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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婉儿早年下海的回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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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28 00: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曾经在成都莎莎舞场做过,熟悉莎莎舞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需要上网查查。
官面上是这么说的:砂舞是一个有点擦边的娱乐活动,由于没有直接进行性交易,所以并不违法,不然舞厅就属于触犯刑法第三百六十一条“容留卖淫嫖娼”了。另外砂舞厅能开,一般都是有关系的。砂舞门外有保安,如果遇到警察来检查,会全场亮灯,如果这时你正在舞池跳舞,走出舞池就好了,警察一般都是转一圈就会离开。
有的舞厅管得很严,一般是生意较好、舞女舞客较多的场子,自然可能受到更多的举报,被检查的可能就更大,所以舞池内有时有几个保安在里面巡逻,打着电筒乱照,比如爵尔顿舞厅,这种跳舞体验可不太好。
在舞厅跳莎莎舞,如果没有越界的行为,就很安全。如果有某些行为,还是要多多注意,如果被保安抓了现行,一般的处理方式是立即制止该行为,可能还会把舞女给清出场去。一般对来花钱的舞客,舞厅不会轻易得罪,不过对来赚钱的舞女,处理就要更严苛一点。如果一个舞厅偏向舞女,那这个舞厅可真没啥意思,以后可别去了。如果被便衣警察给抓了现行(极少情况下可能发生),那后果可能有点严重哈。轻则治安管理条例处置,重可能被刑法处置。
我还是谈谈自己的体会吧。
三本毕业,找工作都不理想,挂个大学生牌子显得有知识,标识知识女性,比老娘们的称呼自然好很多,个人虚荣心得到满足。面子有了,可是口袋空空,不太敢与朋友一起逛街。对我这个没有社会关系,进城的农村姑娘来讲,市面上很难找到体面的工作,挣钱很少,而且还累个半死。毕业后,晃了一年,实在没劲。
我的大学朋友花花一天约我玩儿,她也是偏远地区来的,想在成都留下,找工作,找对象,成家。看着她的穿着打扮,还有毫不介意地点菜,点酒,不要我掏钱的大方劲儿,让我心生好奇。她在干什么?喝了一瓶啤酒,我越来越有一种冲动,实在忍不住,问她,你究竟做什么好工作,赚这么多,也不给姐妹介绍。
她慢慢悠悠,神秘莫测,看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说,你好奇啊。
我可能已经失态,立即说,别卖关子,快说,我都羡慕死你了。
她又笑道,你这个人太正经,没意思。
我暗地想,难道她那个?不能直接问,心下一横,说道,不管你做什么,你得给我引路,我跟你走。
我坚定的态度估计打动了她,花花坐直身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看你本人怎么想。我在莎莎舞厅陪舞。
啊,原来是这样,我听不少人说过,但是没有亲自去过,内心不反对。当然,对在舞厅卖淫我还是纳闷,怎么可能呢,灯光下,这么多人,怎么做。很可能是被约出去才能做那事儿,我不出去,少挣点儿也行。
花花对我的想法很认可,说,就是,市面上干什么能挣钱啊,在舞厅一晚至少能挣三百块钱。一支舞两三分钟十元,谁会只跳一曲啊,连着三曲,就挣30元。长得漂亮,再会来事儿,根本就闲不下来,那些回头客每次来都找你,几乎就是固定收入。她看我不敢问她的收入,给我马马虎虎一个数,最多一晚挣赚三千。
