而外的治理能持续下去吧

  一个快乐的人可能干什么都很快乐,一个不满足的人可能干什么都不会满足,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所追求的“攀登高峰”的感觉吧!

  都说想过平淡的生活,但有几人能做到心如止水

  不由得想起在加拿大打工的工友,真真切切的身影就那么匆匆的离我而去,一个是皮肤癌-波兰兄弟,一个是血癌--同志加兄弟的越南人,另一个肝癌 ---中国同胞。离开时都是45-50之间,共同的特点是工作非常辛苦,曾经12小时工作了好几年,房子基本供完了,人好像没有了目标,那绷着的弦突然松了,身体里变异的细胞开始活跃了,吞噬机体。

  前两个工友离开时我还在工厂去他们的灵堂吊唁过,生死之间就那么简单。越南工友在工厂里对我照顾很多,他会说粤语,知道周润发,会唱“浪奔、浪涌,万里滔滔江水。。。。。”,据说他在生病的后期不堪病痛的折磨自己拔掉了管子而去。每当想起我都情不自禁,一起工作的日子是那么简单却那么让人回味,就是这位越南工友自豪的告诉我,在我们车间里除了supervisor、他自己,我是第三个会用三角函数的工人。当时我感觉很悲催,现在想想他说的没错。

  其实,每个移民的家庭都是一个充盈着丰富内涵的故事。阳光老弟你不也开着你的小卡,浪漫着你的故事;

  八年好长,却似昨天,一路走来,让我体会了感恩。

  感谢在好时的菲律宾大姐;每天让我搭她的车,塞给我她工位上的新品巧克力;

  感谢热心的模特,校友老李,老乡老纪,有你们的帮助,我才有了第一份焊工工作,感谢Agro的越南老哥老弟,让我从一个焊接老师迅速速成长为焊工;

  感谢LOVAT的SAM,是他的慧眼让我在那里操练了几乎所有的焊接工作;感谢越南老兄BAO,你那兄弟加战友的情谊,让我刻骨铭心,知道你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很痛苦,希望你在那边安好。

  感谢Frank李一家,对酒当歌我们苦乐人生!

  感谢阳光和他的床垫,

  感谢加拿大,让我有了重新认识自已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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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5 22:5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拿大就是这样的国家,自由并快乐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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