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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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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0 17:3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换妻
沙发的另一端,小娟的头正深埋在PETER胯下,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心里头五味杂陈,因位这出好戏的男女主角不是别人,一个是我顶头上司,一个是我心爱的妻子。
「唔唔……啧啧……」
小娟跪在沙发旁,屁股高高跷着,樱桃小口被粗大黝黑的阳具塞的满满,唾液沿着嘴角滴到PETER浓密的阴毛上……
「唔唔……啧啧……唔唔……」
PETER死命的在小娟嘴里抽送,一阵抽慉之后,终于射出阵阵浓精,小娟毫不犹豫的张嘴接住,一股脑的全吞下肚。
「他妈的……个这骚货,以前叫她吞精死也不肯,现在却骚成这副模样……」
我心中兴奋莫名,按着胯下正对我口交的女人头部,将阳具深深抵进她的喉咙。
替我囗交的女人正是PETER的老婆阿莉,十足一个骚婆娘,床上配合度百分之一百二十,小娟会变成这个骚样,阿莉的调教功不可没。
PETER是我任职公司的副理,我之所以能调升课长,几乎是PETER一手提拔,那是三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www.zhongguo.ca
缘由
我与PETER是在商场上认识的朋友,那时候我还在一家工厂跑业务,PETER是我的客户之一,为了拿他们公司的订单,我常常跟PETER应酬,几乎每星期总会在酒店里泡那么个几晚。
可惜好景不常,台湾的工厂开始一窝蜂的往大陆跑,我们工厂也不免俗的转向大陆发展,新婚才两年的小娟舍不得我两地奔波,硬是要我离职留在台湾找机会。
这个时候,PETER适时的对我伸出援手,引荐我到他们公司上班,从此之后,PETER就像兄长—般的对我照顾有加。
三个月前,出乎意料之外的,公司宣布我升任课长的职务,依我进入这家公司的年资而言,其实是还轮不到我头上,我心知肚明,这应该又是PETER运作的结果吧?
那天晚上下班时,PETER显得比我还要高兴的样子:「走吧,JAM,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鬼混了,今天庆祝你升官,喝个小酒不会挨老婆骂吧?」
这那有可能拒绝?我打电话告诉小娟会晚些回家,跟着PETER到中山区的一家酒店。
真的是很久没出来鬼混了,现在的酒店小姐一个比一个年轻,又辣又敢,我们两个都快被那些小姐称呼作丫伯了。
幽暗的包厢里,年轻的美媚身着薄纱,在你身上又磿又蹭的,一对嫩乳随着音乐摇摇晃晃,搞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酒过三巡,我看PETER已经有些醉意,而且时候也不早了,便提议该打道回府啦。
PETER这小子一喝醉全变了样,一会吵着要带小姐出场,一会又跟我抢着买单,看不出来平常一副斯文样。
出了酒店PETER仗着酒意还想开车,这会我可放心不下,干脆我将自己的车子留在停车场,开着PETER的车子送他回家。
到了PETER的家门,PETER醉眼蒙胧的猛按门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位三十年纪上下的少妇,穿着睡袍,脸上还有些淡妆,看样子尚未就寝,还在等PETER回家吧?
她就是PETER的老婆-阿莉,我有些歉疚的掺扶着PETER进门。
「大嫂,对不起,今天PETER是为了庆祝我升职……」
阿莉只是微微一笑,帮着我将PETER扶到沙发上休息,说实话,阿莉不但是个贴心的妻子,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胚子。
之前PETER就曾带着阿莉参加公司的酒会,当时还真是艳光四射呢,一些公司的年轻未婚男子,就争相与阿莉敬酒聊天。
阿莉弯着腰将PETER扶到椅子上,我眼角瞄到她的衣襟有些走光,一对豪乳几乎露出一大半,大概是酒精的作崇吧?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老婆,去把酒柜的威士忌拿出来,我跟JAM要再好好的喝几杯。」
「不、不要了,这么晚了不应该再打扰你们两位。」我起身作势要走。
阿莉反而拉萻我坐下:「难得PETER今天这么高兴,JAM你就留下来再坐一会嘛。」
我正犹豫不觉之时,阿莉早巳拿出酒杯,倒了一杯酒给我。
「听说JAM今天升职喔,来~恭喜你。」
我那敢怠慢,双手接过杯子:「谢谢大嫂。」
「不用那么客气啦,叫我阿莉就可以。」阿莉甜甜的笑着,也替自己倒了杯酒,坐到PETER身边。
PETER毫不忌讳我坐在一旁,右手环住阿莉脖子,手掌顺势伸进阿莉睡袍里,从动作看的出来PETER正在我面前抚摸他老婆的胸部。
本来嘛,人家夫妻亲热天经地义,可我这外人坐在这里就不是味道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装作没看到,但也早就面红耳赤了。
阿莉注意到我的窘状,轻轻捏了PETER一把:「死鬼,你们方才到有粉味的酒店是不是?」
「JAM,看你一副老实模样,说实话,你们两个刚刚到那鬼混?」
「我……我们……只是纯喝酒……」我可不敢多言呢!
PETER却变本加厉的把手伸进阿莉的下摆:「就算是粉味也没我老婆香啊,JAM,你说是不是?」
阿莉捶了PETER一拳,起身走向厕所,在灯光的反射下,似乎可以看到阿莉睡袍内若隐若现的胴体……
PETER趁着阿莉不在,细声的说:「怎样?我老婆正点吧?我跟你说喔……她床上功夫才真的赞呢……」
「这个……老大……您喝醉啦……怎这样说大嫂。」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干嘛?谁在说我坏话?」阿莉笑吟吟的走回来。
「哈哈……老婆,JAM直夸妳漂亮呢。」
我好像被识破一般,顿时满面通红。
「真的吗?谢谢你啊~JAM。」
「疑?JAM你怎么满头大汗?老婆,妳带JAM到里面冲个澡吧。」
「不……不用了,我回家再冲就好了……」
「傻瓜,你想PETER会让你这么早回家吗?来~我带你去。」
阿莉挽着我,带我到一间像是客房的房间。
「喏,你先到浴室,我帮你准备浴巾。」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气氛似乎显得有些诡谲。
「怎啦?怎光楞在那?难不成还要嫂子帮你脱衣服?」
「不!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进到浴室之后,打开莲蓬头,呼……喝完酒后……冲个热水澡的确很舒服……突然,身后的浴室门被打开。
「你的浴巾我就放这儿。」
「好的,谢谢妳啊大嫂。」我正忙着冲头,所以头也没回的回答,瞬时才想起:那我岂不是被大嫂看光了?
正想遮掩之时,突然有一双玉手突然将我环住,一团柔软的肉球紧紧贴住我背部。
我猛地回头,阿莉赤裸裸的站在我身后,正对我娇笑着。
「大……大嫂……妳……妳喝醉啦……??PETER就在外面呢……妳怎么……」
「傻瓜,你跟PETER认识多久了?你难道不知道他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什么……游戏……?」
「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阿莉一边说着,小手渐渐移到我的胯下。
我可不敢放肆:「大嫂……我真的不知道妳在说什么游戏……」
「死PETER……」
阿莉脸色一红,啐了一声,靠近我耳朵细声的说:「嗯……PETER喜欢找人回家一起……一起玩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话,原来……原来PETER会玩这种东西?这么漂亮的老婆,他怎舍得……?