我的天,这么多。可是我不傻,客人也不傻。我想,不做那事儿谁愿意付那么多。不管那么多,跟着花花赚钱去。
花花第一晚带着我去舞厅,晚上八点开始上客,舞曲节奏明显,大多数人跳贴面舞。在舞池的中央像沙丁鱼群那样挤成一团,粗略地看,很正常,规规矩矩跳舞,很多人互相搂腰贴面,这都是允许的动作。
我能干。
第二天下午,花花带着我买了些从来没有穿过而又非常想穿的那种齐屄短裙,里面穿丁字短裤,上身是低胸半袖衫,自然要化妆。花花说,我变了一个人,好看,纯情,肯定能招到很多舞者。
我高兴,在穿衣镜前前前后后转来转去,被自己感动了。
我外表沉静,内心却很开放。有过男朋友,与他有过性关系,虽然很热烈,可是由于各种原因两人闹崩,再不来往。有很长时间脱离各种群,一个人孤零零。舞厅把我带回真正的现实社会,是我喜欢的那种社会圈子,男男女女,毫无顾忌,任凭自己喜欢挑选,还能挣那么多钱。我打算先干着看,看出门道,再往前走一步。
花花让我站在她身边,她的老顾客来了。那人看到我先是一惊,立即问花花,你认识她?花花说,发哥好眼力,这是我姐妹婉儿,大美人,第一次跟我来伴舞,过一会儿你一定赏脸哟。说着,拉起发哥的手走进舞池,他们俩人搂得很紧,花花的脸搭在他的肩膀上,发哥的手抓住花花的屁股,他的眼睛可从没离开过我。
我在风月场所基本就是只雏鸟,可是女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直接,断定发哥喜欢我,确定无疑,无论是他想换个口味,还是因为我的清纯,都让他跃跃欲试。我初次进场,毫无经验,只能靠花花引导,所以我尽量低着头看手机,期间有几个人经过时停下来打量,我的心噗噗跳,千万别点我,心里没有准备好。同时又希望人家点我,最起码说明我有吸引力,招人喜欢,内心小鼓敲得咚咚响。
花花的屁股左右扭动,往发哥的裤裆里面挺入。发哥好像很正经,任凭花花怎么挑逗,依然规矩地踩步,没有其他人那样饥不择食地拱动。他们好像跳了很长时间,花花搂住发哥的腰,摸他的屁股,发哥两手自然地放在花花的腰上。击打乐像催情药在人们的身后推拥,全场舞者一起扭动腰肢,看起来挺滑稽的。
跳完几曲,双双来到我身边。发哥请我和花花一起喝一杯饮料。坐在池边靠墙位置的几排沙发里,我们自然要互相介绍。发哥是外地人,来四川做生意,每年往返于深圳和成都。他比我大十岁,长相一般,谈话之间可以发现并不猥琐。他认识花花大概一年了,两个人相处甚欢。每次来舞场总要花花陪舞,偶尔约会。两个人不能说是男女朋友,但是又不同于其他人,算是青楼相好更合适。
发哥请我跳几曲。
他依然温文尔雅,轻轻地拥抱,并不使劲,感觉舒适。他的脸贴着我的脸,让我略微不适,可我知道这也是规矩,只有良好互动,客人以后才会找你。我是一只雏鸡,不知所措而已。渐渐地,我感觉腿裆处,发哥的硬物抵入,他的屁股似乎向我贴紧。我不自觉地想往外抽身,屁股向后撅起,让开他的进入。我穿着齐屄短裙,根本遮不住那根硬物的进入,里面是丁字短裤也好像没有遮拦。我心跳,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发哥的脸,他若无其事,好像下面那根东西并不是他的。
要死了,我想,我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的不介意吗。哪个男人不花心,不花心到这儿干什么来了。发哥与花花两人相处这么久,说明他不是社会上那些纯粹贪小便宜之人,他硬起来只能说明对我有兴趣啊。我向坐在池边的花花看去,她的眼神在鼓励我。我释然了。我来这儿挣钱来了,又不是找男朋友。男人就是寻欢作乐来的,他既然喜欢,那就满足他。
我的屁股不再往后撅,恢复自然状态,站直身子,与他形成平面。哇,发哥的硬物扎入更深,尽管隔着裤子,也能感觉他的粗大。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快感,喜欢他的硬物。发哥不客气,缓慢地在我两腿之间进进出出,我那里被磨出火,发热,开始冒水,我的脸发烧一般。大众广厅之下,我好像在做最龌龊的事情,哈哈,我自嘲地笑。
