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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私密] 玩火 by 青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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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16 23: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当初在面试他进我们单位时,完全无法预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境地;一来是他的年纪,二来是因为他的外表是那么的单纯无害,完全符合了个刚踏入社会的懞懂学生该有的羞涩模样。
当时他头上顶着看似刚退伍的俐落短髮,身上套着件洁白无暇不知道烫了几次而毫无皱摺的白衬衫,而他的眼里,尤其是那双眼,则是映溢着只有那年纪才有的清澈,而那也彷彿是他当时唯一能骄傲地向我展示的特质,那我早已逝去的曾经。
因为我的单位都是稍有年资的成员,因此他在起初的那阵子,着实耗费了一些心力才找到了与老鸟们相处合作的模式;而我虽然知道他的难受之处,也不止一次在茶水间里见到他紧皱着眉流理思绪的模样,但我也没有空与他多说些什么,毕竟一个单位那么多人,我若一个个像老妈子一样地关心呵护,我也必定会让自己走入过劳的积郁深渊。
好在他挺得住他人生中的新课程,在试用期过去之前他并没有向我提出生涯规划等的离职理由,人也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变得开朗了一些,甚至偶尔能够听到他与同事间开开玩笑的欢言乐语。
而在此之间,我也曾听人说过曾有同事问他,当初面试通过不只一间,为什么最后会选择我们单位时,他的回答是:「因为主任很正。」
当我被转告了这种答案时,我只是敷衍地笑了笑;虽然我清楚知道自己运气很好地从父母那儿各别遗传到了他们容貌上的优点,也不否认自己是属于个外貌水准之上的女人,然而我的年龄早已让我对于受到外表的称赞感到无动于衷,尤其眼角的那几道细纹最了解我这番抓不回过往的待弃心境。

事情的开端是在一个午休刚结束的夏日午后;那时在这极少下雨的地区竟然唏哩哩地落起倾盆大雨,就好像在预告着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将接续发生;当时我独自一人在档案室里寻找一份旧资料,我望着那四处成堆的硬壳档案夹,突然觉得这凌乱的空间也应该好好规划整顿一下,便拨了分机唤了他来进行这业务;毕竟他才来几个月,手边不会有太过要紧的事务,而且虽然他有些瘦弱,但好歹还是个男孩子。
简单交代了他几个整理的原则后,我便与他一同留在那儿继续手边的工作;起初我们两人各忙各的相安无事,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便开始感受到了他的「燥热」。
而那样的燥热不只是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还有种让我难以说明,类似雄性激素那种带有攻击性的隐密气息;然而我刻意忽略了那样的气息,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问到:
「你还好吗?是不是太热了?」我见他脸色涨红,髮鬓下拖着几滴汗水。
「没...没事...主任。」他看着我,勐地摇头说。
因为这两坪大的档案室里只有除湿机而没有空调,所以一个男孩子会这么满头大汗我倒是没什么讶异;我绕过了隔在我俩之间的钢架向他走去,准备到外头拿电风扇进来,然而就在此时,他瞬间大动作地蹲了下来,就好像掉落到什么不存在的洞似的,但他无论再怎么快,也还是让我看到了他那因为生理反应而变了形的裤裆。
原来那股气息是真的。我心想。
我没多看也没多说什么,依旧出去拿了电风扇进来,但我也暂时放下了档案室里的工作,放他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那件事过后,他对我的态度没什么改变,也许是他不知道我看到了他的秘密,才能如此坦然自若地继续唿吸着办公室里的空气;然而这样也好,毕竟我也不是少女,对于男人这样的反应也不再有大惊小怪,或是被侵犯的感觉,况且没有因为这种尴尬的理由而徒增了单位的离职率,以及耗费那重新招训员工的精力,我已感到万分庆幸几近要五体投地。

时序一眨眼便到了十月底,令人洋洋的天凉,总与隔年度的预算审议会一同掌控了漫漫的深秋。
整个会议花了三週的时间终于才告了个段落,而我们单位所评估的东西也几乎都按着我的预测,平稳流畅,不带着什么戏剧性的起伏般地逐一通过;然而还是有件预算被打了回票,缓议两个字像是烧铁烙印般灼焦在我的萤幕上,让我实实在在地沮丧了几个时日。

那是晚上八点过后的几分钟,我关上了电脑与檯灯准备离开办公室,而那时我看到了他的身影正闪动在几近漆黑的办公室里。
「主任,下班了吧?」他问到。
「对啊,你今天怎么也那么晚走?」我问。
他拿起了随身提包说:「没有啦,还在弄点东西。要去吃饭吗?」
我知道他在约我,而且用着有些隐晦不可明说的心意;然而我还是接受了他的邀约,并用了几个字和老公说了今晚的行程后,便与他一同前往了邻近的夜市。

因为人潮的关系,我们在平价牛排店里与别人併桌,比邻地坐在一起。
「那么难得找我吃饭啊?」点完餐后我问到。
「没有啦...我看主任最近有点郁卒。」他说。
「工作嘛。」我说:「所以是来逗我开心的啰?」