阿莉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搓弄我的阳具,受到如此猛烈的剌激,我的阳具早已昂首怒目的竖立着。
「大嫂……我……我……」
「叫我阿莉就好了,大嫂大嫂的,听起来好奇怪呢。」
阿莉熟捻的在自己胸部涂满沐浴乳,然后沿着我的胸膛开始向下磿搓,一对34D的大奶,渐渐搓到我的阳具跟睪丸。
我真的忍不住如此妖艳的挑逗,仗着一点酒意,也开始对阿莉毛手毛脚,任意的抚摸。
阿莉用莲蓬头冲冼我身上的泡沬,尤其是胯下,不停用手搓弄我早已硬的像根铁棍似的肉棒,我的手也忍不住在那对豪乳左搓右揉。
阿莉媚眼如丝,顺势蹲下身子,就在浴室里,张开小嘴,轻轻一含,我只感觉到肉棍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包住,龟头轻易的就抵进阿莉喉咙深处。
呼……太舒服了……阿莉不断用舌尖持续缠绕我的龟头,双手还不停推动我的屁股,让我在她嘴里作出抽送的动作。
我老婆虽然也会替我口交,但是这种强烈的刺激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让我不禁呻吟出声音。
「哦……喔……阿莉……」
终于阿莉张嘴吐出我的肉棒:「好硬喔……我们到房间去吧。」
到了床上,阿莉淫荡的双腿大张,我伸手爱抚阿莉的肉穴,一边贪婪的吸允着她那对豪乳,这时候早己将什么礼义廉耻丢之一边,满脑子只有眼前这副丰腴的女体。
阿莉算是丰满型的女人,1米6的身高,一对34D巨乳,未经生育的平坦小腹,更奇特的是只有一点点稀疏的阴毛。
我不停揉弄着阿莉的阴蒂,阿莉将臀部高高抬起。
「喔……上来……上来干我……」
我翻身骑到阿莉身上,狠狠将肉棒插进她的蜜穴。
「啊……好……好爽……深一点……都塞进来……」
阿莉的淫声浪语,让我都忘了她老公就在外面的事实,只是一眛的猛力冲刺。
「喔……舒服……好人……再用力……啊……」
阿莉突然双腿紧紧夹住我,身子一侧,整个人翻一圈,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先是曲腿用蹲姿,上下套弄我的阳具,最后索性一坐到底,肉穴将整支阳具吞没,肥臀前后摇摆,又夹又吸的,我几乎都快升天啦!
我搂着阿莉的腰使劲向上顶,阿莉胸前一对豪乳胡乱的摇晃着,我注意到阿莉的大腿内侧有一个小小的刺青,真想不到如此美丽的女人竟是如此骚浪的一个尤物。
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打间,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正是PETER走了进来。
PETER早己换了睡袍,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一屁股就坐在床边,伸手抚摸阿莉的肥臀。
顿时我整个人清醒过来,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阿莉原本骑在我上面,此时反而更将整个上身压住我,屁股却毫不放松的继续上下套弄。
PETER似乎很欣赏他老婆的淫态:「怎样?骚货……知道妳哈JAM很久啦……过隐吧?」
阿莉娇羞的捶了PETER一拳:「嗯……坏蛋……坏老公……」
PETER笑嘻嘻的脱下睡袍,站到床上,阿莉侧过脸,刚好张嘴含住PETER早巳勃起的阳具。
「JAM,我老婆早就注意你很久啦,一直吵着要我带你回家呢。」
「啊……乱讲……是你……是你……啊……啊……」
看着他们夫妻俩一搭一唱的,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阿莉吐出阳具,用手握住PETER的肉棍:「啊……老公……进来……快点……人家还要……」
「呵呵……妳又想玩双截棍啦?」说罢,PETER绕到阿莉身后,将龟头抵住阿莉的屁眼,缓缓送了进去。
「啊……啊……进去了……啊……」
阿莉全身似乎开始抽慉,嘴巴张的大大的,直翻白眼,我感觉到一支坚硬的肉棒,隔层薄薄的肉壁,在另一边快速磿擦抽送。
「快……快……啊……老公……用力……」
阿莉嫩穴受到屁眼里肉棍的压迫,阴道紧紧吸吮我的阳具,两个男人前后的将她夹在中间,阿莉的屁股很有节奏的会自动前后迎合,我甚至不需出力抽送。
「啊……快……快……要到了……要到了……」阿莉扭腰摆臀,无意识的呻吟着。
阴道璧仿佛花蕊的蕊心一般,浪肉紧紧包夹住我的龟头,阵阵强烈的快感侵蚀我全身,一个冷颤,我终于忍不住在阿莉的骚穴里射出热腾腾的精液。
「喔……喔……升天啦……好爽……好烫……啊……」
经过激烈的床戏,我也累的全身无力,顾不得身上狼籍,翻了身子就昏昏睡去,迷糊之中,似乎还见到阿莉高耸着屁股让PETER持续在她肛门抽送……
幸好隔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一大早PETER就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也不知该跟PETER说些什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如梦似幻的不知是真是假。
PETER倒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在车上不断安慰我:「JAM,要不要我编个理由跟你老婆解释你一夜未归的原因?」
「不……不用了……我就说是在你家喝醉嘛。」
「JAM,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你已经知道,我老婆喜欢玩这种双马同槽的游戏,她欣赏你人老实,口风又紧,所以下次有机会欢迎你常到我们家来玩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以前常在色情小说中看过这种文章,想不到今日真的让我亲身经历了。
回到家后,小娟当然是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一听到我是在PETTER家中喝醉,况且知道我升职之后薪水更是增加不少,没一会儿小娟也就释怀了。
从此之后,每个星期我总是多了那么一两天要加班或是应酬,小娟总以为我是升上课长之后变的更加繁忙,她哪知道我是跑到PETER的家里跟他一同亵玩他的老婆哩。
换妻
「不知怎么搞的?我总是幻想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奸淫的场景,越爱她,那种渴望越强烈。」
我终于明白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把老婆抱到我床上,「你老婆愿意吗?」他笑了笑,说:「如果你老婆求你,去跟一个你非常喜欢的女人上床,你会愿意吗?」
「我不愿意,」我非常认真的说,「她会因此而有理由对我不贞,我可受不了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
华仔大笑起来,说:「原来你是怕我以后打你老婆注意,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然后,非常严肃的对我说:「我真的没法再忍受这样的幻想了,快要影响我的健康了,可我也不想让心爱的妻子被一个不正经的男人玩弄,在我的生活中只有你是最可信的。」
我激动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又靠近我的耳朵轻声说:「她很喜欢你,她跟我说过『如果你和他同时出现的话,我可能会选择他。』她不会拒绝的。」
我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像跌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兴奋得觉得已经飘了起来……
我微微向后退了一些,斜视桌下,只见华仔正弯着一只脚轻轻摩挲妻子的腿,甚至把脚指头伸进了他妻子的裙子里。
华妻张开着双腿,没有阻拦,只是偶尔兴奋的扭扭身体,她的脸红红的,无心吃饭了,不时向我翻翻眼睛。
我明白了!是华仔正冒充我挑逗她,她没反抗?看华仔没骗我,她真的非常喜欢我。我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吃好晚饭,华妻去了厨房洗碗,华仔悄悄对我说:「我说过,她不会拒绝你的。」
我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两人的第一次我就不看了,免得让你紧张的翘不起来。好好对她,让她爽一点。」
我说:「我是处男,不懂啊。」
他笑了笑说:「随你好了。现在我出去买东西,要给你多长时间?」
我说:「不知道。」
他又笑了,说:「给你两小时!这么久还搞不定的话,太丢脸了。」然后,他走到厨房对妻子说:「我出去买些东西,顺便办点事,估计两小时后回来,你陪陪他。」
华妻很兴奋的说:「好啊,认真办事,不用急着回家。」
我听了这句话,全身的血管几乎要爆烈了,像是已经和华妻全身赤裸疯狂的缠绵在床上了。
华仔朝我眨了下眼睛走出了门,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望着在洗碗的华妻诱人的美丽,好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拥抱她、亲吻她……可脚上像是被绑了千钧重物,动弹不得。
一直到华妻整理完毕,她早已看到了我这副窘样,轻柔的走到我身旁,说:「吃晚饭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激动的抱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中,「啊!」她紧张而兴奋,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直直的看着我。
多么娇柔的身体,天使般的面孔,游泳池里,她曾不止一次的拥抱过我,可我从来没有认真去感受她的身体,现在,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尽情的发泄着抑制的欲望,她是那样娇柔妩媚,搂着她纤细的腰已让我快流鼻血!