发哥与我跳完一曲又一曲,花花也已经被其他男人邀入舞池,不知怎么的,我如释重负,好像摆开了她的监视。我岔开腿让他顺利进入,发哥依然毫无表情,不紧不忙,一下出一下入,撩得我浑身发麻,腿里痒得闹心。这时发现发哥身子紧绷,两手在我的屁股后面使劲往他的腿里扒,硬物在我的腿根跳动,他的喉咙发出呜呜的低吟,我知道他在射精。他穿着裤子,不会射到我身上,所以我也不担心。我刚才发痒的腿根这一会儿好像小溪激流,任意奔腾。
发哥终于发出一声长叹,满意地伏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耳边柔情地说:“婉儿,你真是难得的好女人,发哥值了。”
知道发哥满意,我也很满意。第一次陪舞,就遇到与花花相好的男人,有一种亲切感,熟人感觉。我回道:“发哥真得是个好男人。”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没有等到花花出舞池,他给我扫码付钱,匆匆离去,肯定是里面已经湿透,精液流到裤管里,回家换洗。
我也赶紧跑去洗手间,退下丁字裤,里面可想而知也被自己的淫水湿透,从包包里拿出手纸仔细擦干净,阴唇似乎肿了起来。我长呼一口气,呜扑,真刺激。
打开手机,看到¥500,让我再次激动,我在外面打工吃多少苦,看人家眼色,一个星期60小时,累死累活,还要罚款,可怜巴巴一个月¥2300。没想到这儿这么容易赚钱,怪不得花花有钱。我还没有与发哥发生实际性关系,就可以挣到这么多,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不知道今晚还应不应该继续做下去,心头噗噗跳,只好坐在沙发里等花花过来。
我心中不安,过会儿如何给花花说我到底挣了多少钱,发哥毕竟是她的人,今晚她肯定没有从发哥身上赚到大钱。我是否显得吼巴巴,抢了她的男人,从她的钱罐里拿钱呢。挣钱挺开心,可是我挣发哥的钱似乎哪点儿不对,但求花花能谅解。这个事儿反倒成了心思,嗨,再看吧,走哪儿是哪儿。
花花兴奋地下了舞池,与那个男人刷条码,看来心情不错。她兴冲冲地快步走过来,问:“发哥走了?”
“走了,说是有急事儿。”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脱口而出。
“他经常这个样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管他。怎么样,还可以吧?”
“我还是陌生,不太习惯。”真是老天帮忙,说出的话连我自己都佩服,怎么这么会说的呢。呵呵,我确实有点儿紧张,可是守口如瓶,越来越没有那种愧疚感。出来挣钱,我也没有霸占发哥,他照样与花花来往,我不会嫉妒,更不会阻拦。于是,我的心情开朗起来。
“你放开玩,不要害怕。只要不做得太明显就行。”好像她话里有话,眼睛很贼,难不成看穿我们两人的把戏?
“我给你说吧,看看靠墙边的那些人了吗,很多年纪大的,站在我们的队伍里没有什么人招呼她们,可是不耽误做生意。你看最左边穿白色短裤的那个,看到没?”她没有伸出手,甚至没有转头。
我看到了,可是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就像我和发哥一样,两个人紧紧地搂腰在跳,仔细看才可以发现她们在做那事儿。我笑笑说:“抱得真紧。”
“你到底是新手,没有看出来她们正在干那事儿。”她似乎没有发现我曾经和发哥也干那事儿,要不然,她可能会很酸的。
我恍然大悟,低声咯咯笑。“要是被抓住了,可不得了。”