然而我话还没说完,他竟凑了过身来,用他那有些干燥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唇。

一直以来,我总是给属下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即使做到了主任的位置,我依旧将他们看成是自己的弟弟妹妹般,尽量弭平了彼此间在阶级上的距离,以减轻办公室里那已经不算少的工作压力;但既使我如此地平易近人,至今为止也没人敢对我无礼,直到今日,直到这个男孩。

那个吻是有点羞涩又带着罪恶的;他似乎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因为紧张而出现的颤抖,而在那吻着我的两三秒内,我清楚感受到他从鼻腔不断喷出的气息,那气息带着柠檬的香味,似乎催眠似地将时间凝固在那瞬间。

我推开了他,迅速,但不带有会伤了他的自尊的力道。

「主任...我很认真的。」
让我惊讶的是他并没有道歉,反而是强调着自己的心意;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心理学上的游戏,但这反而让我对于刚才推开他的举动感到罪恶与徬徨。
「没事,我会装做我忘了这件事,我们吃饭。」幸好此时店员送了餐上桌,我移开了身子待店员摆好餐盘后,便努力地将心思放在眼前的餐盘上。
我无神地撒了些平时连碰都不会碰的调味料,我看着肉排上的光泽渐渐地被调味粉给剥夺而去,我开始没了食慾,只是机械似地切动、插起、嚼食。
「主任,妳结婚了吗?」他胆怯地问到。
我点点头,但没有想去了解他得知后的反应。

后来那顿饭当然是以沈默做为最压轴的主餐,直到我们互道了再见才让那余韵渐渐淡去。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们没有任何私下的言语,除了早安、再见,以及他那平铺直叙清淡如烟的工作汇报外,我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更别说知道他内心的想法;那晚的那个吻就像一座长桥般,将我和他隔了千里,虽然我不至于会讨厌这样的结果,但我实在不希望这会影响到他的工作表现。

这天晚上与各部主任开完了会,我刷了磁卡回到了早已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赫然发现了我的笔电里夹着张卡片;我不用去猜便知道来信者是谁,事实也正是如此。

主任:
首先,我很抱歉那天我所做出的行为;当时我不知道主任您已经结了婚,也无法克制着自己做那件事的冲动,我知道这造成了您的困扰,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其实我从面试的那天,便对主任您产生了深深的喜欢,我回家后甚至还和家人说这单位的主任真的很漂亮,内心也由衷期待着能进入这里与您一起工作。
后来没想到我真的录取了,而我每天上班的期待便是能看到您,希望您能肯定我的能力,能对我鼓励一句,或是只是对我微笑一下我都会很开心;我想让您知道,我至今来到这里快要一年了,我在工作上所做的努力都不是为了我自己的经验,而是为了能让您的眼睛里也有一点点的我。
主任,也就是到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对您的感觉不只是单单的看到漂亮的人所产生的喜欢与崇拜,而是终于被完整了灵魂的那种爱;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我只想诚实地让主任您知道我的心意;您可能不会知道我对您的爱有多么的深,但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从几辈子前就带来的那样,深刻到我闭上眼睛都是您,深刻到现在我写字的手都还在微微地抖着。
我不知道爱这个字对女人可不可以随便乱说,但我就是想告诉主任:对不起,我爱妳。

接近年底的时候,公司少见地突然冒出了个紧急大案子需要我们进行评估;我与单位同仁约定好,我们必须要在十二月三十号前完成这项任务,因为我不想在跨年夜当天工作,也不想在元旦当天还得早起上班。
单位里的同仁各个争气地完成了各自负责的区块,就待各大块拼图最后组成一张美丽全图的那一刻;而那时间点压得刚刚好,就在十二月三十号。
那天下午,单位里一个似乎只是来赚零用钱的千金小姐突然提议到:「反正今天是一定要加班的,要不要到我家去加班啊?顺便吃吃宵夜,提早跨个年嘛。」
同仁都知道这位小姐住的是间豪宅,各个兴奋地附议着。
「不会打扰妳家人吗?」我问。
「主任吼,我只有一个人住而已啦!」千金小姐说:「那是爸妈买给我住的。」
虽然不知道她来我们这种压力大的单位自找苦吃是什么心态,但我们还是决定依她的提议,待时间一到,十多人便浩浩荡荡地移往她在近郊山上的住处。

豪宅便是豪宅的样子,众人兴奋地东看西摸,挑了餐厅的大桌改装为临时的办公室后,便叫了披隡准备做为这天的晚餐。
在众人用餐看电视之际,我独自一人来到了三楼的阳台上;那时天色已经一片漆黑,远方的灯火替代起了耀眼的日轮,我望着千金小姐的红色跑车,心想着自己何时才能真正地关上引擎,就像那样美美的,静静地做着一个点缀豪宅的景色就好。
「主任,妳吃了吗?」是他。
我回身向他点点头。
接着两人的沈默便继续填补了山腰上的宁静。