我俯下身,颤抖的嘴唇靠近她的脸,她忽然疯狂的抱住我的头,吮吸我的唇,我被她兴奋的娇喘声淹没了,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睁着眼睛(这个时候,女人通常是闭着眼睛的)和我对视着,忽然,发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流露出不该属于她的邪念,她突然间变得不像我所熟悉的华妻,这使我狂热的激情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这是人的另一面吗?
我的动作有些僵硬了,她把嘴靠在我的耳旁,动情的说:「我爱你。」
完了,这三个原本让情欲升华的字,在我这家伙的耳朵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道德感、责任心、忠贞观……
坚挺的小弟弟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她也感觉到了,用手碰了一下我下面,微笑着说:「怎么了?」
然后轻柔的拉着我走到那间我曾睡过的小房间里。
这不是她,她怎么会那么主动?即便是背叛或者偷情,也应该是本能的,像是吃了迷药后无法克制的那样,可她很清醒,像是有预谋的那样。
这不是她,她应该是那样纯真无暇,即便无法克制对我的感情,但只应该是情感上的,而不该拉着我走到床旁……我的思絮乱了,不知所措。
她拥抱着我,再一次亲吻我,很大胆的,吻我的颈,咬我的耳朵……使我的身体兴奋而饥渴不已,不脚下。
啊!多么完美的身材,不知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那种美丽是大自然中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
我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占有欲,把她按倒在床上,她微笑着,眼睛里充满柔情。
我跪在床沿,深情的亲吻她的腰肢、乳沟……两只手爱抚着她迷人的大腿和神秘的三角地……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皮带也已经被解开了,裤子滑落到脚下。
我继续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抓着床单,忍住呻吟说:「快做吧,他可能会早回家。」
语言让我恢复了些理智,我觉得好对不起华仔,原本只是想单纯的性的游戏,可是,她竟然把「爱」扯了进来,又像是换了一个人,疯狂的暴露着本能,华仔深爱的娇妻竟这样与其他男人相处在一起……
我的小弟弟又一次软掉了,她也看到了我短裤内的突起一下子没了,失望的说:「怎么了?在顾虑什么?」
我心情沉重的坐在床沿,说:「你爱华仔吗?」
她撒娇的敲着我的胸口说:「真不解风情。」
我很认真的说:「我想,你看得出来我非常喜欢你,可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和华仔。」
她偎依着我,说:「我爱他,我们从高中起恋爱,大学一年级开始有性爱,到现在结婚一年了,诚挚相待,我是属于他的。可那么长时间了,已经没有了激情,性生活也很乏味。我渴望再感受一次恋爱!再一次感受那种激情!」
华仔错了,他的头脑中只想到性,以为他这对恩爱的夫妻之间只要有新的性趣就够了,这也许是所有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我强烈的预感到华仔这样放任自己的妻子将遭遇巨大的不幸,因为他的妻子并不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容易控制,可以轻易被他的感情影响……
沉默了好久,发现自己的上衣已被华妻脱去,她正用柔韧的乳房轻轻摩挲着我的背,像电击一样冲击着我的理性,我强忍住欲火,说:「如果几年后,你对我也失去了好奇心后会怎么做?」
她亲吻着我的耳朵,说:「不会的,你以为会有多少男人能让我心动?」
噢!她真的很狡猾,也许没有多少男人能使她心动是真的,但她对感情和性爱强烈的好奇心也是真的。
我想,至今为止她应该没有与华仔以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如同我是处男,谨慎而顾虑,一旦偷尝了一次禁果,必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上海那么大一个城市!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只要有意,不敢想象华仔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这可以吗?对于华仔的婚姻……我陷入沉思……
突然,我感到下身的老二被一股温暖潮湿的柔软吞噬,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似的使全身麻醉,低头一看,天哪!华妻正俯在我的大腿上认真的吮吸着我的阴茎!
温柔的小舌头添着我的龟头,我难以自持,激动的爱抚她的长发和骨感的背脊,当我用手指挑弄她的肉缝,她无法摒住呼吸,抬起头陶醉的呻吟起来。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阴茎涨得那么大!简直与她的头一样长,青筋直爆,像一个愤怒的杀手!
我把她压在身上,妩媚的脸上是多么幸福的笑颜,我亲吻她,并把舌头伸入了她的唇间,她愉快的呻吟着,像婴儿一样吮吸着我的舌头。
阴茎摩挲着成熟的肉缝,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着,眼睛里满是迷情。
她紧紧的拥抱着我,像是世界末日的情侣,我注视着她,却忘记了她是谁……
正当欲火已吞噬了我,门口却响起了门铃声。
???华仔回来了吗?才半小时!他不会是后悔了?
我们匆匆穿上衣服,幸亏是夏天!她还是微笑着,一点儿也不紧张的样子,这有些让我奇怪。
她开了门,噢!见鬼了!竟然是邻家的亲戚按错了门铃!她关上门后,噘着嘴向朝我耸了耸肩。
我却已冷静了下来,我反复的告诫自己,为了华仔,停下!
她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赌气的说:「讨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说:「我好怕,我跟华仔那么好的兄弟,我们别做了。」
她撒娇的扭着身体说:「嗯……我要嘛。」
我扶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说:「我承认,我非常喜欢你。」
话还没说下去,她立该打断说:「是爱!不许你用喜欢这两个字。」
我更加清醒,现在我与华妻的行为已不是华仔所能想到的或是所希望的,她的性格也不是我平时所想象的那样,必须停止!
我勉强笑了笑,说:「我们不能对不起华仔,他是那样爱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对我翻了一下白眼,说:「其实华仔喜欢这样,他信任你,他早就暗示我可以跟你……」
她害羞的钻进我的怀里。可真叫我为难!
我轻柔的抱着她说:「可是华仔并不希望也没有想过我们之间除了性还有爱情。」
她说:「可我觉得很好呀。」
我说:「我是个思想守旧的男人,我认为你我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影响你和华仔的关系,一心一意的爱情才是美满的。我也已经有了女友,不久以后便会结婚,我不能背叛她。」
她有些生气的坐到沙发的一边背对着我。
我挪过去深情的对她说:「我是真的非常爱你,可是,你结婚了,我们不能再像少男少女那样思考。」
她生气的说:「我没法理解你的心态,你既然这么想,为什么要惹我?是故意让我尴尬吗?」
我挨着沙发轻轻跪在她身旁,诚恳的说:「对不起,我知道再道歉也不能挽回我的过错,好多话不知该怎么说?我只知道这样做不对,对你不好,对华仔不好,对你们的家庭不好,你了解我的,我不会去做明知不对的事。」
她大声说:「我不对!我很贱!我骚扰你这个正人君子了!」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汹涌的倾泄出来……
我好心痛!我爱这个女人,我好想……可正因为我爱这个女人,我必须对她负责,她不识风尘,纯洁的心灵不能被玷污,她应该像往常那样做那颗围绕着地球的美丽月亮,不能出轨!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泪水掉在她的身上,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我站起身来,低声说:「我走了。」然后头也不敢回,离开了。
我好怕在一剎那的回眸间会无法抑制自己泛滥的真情…… www.zhongguo.ca
第二天上班,华仔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昨天是怎么了?你走了,我老婆很不开兴的样子。」
我说:「我们没搞呀。」然后靠在桌上语气沉重的说:「华仔,不可以放任你的妻子,她不是你我想象的那种简单的女人,她渴望新鲜的爱情和性的激情,你只想到性,可她会在感情上背叛你,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克制住你的幻想吧,安定、幸福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华仔眼神愣愣的,说:「我跟她认识快10年了,好像还没你了解她。」
我严肃的说:「因为你没有做过她第三者的角色。」
他点了点头,说:「OK,不管事实怎样,我相信你。看在你玩《红色警戒》每次都比我强的份上,我听你的!」
我很开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当我要出去,他忽然兴奋的拉住我,说:「你得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老婆究竟做了什么?不会是什么都没做吧?」
我说:「你这小子,本性难移。」
他认真的说:「我有权知道!」
为了把她妻子对婚外情的冲动形象的描绘出来,我详细的叙述了昨晚的事,他确实皱了眉头,觉得自己可能太信任自己的妻子了,但等我讲到她妻子吮吸我老二时,他立刻射了一裤子精液!
