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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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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1 12:47: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借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借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就劈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长长的睫毛,带着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就像小说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例如:像多啦A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么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么?」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


陈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0.5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彷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5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20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彷佛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么障碍。」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彷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着,」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妳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么办?」干,小平是妳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么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分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分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如果能录音,妳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妳,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着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性欲。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彷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而是软绵绵地,彷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里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_~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信息那么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彷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妳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托,又想怎样啦。

「请你念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性交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它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算不算性交?」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拜托,妳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阴茎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是不是强制性交?」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算不算强制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它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么我强制干妳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制性交罪,妳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性交?

「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襬,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计算机里、网络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它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阴毛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壁。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彷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着看老师的阴毛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台湾话俗语]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小穴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利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着。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天,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裸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铲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奸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性交的规范范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啊,她下次要强奸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


「妈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怎么这么好。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彷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它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禁止」。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教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么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裤子脱下。」


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脱,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周的事,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骚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它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龟毛什么!」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脱、我脱。」我才脱裤子脱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强奸啊!」我吓了一跳,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妳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色转身走向讲台中央,不以自己裸体为耻,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刚刚小平已经着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侵犯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警察经过,老师尖叫,警察出现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


「接着,小平你继续脱裤子。」她又转身向我嫣然一笑。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情欲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脱了下裤子。


「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在你面前脱个精光你竟然没有勃起!」说着她逐渐走向我,彷佛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阴茎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阴茎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奸的犯意,但是他的阴茎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强制性交手段虽然已经着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26条。〉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奸的犯意和老师合意性交,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性交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么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


不过羞耻归羞耻,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陈湘宜说:「老师,妳裸着身子讲课要小心感冒。」


老师冷艳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么跟什么啊。


「接着老师再示范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陈老师说着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连身白色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内裤穿回去,似乎又有什么不轨打算。


「来,小平搬椅子。」我拉着牛仔裤,想把裤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脱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陈老师撩起洁白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阴毛,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着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大开,用下体面对着全班,露出她粉红色的阴部!


面对这么诱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强压住,你来强奸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


不过我还是处男,所以我面有难色,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着。


陈老师仰着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处男,你尽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处男,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么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处男顾眼睛?


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着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双手袭上老师的胸部,轻轻扭动腰部想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阴茎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挺进老师的阴道。


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着阴茎进入女性阴道,于是我便右手扶着阴茎,左手扶着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阴道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而是一下下用龟头顶住老师的阴道口和小阴唇,然后又倏地滑到阴蒂,以致阴阜、阴毛,不能一下贯穿老师的阴门。


接连十几下用龟头摩擦老师的阴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阴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陈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着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哄:「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托,都几岁了还是处男。」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吸就愈急促,愈紧张龟头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陈湘宜老师面前射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精液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干,妳们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精液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


我的阴茎一下下地抖着,从坚硬到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洒满了陈老师的阴毛和阴唇,有一些还刚好喷在阴道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师怀孕怎么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摩擦外阴都足以让男人爽到射精,那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到靠夭。


陈老师也顾不得阴部都是我白浊的精液,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阴毛上点缀着几滴精液白点,大腿间犹然有几滴精液从阴部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滴。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生理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兴奋,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枪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9岁?」陈湘宜老师望着我问,我回答「18岁。」「还是一个处男,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么帅,〈其实还好〉还守身如玉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她正经地教训着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么恶搞学生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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