“她们很老练。短裤前面有一块布,就像腰里束扎一块儿围裙,与短裤一个颜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花花耐心解释,轻轻地往后拢了一下头发。
啊,我小有吃惊,偷偷再瞄一眼,她们紧贴身,看不出来。
“她的短裤是开裆裤。”花花狡猾的目光戏弄似地看着我。
“啊?真的?”这次,我确实大吃一惊,再也没有料到老女人的厉害。远处看,她打扮得良家妇女样儿,没有浓妆,肉乎乎,大约50岁到60岁,保养挺好。我明白了,她用块布挡在前面,谁也看不出她穿着开裆裤,很安全。可是,那些老男人知道在这种场合,只有她们才如此大胆,而且要价不高。
“那些人戴不戴套套?”我有点儿不放心地问。

“戴套套。男人找到女人说好后,到洗手间戴套套。”花花一席话胜过我读十年书,让我佩服地不得了。
看来虾有虾道是不错的,为了挣钱,人们穷极所思,想出各种出乎意料的花样。
“你不打算现在就歇工吧?”花花疑惑的眼神好像看穿我的心思。
“我定定心,哪能这么快就歇工,今晚争取赚上百把块钱。”我坚定的口气打消了她的疑虑。
跟前站着一个年纪大的人,讪讪地邀请我,花花装作没事人,低头看手机。我不知道如何拒绝,也怕花花有想法,于是礼貌地站起身接受邀请。
舞池中,这个看上去大约60多岁的老男人,一本正经地领舞旋转,然后就把我搂在怀里。我赶紧把头向后仰,他好像有点儿酒味。可是,我的下身自然地挺起,阴户贴着他的裆部,他反应极快,使劲扒着我的屁股往他的身子里靠,摩擦我的裆。我立即站直身子,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腰部里面探入,在抓我的屁股蛋儿。我大惊,立即告诉他不可以把手伸进去,赶紧拿出来。或许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面上不太好看,他悻悻地拿出手,还是使劲扒我的屁股。我有点儿烦,人老了还如此猥琐,就花几块钱还想干大事儿。他始终表现得很贪婪,要把我搂进他的身体里,我尽量回避。他的物事没有硬起来,可能是被我呵斥的原因,吃了惊吓。两个曲子下来,他自感无趣,扫码交了¥20。
花花还在刷手机,好像不着急的样子。
我赶紧坐在她身边,抱怨道:“那个死老头变态。”
花花抬起头看着我:“就这样,这些死老头不知道天高地厚,自我感觉良好。本来就老得不讨喜,还不肯拿钱,净赚便宜。”眼神里多少有些鄙夷和不屑。
“我怎么办,可以拒绝他们吗?”我急切地想从她那里得到标准答案。
“当然可以。”花花肯定地说:“你情我愿的事儿,就像买菜卖菜一样的道理。”
“我还怕不好呢。”我好像有了信心,看到合适的就跳,不合适的就低头刷手机。
话没说完,跟前站着一个肉头肉脑的年轻人,看样子吃得不错。花花依然低头看手机,而我无法躲避,因为很明显,他在邀请我。刚刚骂完老变态,这回来了个年轻人,我不能拒绝,不然的话,显得我作,矫情。挣钱要紧,看看花花没动静,我站起身伸出手,接受他的邀请,进入舞池。还好,这个年轻人把胳膊轻轻地搭在我腰上,我把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因为我看到花花这样做,其他人也这样做,好像标准动作。总起来的感觉,这个年轻人虽然不算帅哥,可是并不烦人,挣钱哪能太挑剔。
花花与我一会儿出舞池,一会儿进舞池,一个晚上没有闲着。可以肯定,漂亮的,性感的女人被点的次数最多。我虽然是新人没什么经验,可是凭着美貌和性感的身材,生意挺好,除去发哥的那笔大钱,零零碎碎也挣了¥380。
花花和我两个人收工后,去吃冰激凌,晚上总共做了大约六小时,收入可以了。花花并不追问我赚了多少,可是我主动说给她,刨掉发哥那¥500,然后主动买单请她吃冰激凌。
我很兴奋,兜里似乎猛然鼓胀,心里有了底气,下班请花花吃宵夜便顺理成章了。午夜过后,虽然有点儿饿,我们俩都不愿意大吃大喝,所以去了花花最喜欢的馄饨店,点了荠菜肉馄饨,慢慢吃。