哦,天!真的是不是有些变态?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先是请华仔夫妇到锦江乐园玩了一次,以缓和华妻对我的矛盾,其实华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恨我,玩射击时,华仔去买饮料,她悄悄对我说:「好了,别那么拘束了,我原谅你。」
我非常感动!我们三人像往常那样生活,她在休假时还会到我们办事处来,不过看到我,总有一种难言的害羞感觉(我脸皮厚,没那种感觉)。
去长风公园划船,在游泳池游泳,华仔不会再让我与他妻子在一起,望着华妻美丽的身姿,感受华妻对家的精心呵护,我真的好爱她,有时,我会想象着华妻的裸体手淫,宁愿只能这样!可我很开兴,因为她很幸福,华仔很幸福!
办事处的业务远比我老板想象的要好,原本只是负责上海地区客户的售后服务工作。
办事处将成为独立的子公司,几天来,装修门面,招收新员工忙得不亦乐乎。
与我公司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上海某机械设备厂的老总,那天突然来拜访我们办事处,说有一批制药机械需要改进成为可以受计算器控制,请我们过去设计一下。
在那家工厂的办公室里,我们碰上了老总的儿子,三十岁出头,个子高高的,博学、诙谐,相当成熟的男人。
据介绍,他刚从美国取得博士学位回来,我跟华仔敬佩不已,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经过一天的合作,方案顺利的拿了出来,那家工厂的老总非常高兴,大摆宴席慰劳我们,设宴在一家非常豪华的饭店,老总和夫人,他的儿子和他的女友一起参加了,华仔的妻子也被邀请了过来。
博士仔的女友非常年轻、漂亮,我和华仔眼皮不眨看了好一会儿,博士仔介绍说:「她是计算器系的学生,我看望我老同学,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师的时候认识她的。」
我和华仔都有些惊讶,我对那博士仔的态度转了180度弯,三十老几的人,泡那么年轻的女孩子不算,还是个学生!
不管别人是否觉得我思想保守,但作为一个有学有识的博士,对那么年轻的女学生感兴趣,其心态不敢恭维。
华仔的妻子来了,她羞嗒嗒的与大家打了招呼,博士仔见了华妻后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闪着邪念。
吃饭的时候,那家伙不停的与华妻搭话,问这问那,并不失时机的拍华妻马屁。
为此,华仔显得很不自在,我也是醋意大发!
那博士仔注意到了华仔的脸色,悄悄对自己的女朋友说了些话,然后,那个女孩开始主动与华仔谈话,并显出很崇拜华仔的样子,还要请华仔收她做徒弟。
我有些看不懂了,那女孩子是怎么想的?明知自己的男朋友在引诱别人的妻子,还为其助战,亲自引开火力?
工厂的老总夫妇与我的谈话比较多,我无心的应答着,很紧张的注视着华仔夫妇的言行,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华仔夫妇平静的生活将因为这个博士仔而掀起波澜。 www.zhongguo.ca
晚宴之后,博士仔提议跳舞,话刚出口,华妻就兴奋的跑到我身旁,说:「你不是不会跳舞吗?今天我教你。」
博士仔的脸上立刻蒙上一层阴影,我发觉了,是我的过错!
我那狗嘴里竟吐出这样的字:「对不起,我对交谊舞有尘见。」
华妻撒娇的说:「不要嘛,起码你学会了再说。」
博士仔微笑着走过来,挽起华妻的手臂,说:「恳请您我做您舞伴。」
出于礼貌,华妻点了点头,华仔看着博士仔挽着自己的妻子很不舒服,但博士仔的女友走过来挽起他的手说:「看来,今天你是我的舞伴了。」使他笑逐颜开。
剎那间,我发现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我匆忙跟着他们进舞厅,想挽回错误,可却被那家工厂的老总拉住了,说:「有劳您陪我们老夫妇俩逛逛商店吧。」
我很失态的说:「我想跟他们在一起。」
老总说:「你不是不喜欢跳舞吗?和我们走,认识好几年了,这点面子都不给?」
我无言以对,低着头跟他们出了饭店,感到身后是黑暗的像地狱般的舞厅…… 
如果做侦探,我可能不会比福尔摩斯差,敏锐的直觉和惊人的判断力清醒的告诉我,华仔幻想的换妻游戏将无法阻止的成为现实。
那夜,我没有能合上眼睛,华仔的手机关了,家里也没人接电话,陪了那对老夫妇逛了两个小时街,回到那家饭店时早已不见了四个人的踪影。但愿那只是一次激情,华仔终于如愿以偿,华妻抑郁的情感也将在得到释放后平息。
可当我想到那博士仔充满成熟味道的幽默言谈,是那样机警狡猾,特别是想到那个简直无法理解她心态的女大学生,让我恐慌。怎么也等不到天明…… www.zhongguo.ca
第二天,我疲惫的走进办事处,华仔已经在了,他正哼着歌做事。
我有些惊讶,说:「昨晚,你们玩得怎样?」
他埋下头,理了一会儿东西,然后底气不足的说:「跳了一会儿舞,我们就分手了。回家睡觉。」
我好想继续追问:「我从晚上10点到零辰3点打了七次电话到你家,没人接。累成这样子吗?」
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愿我是错的,那是华仔和她的生活,我一定是错了,为什么要干涉别人的生活?国家之间还互不干涉内政呢!
与华仔做了5个月的朋友,他从来没对我撒过谎,可这次……我对他和她来讲都是多余的,但愿是我的思想太落伍了……
办事处搬进了新成立的公司,华仔正式被任命为经理,我作为总部的顾问暂留上海,一个月后调回总部。
也许是工作太忙了,华仔与我的谈话变得很少,好多天没去过他家了,他总是很准时的下班像十万火急一样打辆的士走(做经理了,薪水翻了三倍,有钱了?)。
有时中午也像有约会那样到外面吃饭,问他,他简洁的回答:「见个客户。」我心里明白的很,是见那个女大学生去了。
自从公司开业以来,华妻就没有来过,我好想她!
她是天使,就连原先办事处的老员工也问华仔:「嫂子呢?没人帮我们煮咖啡了。我衣服坏了,找不到人补。」
华仔的回答是:「她又不是公司里的人,业务那么忙,来干吗?」
同事们都觉得怪怪的,我了解,她正被那博士仔缠得紧呢!
我好失落,早知如此,还不如我做她的情人好!我依然十分欣赏华仔,作为经理,他以身作则,严格遵守纪律,却宽以待人,从来没有骂过哪个员工,顶多对做错事的员工多教育几句;每日打扫卫生,自己的办公室自己打扫,而不会让哪怕是没什么事做的话务女生代劳;公司业绩骄人,总部给予奖赏,他把奖到的钱分给了公司的员工,并相当谦逊的说:「公司的业绩是你们创造的!」
他确实是一个胸襟阔达且高瞻远瞩的人,我开始相信他不可能处理不好自己的私生活。
我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不再担心什么,只是好想念华妻,算了,我也是快要结婚的男人了,暗恋别人的妻子可不是件好事!