「主任…我...」他靠了过来,他的气息徐徐地扫在我因盘着髮而露出来的白项上。光是气息我便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以及他那侵略性的热气。
他伸手过来,先是轻轻地、若有似无地触着我的腰,接着他将整身靠了过来,从背后轻轻环抱起我说到:「对不起。」
我非常轻声地由衷嘆了口气,以一种不被他发现的程度。我敏锐地感觉到他硬挺的裤裆正紧紧地贴着我的臀,而且似乎还随着他的脉搏阵阵规律地颤动着。
「你好像个小孩子。」我说。
「对不起...」他松开了抱住我的手,无力又无助地让它们轻垂在身的两侧。
「我是说你的信。」我说。
「我知道...」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想转过身来面对他,但他慌张地推着我。「等一下!」
「我知道啦...」我硬是转过身轻声说:「就生理反应嘛。」
这回他垂下了头,低落地说到:「我在感情世界里就是个小孩子。」
「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问。
他摇摇头。
「也许是你从头开始就站在下风处吧。」我说:「一直听你道歉,听了也会自然地觉得你就是个无恶不赦的罪人。」
他点点头。
「我们进去吧。」我边说着边走向了屋内。

从阳台进来后是一个硕大的房间,这里看起来比较像这栋豪宅的主卧房,但从那陈设及傢俱品味看来,这很显然不是千金小姐常用的房间。

我交叉着手臂站在房间中间四处环顾了一会儿,而他也站在我身后愣在那儿不知到要做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我的黑裙;当那轻质地的裙子唰的一声滑落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时,我看到了他惊慌,却充满着受了恩似所散发的纯净眼神;我很庆幸那天我穿着件不难看的暗红色内裤。

我开始解开我白色衬衫上一个个的扣子,直到它最后像两片枯叶似地披在我身上,将里头同样桃红色的胸罩若隐若现地展现在这陌生的豪宅里;接着,我缓缓地、不疾不徐地弯下身来,脱下了我的肤色丝袜,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地捲成一颗球。
他全身颤抖了一下,就在我脱下丝袜的那一刻。
他走过去锁上了房门,接着眼睛没离开过我地迅速脱下了他的衬衫及西装裤。
我看到他四角裤上隆起了一座矮丘;我走向大床,怕扬起灰尘而轻轻地拉起了棉被,独自钻了进去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了过来,也是轻轻地掀开了棉被,躺落到我的身旁。

虽然他毫无经验,但也没有让我主动做些什么;他在无光的被子里摸向了我的内裤,轻轻地把它从我臀上缓缓地勾下了膝盖,再沿着小腿,直到离开我的脚趾尖。

他大力地翻身过来,身上的热气像是一层热罩子掰般将我盖了起来。接着他捧起了我的头,向我吻了过来,这次他的唇湿润了许多,舌头也笨拙却有活力地无声翻搅着,我清楚感觉到他温度略高的唾液。

然后他探了一只手下去,他抚过了我的肚子,爬过了一丝不挂的下腹,勾到了几根体毛;最后,他像是在确认般地按了按入口处的外围后,才轻轻地深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低声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双臂。
按着平时看的资讯,他有样学样地在我的体内翻搅插弄着;我的身体渐渐地与他同了温,他细腻地观察到有个地方总会让我出现微微地抽搐后,便不停地探索、挖掘着那地方潜藏着的宝石。

我闭上双眼,任由着自己的意识逐渐脱离道德无形的轨道上;我的身体开始不自主地出现了迎合的反应,迎合着他的手指,迎合着他的舌尖;直到他再也受不了,抽出了手指,突破了那层不能跨越的围篱。

「主...主任…」因为身体的潮湿,他进入后便直直地挺到了最深处;他睁着那因为兴奋而快要闭上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我;那眼神非常地真切,丝毫没有一点寻欢作乐的轻浮存在着。

接着他开始缓缓地移动了起来,似乎想永远记得那里头的触感及空气中绵密的情愫。

我自然地将他的头压了下来,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而他也乖乖地贴在我身上,像个说什么也不肯离去的撒娇小孩。

我寂寞的享受着每一次的深入,因为我知道这每一下都充满着足以落入地狱般的罪孽。
我张着嘴,无声地喊着,而肺里吐出来的都是舒坦昏淫的气息;他的汗水落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让他像个娃偶似的在床上被他撞得前后晃动。

他加快了速度,但神情却像个正在进行着精准手术的医师那般地紧绷。

我伸手轻划过了他的眉宇,想将他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然而就在这一剎那,他在一声细弱的长啊下,结束了他努力摇摆着的动作,将全身的力量压在我的身上。

而我也在这一刻,让他带着我纵身跃入了沈沦的瞬间。

他射得很慢、很慢;从他在我体内的颤动频率,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样的事实;然而他虽然速度很慢,但他却射得很详尽;他似乎想把这次体内所制造的体液一滴也不剩地挤入我的体内,直到它们在里头产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

我先将他支下了楼,自己留在房里穿回了衬衫及裙子;接着我站出了阳台外,一手捏着丝袜和内裤,一手握着手机向老公传着讯息,说明了今天又是个加班的日子,请他自行买些东西回家吃;而从打字到传出的同时,他的精液也正缓缓地向外流出,缠在我下身的入口,也缠在我的大腿内侧,就像个讨人厌的幽灵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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