“为什么叫莎莎舞呢?”尽管我也有点儿认知,可是很零碎,想听听老资格谈谈。
“哟,求知欲蛮强的嘛。”花花脸上露出一丝丝嘲弄,更多的是关爱的友情。“这话说起来早喽。”
莎莎舞原意Salsa,也叫砂舞、沙沙舞。沙沙是一种声音,身体摩擦发出的声音,人们取其象声,互相说话像黑话。各地叫法不同,西安叫暗舞、黑灯舞,昆明叫摸摸舞。成都、重庆最早开始,叫砂舞。跳莎莎舞,男女双方上下身紧贴在一起,绝大多数人脸贴脸。随着舞步,身子不断摩擦。这种舞蹈又被戏称魔法舞,更甚的也叫妻离子散舞。国内几乎每个大城市都有砂舞存在,以成都、重庆、西安、兰州、扬州、苏州、长春等城市为甚。
舞池站着或者坐着不同年龄段的女子,20-55岁不等,只要十元就可以选一位舞伴“砂”一下。正常收费标准是十元三曲,偶尔也会涨到二十元。如果舞客觉得投缘,也可以花¥200-400元左右包场。陪舞的舞女就像真人模拟充气娃娃,任由舞客把玩。后来出了不少情况,吵闹争执的不规范,经过整顿,舞场增派保安,情况好多了。现在越来越多的女人愿意来陪舞赚小钱与治安改善有直接关系。世纪年2000年以后那段时间最乱,砂舞厅有“砂爆”专区,舞者直接在黑处性交。地上十几床棉褥,方便行事。
很多事情得从社会根源说起。例如苏联解体,大量俄罗斯女人出国卖淫是一样的道理,人们为了生存,总得找出路。1990年代,成都砂轮厂工人是第一批下岗潮的受害者,不少女性为了生活选择下海当舞女,赚钱养家。跳舞时,男女下身裆部贴紧,上下左右反复摩擦,如同砂轮打磨,因此戏称“磨砂”是她们的老行当。砂舞厅最早始于防空洞,被称为“洞洞舞厅”。后来发展到上下其手甚至卖淫,又称“Y砂舞”。随着时代的发展,Y砂舞已经销声匿迹。
相比于KTV、酒吧、夜店等场所,砂舞厅似乎更大众化,平民化。门票¥10-20,男女都买票。后来发现狼多肉少,女人免门票。无论是年逾古稀,还是初出茅庐,只要肯出十块钱,砂女郎都会陪跳。十元钱不舍得,那就老实地坐在边上窥视,也蛮好。舞厅门口以及大厅墙上到处贴着告示:严禁有偿陪侍,严禁卖淫嫖娼。然而没人理会,应付检查而已。
“哇”听花花这么系统讲述,我好像明白不少。我向花花投去赞赏的目光,然后两人起身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反复掂量这个行当,也就是青春饭,救命饭。以后成家,就不会再考虑继续做,除非实在没有出路。砂舞终归是一种灰色地带的擦边球,软色情,搞不好会妻离子散。
第二天与花花约好逛街去买内衣。
昨晚的经验告诉我,跳舞时,男人会冷不防插手进来,穿丁字裤最吃亏。花花里面穿紧身弹力三角短裤,外面罩短裙,男人看不出来。他们突然下手的话,基本上插不进,这时候制止他们就赢得了时间。虽然可以在外面摸屁股,可是按规矩,手是不能插进来直接摸皮肤的。一是不卫生容易得病,二是防止男人下手狠,疼。当然,这也得冒着丢生意的风险,两者总得找到平衡点。很年轻的小伙子相对腼腆,人越老心越狠。
人也不能太挑客人,名声传出去,人家就不敢找你,否则花钱找没趣。生意还是很忙的,有时候我根本坐不下来,感觉几个人排在你这儿,不能拒绝。有一点儿挺好,正因为排队,那些老头儿少了,可能是不好意思站在年轻人中间。不过,那些50岁左右的女人应该更合他们的意,没人排队,而且还主动拉客,往身上扑的热情让老头儿难以拒绝。大家彼此跳过一回,心里有数。好的自然好,孬的自然孬。一晚上好孬都做,才能挣到钱。
晚上再出场,我好像老练很多,不着急,察言观色。客人只要看得过去,哪怕动作大一些也让他去。舞客其实也是敏感的,例如我十分不喜欢他的气味,会略微皱眉头,头往后仰,躲躲闪闪的,他跳完一曲赶紧溜之大吉。好好干,挣钱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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