就这样过了十天,我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
华仔的脸上突然蒙上了阴影,他的面孔这两天总是绷得紧紧的,中午时,一个员工到外面与同学喝得大醉而归,他大声骂道:「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滚回家算了!」
大家从来没听华仔这么大声骂过人,吓得整个公司没人敢喘口大气。
我急忙让两个员工把那个醉汉送回家休息,然后走进华仔的办公室。
他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我走近一些,看到他正在流泪。
我赶紧关上门,说:「华仔,怎么了?」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说:「明天我会向那个员工道歉。」
我走到他身旁,说:「到底怎么了?」
他双手紧握着我的左手,说:「我恨自己没听你的劝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早猜到了,告诉我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www.zhongguo.ca
以下,是华仔溃乱不堪的陈述,现在我按时间顺序把它们讲出来:
设宴人面那晚,华仔夫妻在那个舞厅里与博士仔及他的女友跳舞。
博士仔的幽默与高雅打开了华妻的芳心,华妻非常动情,两个人跳舞时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博士仔的手不时抚摸华妻的屁股和大腿;而华仔那边,女大学生非常主动的贴着华仔跳舞,并不时用言行挑弄华仔,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让华仔神魂颠倒,看到博士仔吃自己妻子的豆腐,又激起了他抑制的性幻想,他觉得非常刺激。
女大学生的下身紧紧的贴着他的老二,并利用舞步不断的摩擦它,华仔禁不住开始抚弄女大学生,华妻看到了,她亦了解华仔的那种性幻想,于是更加大胆的与博士仔相互挑逗……
跳了几曲,四个人便已心照不宣,博士仔偷偷带着华妻出去了,当华仔发现妻子已不在时,那个女大学生搂着华仔的头说:「想玩玩欧美流行的游戏吗?」
华仔问:「哪个游戏?我只知道现在最流行的游戏是《红警》、《帝国》还有《星际》。」
女大学生大笑,说:「你真是可爱。」然后吻了一下华仔的脸颊,说:「是,换妻」。
这三个字让华仔激动的没法呼吸,他的幻想如愿以偿,而且得到了那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华仔和那女大学生在这家饭店开了间房,开始疯狂的做爱。
女大学生相当主动,而且要求华仔做不同的姿势,华仔累坏了,交谈中,得知那个女孩子与博士仔认识了才三个月,她当时还是处女,可在博士仔的开导下,她不但献出了处女身,而且学会了享受青春。
那晚,华仔几乎忘记了妻子的存在,尽情的享受着年轻女孩的韵味。
第二天下班后,华仔回到家中,发现家里有了三个人,妻子、博士仔和女大学生,妻子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晚餐过后,女大学生拉上了屋里所有的窗帘,博士仔毫无顾忌的在华仔面前拥抱并亲吻华妻,华妻紧张的看着一旁的华仔,华仔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华妻放纵起来。
博士仔当着华仔的面剥下华妻的衣服,并兴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华仔,很显然,那家伙喜欢霸占人妻,并具有很强的侵略性,可偏有华仔那种男人让他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博士仔使尽花样玩弄华妻,先是用舌头添华妻的乳房,又用手指剥弄华妻的阴唇,把华妻倒立在沙发上,华妻的头被身体压着,下身的三角地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众前,博士仔捌开华妻的双腿对着华仔添她的小穴,还看着华仔的眼睛用力分开华妻的肉缝把舌头最大程度的伸入华妻体内。(那博士仔像是了解华仔的性幻想似的)华妻痛苦而兴奋的呻吟着,女大学生脱下华仔的裤子,吮吸华仔无比坚挺的阴茎。
博士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软瓶,对着华仔说:「那是我从印度带回来的神油。」
然后用一只手捌开华妻的阴道口倒了进去,华妻是倒立着的,阴道像个容器,装满了那种奇特的液体,她紧张的问:「是什么?」
身体想翻过来弄掉那些液体,博士仔却用力压住她,使她不能动弹,不一会儿,华妻像万蚁钻心似的迷乱的呻吟着并用力扭动身体,博士仔还是用力压着她,并示意他女朋友过来,女大学生走在华妻跟前,用手摩挲华妻的肉缝,华妻像触电似的全身痉挛,像哭泣一样兴奋的大声呻吟起来。
华仔惊慌的俯下身问妻子:「怎么样?不舒服吗?」
华妻:「啊!啊……好舒服!噢!快插我!插死我!啊!……」
博士仔微笑着对华仔说:「你过来帮我压住她。」
华仔走过去,压住妻子疯狂扭动的身体,他也从未如此清晰的看过妻子的阴部,就在他眼前,阴道、肛门还有那颗小珍珠是如此清晰!
妻子的阴唇在女大学生的摩挲下变得无比红肿,爱液像锅里煮沸的水从阴道口溢出来,顺着肚皮、屁股向下流,华妻像失控了一样大声的呻吟着,嘴里还不停的乞求着:「快插我!插烂我的小穴!」华仔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淫荡放肆,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突然,一条巨蟒般的阴茎出现在华仔面前,原来是已脱光的衣服的博士仔!
他淫笑着用巨大的阴茎敲打着华妻的阴部,华妻伸出手抓住他的阴茎往自己肉缝中塞,博士仔却有意让阴茎在华妻的阴道口滑来滑去而不插进去,折腾的华妻快要发疯。
博士仔淫笑着对华仔说:「你老婆求我干她,可以吗?」
华仔早已被那样强烈的刺激冲昏了头,意识不到那是博士仔对他的羞辱,他点了点头。
博士仔骑在沙发上,对准华妻娇嫩的阴道一插到底,华妻的身体随着巨大阴茎的抽插而颤抖,华仔扒着妻子的双腿让陌生的男人奸淫着,粗长的阴茎残忍的抽插着自己所珍爱的妻子的娇嫩处,粉红色的阴道口壁肉,紧紧的吸附着博士仔黑色的阴茎被带出又挤入……
华妻已几乎无力呻吟了,连续不断的高潮快使她昏迷,华仔松开妻子的双腿,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博士仔残忍的压在华妻瘦弱的身体上继续抽插她的小穴。
华仔很心疼,想阻止,没想到他的妻子紧紧的搂着博士仔甜美的呻吟,此时,女大学生已脱去了华仔和自己的衣服,她拉着华仔走进房间,让华仔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上面兴奋的用小穴套弄华仔。
华仔因为太兴奋了,没几下子就射精了,女大学生很不高兴,说:「真没用。」然后俯下身用嘴吮吸华仔的阴茎,华仔却惦记着客厅里的妻子怎么也没反应,她生气的说:「讨厌!」然后走到了客厅里。
华仔很伤心,想起与自己的妻子刚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一点经验也没有,不是早泄就是弄疼她,可她从来没有责备过他,总是鼓励他、吹捧他,还说他好厉害,想到这些,华仔醋得很厉害,他曾经觉得自己喜欢吃醋,可这一次却使他醋得伤心。
华仔走到客厅里,妻子一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阴道口正流着浓浓的精液,博士仔和那个女大学生正在另一间房间疯狂做爱,华仔轻轻抱着妻子问:「没事吧?」
华妻睁开妩媚迷乱的双眼说:「好舒服。我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华仔说:「你认为这种游戏可以继续下去吗?」
华妻忙说:「当然可以,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博士仔的女朋友年轻漂亮,你一点也不吃亏呀。」
华仔说:「可你是我的老婆。」
华妻狡猾的亲了华仔一下,深情的说:「我的心是属于你的。尽情的去感受这份激情吧,我们还是恩爱的一对。」
华仔的顾虑没有了,他把妻子抱到床上,激动的把坚硬的阴茎插入流着别人精液的妻子的阴道,也许是她累了,动作显得很机械,尽管阴道内还残留着一些印度神油,可她完全没有先前博士仔奸淫她时那样兴奋。 www.zhongguo.ca
那晚之后,四个人至今已有了三次一起做爱的经历,有时在华仔家,有时在博士仔新买的房子里,华仔承认,尽管每次都相当兴奋,但一次比一次感觉差,是因为新奇感变少,但更主要的原因是越来越讨厌那个博士仔对他妻子使出越来越下流的玩法,他深爱自己的妻子,无法容忍别人摧残她。
华妻与博士仔大胆的往来,像恋爱中的情人,他们交往的时间和机会远比华仔和那女大学生多,华妻每逢休假,博士仔都会把她接去,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相处一天。
博士仔几乎天天送一大把玫瑰给华妻,这让华仔很不是滋味,华仔对妻子说:「你应该搞清楚你们两人的关系。」
华妻说:「这是人家对你老婆的尊重,你也不应该把人家女朋友当成性交机械。」
华仔觉得有道理,于是,也学着与那女大学生约会,他俩的关系根本比不上博士仔与华妻,那个女大学生对华仔没什么兴趣(也许是华仔在性方面无法满足她),只是像完成任务那样与华仔约会,三天前,她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拒绝华仔的邀请。
没有了那个女大学生,华仔又过起了像往常那样规律的生活,可回到家中,不见妻子身影,只能泡碗方便面充饥,一大堆的衣服没人洗,只好自己洗衣服,家里多了层灰尘,不像过去那样所有的家具都亮晶晶的,好温馨!
妻子总是很晚回家,疲惫的在床上睡下,一句话也没有,华仔想跟她谈谈,她闭着眼睛说:「好累,下次谈。」更别说与她作爱,她不是不让你碰,而是分开双腿像木头一样,你插她,她睡觉。
华仔终于清醒,比起换妻游戏带给他的刺激,他更需要一个忠诚的妻子守在他身旁所感受的温馨,他也突然明白,自己曾经幻想妻子被人奸淫是因为两人间的感情太忠诚且安怡,就像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孩子喜欢冒险。
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侵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打翻心中的五味瓶,而感到无比刺激,只是因为对妻子的猜忌、对其他男人的厌恶情绪和传统的思想,使那种强烈的刺激通常被理性所抑制,而华仔拥有一个忠诚的妻子,他不相信那种性的传统,也许因为我的存在,对其他男人有着潜在的好感,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性幻想。
如今,他深深的感受到痛苦,他后悔那样做了……
昨晚,妻子回到家中,他认真的对妻子说:「老婆,别玩那种游戏了。回到我的身旁吧!」
华妻有些不高兴,说:「这一段日子好刺激、好开兴,为什么不继续?」
华仔痛苦的说:「我想你在家中,做饭,家里好乱,失去家的感觉了。」
华妻笑了笑说:「请个保姆好了。」
华仔说:「我想要过去的生活,我讨厌那个博士仔!」
华妻温柔的拥抱着华仔,说:「好吧,我是你的。」
华仔非常感动,开兴的把妻子抱到床上,妻子装作很兴奋的样子接受华仔的爱抚,(下面一点也不湿)华仔把头埋入妻子的下身,华妻还没洗过澡,阴部充满了其他男人的浓烈醺味,华仔抬起头,发现妻子娇嫩而窄小的小穴已经变得阴唇外翻、宽松而肿大,简直像已经生育过一样,才十天!博士仔是怎么弄的?!
华仔伤心的抚摸着变得陌生的小穴,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多好!
突然,他发现妻子的肛门变得好松,问:「你的后门也被插了?」
华妻以为他想听,以为华仔会兴奋,说:「是的,很多玩法你跟我都没试过,博士仔这方面特别棒。他还有很多从国外买回来的做爱工具……」
话没说完,华仔生气的说:「够了!别提起他了!」 www.zhongguo.ca
第二天清晨,华仔醒来,发现身旁的妻子没了,她通常会睡到八点以后,今天是怎么了?
他起床,走到房门口,听到客厅里妻子打电话的声音,房间里有同线电话,华仔轻轻的提起电话放在耳边听,原来是博士仔与妻子的电话!
妻子说:「以后你也别再送花过来了。」
博士仔说:「好的,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不让你老公发现。」
妻子说:「好了,我挂电话了,免得让我老公发现。」
然后挂上了电话,华仔生气的走到客厅里,大声说:「你的电话我听到了!」妻子顿时羞愧难当,低着头。
华仔伤心的说:「你变心了!」
然后流下泪水,华妻说:「我的心是你的。」
华仔愤怒的说:「你在骗小孩吗?到今天我才看透你!」
妻子说:「我只是觉得博士仔人也挺好,一下子拒绝他会让他伤心的,所以……」
华仔大声说:「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妻子说:「你也不是参加了这次游戏吗?」华仔怒发冲冠,伸出手重重的打了妻子一个耳光。
妻子哭着说:「你从来没打过我。」
华仔说:「你也从来没欺骗过我。」华妻流着泪走出了家门…… www.zhongguo.ca
华仔陈述完了。
我说:「你准备怎么夺回自己的妻子呢?」
他看着我说:「你帮我想想办法。」
「好吧,」我说,「今天的工作就是夺回老婆!」
我们商量了一下,开始了夺回华妻的尝试……
A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博士仔:「别再找我老婆了,GAME OVER。」
博士仔说:「怎么了?是不是我女朋友不理你了?我帮你劝劝她。」
华仔说:「我不想玩了!」
博士仔说:「我想玩!你老婆也喜欢我玩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真不敢相信,那种人怎么成博士的?简直像黑道大哥!  
这使华仔更加悔恨! www.zhongguo.ca
B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博士仔的女友:「我与老婆闹翻了,我不想失去她。求你劝劝你男朋友,不要破坏我们家庭。」
女大学生说:「说实话,你这个男人真的很差劲,和你在一起一点味道都没有,就算博士仔不找你老婆,你老婆也会找他。」
华仔涨得满脸通红,说:「求你了,不管怎样,你先帮我劝劝博士仔。」
她说:「我跟博士仔已经分手了。」然后便挂了电话。真的假的?如果博士仔与她分手,是不是想与华妻……  
这使华仔痛苦不堪,他流着泪说:「我真的很没用!」 www.zhongguo.ca
C计划
华仔打电话给妻子:「老婆,我太过分了,原谅我。」
华妻冷冷的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几天。」
华仔说:「求你不要再跟博士仔一起,我恨他。」
华妻说:「不会,但我这几天不会回家。」
华仔悲愤的说:「你就像昨晚那样骗我吗?」华妻挂断了电话。
我想,华妻也许真的是变心了,她怎么就不考虑自己老公的感受,若无其事的欺骗他!那博士仔怎么会那么有吸引力?
华仔成了泪人,他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我没有阻拦,算了,打肿了脸会让心里好受些。 www.zhongguo.ca
华仔已经没法支撑下去了,我送他回了家,他需要休息。
我对华仔说:「你真的需要先冷静一下,那博士仔我帮你对付!」
要想战胜对手必先了解对手,我必须好好了解一下博士仔,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他女朋友,他是如何让女人对他如此着迷的?
傍晚,我打了电话给那个女大学生:「嗨!还记得我吗?」
女大学生说:「你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我说:「我是华仔的同事,一起吃过饭的。」
「哦!」她兴奋的说,「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上海了,可能很少再有机会来了……」我掩起话筒仰天苦笑了一下,继续说:「你是我在上海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在临走前请你吃顿饭吗?」
她装着害羞的样子说:「好吧。」
搞定!然后我们约好了地点…… www.zhongguo.ca
我需要有足够的吸引力!
对于那种女人,天!我得脱掉我那朴素的工作服,化掉5000块买一身名牌!然后把头发做得比领带还挺,像皮鞋那么黑亮!
经过两小时紧张的备战,我来到了曾经去过的那家饭店(这家我们都认识,其它地方我没去过),离约会时间还有10多分钟(7点)。
我在门口等,可过了20多分钟,还不见人,算了,还是到里面坐一会儿好了,我到了五楼的情人阁,天!她正坐在大厅,她也看到了我,微笑着站起来,说:「你迟到了。」
我解释道:「我已经在门口等了你20分钟了,没想到你比我早到。」
她噘着嘴说:「我不管,反正你得受罚。」
我走到她身旁,很酷的样子,挽起好的手说:「除了你拒绝一起吃饭,怎么都行。」她开兴的笑起来。
饭店里人非常多,原本想找个包箱,可都满了,只好在大厅里找了张桌子,似乎很不顺利。  
我们坐得地方光线比较暗,我说:「这里好亮。」
她觉得奇怪,我指着周围把头转来转去的人说:「你看那些人,个个妒忌我跟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坐在一起,他们看着这儿,眼里露着凶光,把这照得好亮。」
她说:「看来我嫁不出去了,哪个男人敢冒如此杀人之祸?」
我说:「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好了,就算只能做你一天老公,第二天被人焚尸街头,这辈子也值了!」
她说:「太夸张了!」
我说:「哎,博士仔真是走运。」
她说:「他是个很棒的男人,可我不会嫁给他。」
这让我感到出乎意料,问:「他有钱有势、有才有貌,天下女人群起而抢之,难道是令妹觉得他还配不上你?」
她很认真的说:「这种男人可以做情人,但不适合做老公。」
我耸耸肩,她苦笑了一下,说:「他很会说话,而且可能确实是对的,我们玩得很疯,但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需要的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天哪!难道她真的与博士仔分手了?博士仔要对华妻下「毒手」吗?
我问:「那你会继续和他恋爱下去吗?」
她吃了些东西,说:「我想要个新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我觉得她可能也不是我所想象中那样淫荡的女人,仔细看了她一下,朴素的套装,典型的学生妹的样子,平静的表情,忧郁的眼神,好像她也是个受害者。
我夹了一点菜给她,恢复了真我的语气,平和的说:「我认为爱情不是依靠感觉碰撞出来的,是纯真的愿望、忠诚的奉献、美好的祈祷交织出来的,所有经典的爱情故事告诉我们,只有拥有美好理想和高尚品德的人才会拥有爱情。」
她愣愣的看着我,说:「你真的这么认为的」
我说:「是的,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她低下头,说:「自从认识博士仔后,他告诉我,爱情是男女间的感情,它与友情的区别就是有『性』;爱情是一次感动、一次放纵,平息之后也就没有了爱情;完美的婚姻应该允许适度的私生活自由。」
我邹起眉头说:「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她说:「我觉得是对的,你看电视电影里的爱情故事,走到两人结婚总是没什么戏可演了。我觉得爱情比起友情确实只是多了『性』,有了性就是爱情,没有性就是友情,既然婚姻的完美需要个人空间的存在,为什么不多感受一些爱情?」
看来不仅是博士仔拖人下水,传媒也在误人子弟!
我有些无奈,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和博士仔继续恋爱下去呢?」
她说:「也许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羡慕同学们的恋爱方式,我也想要这样的恋爱。」
我问:「你跟博士仔分手了吗?」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一定是如她所说:「可以做情人。」
看来博士仔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依靠歪门邪说迷惑人心,小女孩子会被骗,但已经结了婚了华妻难道也没想到过婚姻应该是生活的一部分,而那些乱七八糟激情可以不是?
我问:「和博士仔一起,是什么感觉?」
她说:「很开兴,很刺激。」
我说:「那么浪漫吗?有安全感和归属感吗?」
她叹了一口气,说:「开始时,有一些浪漫,现在没有了,也许就如他所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新奇感了。」然后又皱着眉头说:「有实力的男人可以让人产生安全感,吸引你的男人自然让你产生归属感。」
我摇了摇头,说:「你没有恋爱过。」
她很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说:「这个没法说,我看你还是找个纯洁的男孩子恋爱一次吧。」
她朝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www.zhongguo.ca
晚餐后,我们逛街去了,我说:「你想要什么?作为处罚,我愿倾囊为你买件礼物,自己挑吧。」
她很开兴的说:「好啊!」
我是作好心理准备了,口袋里是一个月工资,不过这么做是不是有值价?没有!很坦率的说,完全没有必要,只是我觉得她也是个纯真的女孩子,我想看到她不是那种没有道德水平的女孩。
她没有拉着我去各家商场,而是拉着我去了几家娱乐场玩,我们玩得很开兴,我们没有挽着手,像很亲昵的样子,保持着距离,像普通朋友上街玩的样子。
我问她和博士仔一起时会玩些什么?
她说:「刚开始,也是这样,后来……」
她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了,后来那博士仔本性毕露,没什么品味了。
10点多了,我说:「抓紧时间买你的礼物吧,明天要上课的,早点回家。」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难以置信的样子,说:「也许,过了今天你就没有约我出来了。」
我说:「你是学生,你的生活应该有规律。」
她走到旁边的一家书店,买了本有关编程的书籍,然后说:「好吧,这个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我很感动,如我所料她没有宰我,这样的好姑娘却被博士仔那种色狼糟蹋了,还在她心里种下了慌言,真是可恨!
我送她回了家,离别时,她深情的目送着我所坐的的士。 www.zhongguo.ca
第二天,华仔没能上班,他病了,我代理他的工作,叫了两个同事把他送到医院去。
哎!我有些恨华妻,她应该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竟然背弃了自己的老公与流氓混在一起!
我打电话给她,她关机了,也许是匆忙离家,没带更换用的手机电池。
我得找她!傍晚,我早些离开了公司,前往华妻的所在的外企。
在大门口,我等了一个小时。她终于从办公楼内走了出来,一辆黑色的尼桑这时也停在了大门口。
我叫住了华妻,她很高兴的问我:「你怎么在这?」
我绷着脸,这时,那辆尼桑的门开了,博士仔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华妻挥挥手,华妻忙转过头背着他,脸红红的。
强者应该多动脑筋少动脾气,我克制住愤怒,强装笑颜,说:「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有些想你。」
她非常开兴,说:「好啊!」
博士仔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好。」然后挽起华妻的手,华妻轻轻甩开他的手,站到我身旁。
博士仔有些恼火,说:「走啊,快上车。」
我说:「今晚我和她约好了,一起吃饭。」
他说:「我们先约好了。」然后霸道的抓住华妻的手往车那边走。
华妻挣扎着,我大声喊:「你是她什么人!太放肆了!」
他停下,凶恶的看着我说:「你算什么?」
我愤怒的走到他面前,真想揍他,说:「放开她!」
博士仔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真没想到,他是怎么当上博士的?毫无教养!
华妻大声喊道:「住手!」
她推开博士仔,说:「你疯了!」
我走到华妻身旁,说:「不要再跟那种在一起了。」
博士仔走进车里,对着我说:「你等着瞧!」然后打开另一扇车门,对着华妻说:「你给我上车!」
华妻低着头,轻轻握着我的手说:「我得跟他谈谈。」然后坐进车里。
尼桑一个急转弯,快速离去。
我长叹了一口气,天哪!华妻怎么喜欢那种男人?难道我真的毫无眼光?完全看错了她?  
我来到华仔所在的医院里,他发高烧了,很厉害,还躺在床上挂水。
我说:「博士仔是流氓,你老婆迟早会回来的。」
他苦笑了一下,说:「对,被玩够了就会回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算了,这是你的错,以后的日子认真把握。」他流泪了……我买了晚餐给他,自己吃不下去。
他对我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吧,也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临走时,我说:「可别寻短见!」他笑了。  
我茫然的走在汹涌的人群里,回想往日,是一生中多么值得珍藏。可临别前,往日的真真切切如同谎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华妻,她说:「你在哪里?我去过你的住处。」
我很激动,说:「你在哪?我找你。」
她告诉了我地点,我赶紧打了的士赶过去,哈!她不会是终于看穿了博士仔?
她在我住处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厅旁,我下车走到她面前,她语气平淡的说:「今天,对不起。」
我说:「你又没错,是那博士仔太可恨。」
她说:「是的,他让我替他向你道歉。」开兴的心情没有了,她完全站在博士仔那边说话!
她接着说:「真的很久没有碰面了,我们一起晚餐吧。」
我说:「我吃过了。」
她怀疑的问:「真的?那么快?」
「是的,」我淡淡的说,「华仔住院了。」
「活该!」她竟然吐出这样的词?
我被激怒了,我很想非常理智的去说服她,可我实在无法相信她会是如此冷酷的女人,我大声说:「就因为他打了你一个耳光?」
她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说:「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愤怒的说,「你和华仔恋爱了十年,而你和那博士仔才认识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华仔?」我们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停下,她一言不发。
我非常失望,想起那次她对我说:「我爱你。」让我刻骨铭心!
禁不住热泪盈眶,说:「我过去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样忠诚、善良、纯洁,可我现在才发现,那些都是假的!」
她挽住我的手,激动的靠在我肩上,我推开她,大声说:「不要再假惺惺的!回你的博士仔那吧!」然后,我奔跑开了。
我太冲动了,怎么向华仔交待?算了,如果我是华仔,我也只能选择离婚了,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我的手机又响了,原来是那个女大学生,她说:「我还以为你会约我?原来我对男孩子那么没有吸引力。」
我说:「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和我走在一起会丢你脸。」
她说:「会吗?你什么意思?」我心情很差,好吧,就约她出来,散散心吧。
我说:「好吧,你在哪?我接你。」
于是我和那女大学生去了一家电影院,影片很精彩也很煽情,我和她谈论着爱情,她被我的观点所感染,说:「你做我男朋友吧,我喜欢你的爱情方式。」
我说:「我不会和一个学生谈恋爱,另外,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她有些失望,不过没有生气,说:「真有男人不吃腥?」
我说:「我想吃,可我更想要执着的真情。」 www.zhongguo.ca
11点时,我送她回家,离别前,她悄悄亲了我一下,很纯的那种。
我又想起了华妻,我太过分了,她也像那个女大学生那样,被一时蒙住了。
我心情沉重,慢慢的走回了住处,整整化了两小时!
我住在顶楼,很老式的房子,对门已经没有人住,楼道内的路灯也坏了,只能依靠街上的灯光来走楼梯。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发现靠着我的门口坐着一个穿白色衣裳的女人,她背靠着墙壁,倦着身体,头倒在膝盖上,睡着。
我走到她跟前,天哪!是华妻!强烈的心痛让我无力呼吸,我错了!多好的女人!
我轻轻搂住她,她醒了,静静的看着我,我打开门,抱起她走进屋内。
没有开灯,我把她放在床上,用泪水与她对对话……她搂着我,没说话,迷迷惑惑的,我们相拥在一起到了天明。 www.zhongguo.ca
当明亮的光线充满了我这零乱的房间,我们相互对视着笑了。
她说:「谢谢你把我骂醒了,博士仔是个下流的男人,他根本不能和你还有华仔比,是肮脏的激情迷惑了我的眼睛。」
我说:「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清醒的?」
她说:「当华仔劝我离开博士仔时,我对华仔的感情是相当平淡的,但博士仔在那十天里带给我的刺激和满足却对我充满了吸引力。我背叛了华仔。可当你骂我时……」
她深情的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的泪光,我紧紧的搂住她,她深情的说:「我爱你!」
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她抽泣着说:「与你相比,博士仔是何其丑陋!我发现自己需要的是真情,而不是那种肮脏的没有责任心的激情!回想起这十年来与华仔从初恋到结婚,真真切切,多么感动……」她泣不成声。
我轻轻爱抚着她清瘦的背脊,说:「好了,都过去了。那是华仔的错,他不该去玩那种游戏。」
她说:「你觉得我脏吗?纯洁的身体被那种下流的男人占有!」
我忙摇摇头,说:「不。」
她说:「你一定骗我,你在这方面是非常严谨的,你一定觉得我好脏。」她又哭了。
我扶起她的头,亲吻她,她惊讶的停止了哭泣,激动的配合着我的吻。
长吻之后,我说:「你的心没有被玷污,你的美丽依然属于华仔,属于我。」
她开兴的笑了,头钻进了我的怀中,说:「我再也不会那么笨了。我要跟博士仔断绝关系,可他一定会找我,我不能回家,会让华仔伤心,等过两天,博士仔死了心再回去。可以先住你这里吗?」
我说:「好的,可我怎么向华仔汇报呢?」
她说:「你就说我住在你这里好了,想安静几天。」
华仔不吃醋吗?算了,华仔他相信我! www.zhongguo.ca
上班了,到了公司,见华仔正丧气的坐在办公室里,我高兴的走过去,说:「你老婆与博士仔断绝往来了!」
他立马神色飞舞,说:「你可真绝了!我老婆呢?她在家里吗?」
我说:「现在她在我那边,博士仔还会骚扰她,她想先在我那边住两天,安静一下。」
华仔笑着说:「替我好好开导她。」然后,又笑着指着我说:「你那小套间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我也笑着说:「这可说不准,搞不好干柴烈火……」
他说:「算了,这几天她就归你了,想怎样就怎样了,可决不能让她再跟博士仔一起。」
也许比起博士仔,他宁愿我和他妻子在一起。   www.zhongguo.ca
晚上下班回家,华妻已经帮我把这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丰盛的晚餐。
她像对华仔那样,帮我解下领带,说:「你这屋子可真乱,我整整理了一天。」
我说:「谢谢,一个人孤单吗?」
她说:「今天很忙!」我问:「博士仔的事呢?」
她说:「我非常严厉的提出断绝关系,他说:『你舍得离开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吗?』我说:『比起我老公,你差远了。』」我大笑。
那晚,我们过得很开兴,没有出门,一肚子话谈到深夜。
我本想睡在客厅的地上,可不知怎么的,两人坐在床上谈着谈着就躺到了枕头上,然后相拥而睡了。
我们已经是情人,心照不宣罢了,性,对我们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也许这样才让我们两人觉得对得起华仔。 www.zhongguo.ca
第二天,华妻也上班,华仔却没有到公司来,打他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关了。
怎么回事?我有些担心,也许他想放纵一天!宣泄一下痛苦的感情。可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傍晚,我到华妻的那家外企接她,我担心那博士仔脸不知耻硬来。
果然,那辆尼桑停在门口,华妻走出来了,博士仔下车拦住她(我正在路对面的一个电话亭看着),华妻严厉的说:「走开!」
那小子不要脸的不断乞求她,还抱住华妻,华妻大声喊:「救命!」
工厂的几个门卫冲了出来,我也冲了过去,博士仔好不尴尬。
华妻见了我,扑过来抱着我,我微笑着看着博士仔,一个门卫大声对博士仔说:「你小子再敢到这耍流氓,打断你的腿!」
博士仔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我说:「你等着瞧!」然后开着车走了。
到了我的住处,我告诉华妻:「华仔今天没来上班,人又找不到。」
华妻突然焦急的说:「华仔一定出事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不会吧?27岁的大男人。」
她说:「很有可能,博士仔曾经对我说过,他认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生意场上哪个耍赖就请他们摆平。」
我说:「他没这必要吧,他这种人,搞个女人还不容易?没必要为你惹祸吧?」
华妻撒娇的说:「哦!原来你觉得我很一般般?」 www.zhongguo.ca
吃饭时,门铃响了,我开了门,一下子闯进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大汉!看来,华妻的话验证了,博士仔真请了打手!好色之徒必是争风吃醋之徒!博士仔有这一手也并不见外。
我说:「你们来做什么?」
他们问我的名字,我说:「是的,是我。」
华妻害怕的站在我身后,为首的大叫一声:「打死那对狗男女!」那一群人手中的棍子向我劈来。
我把华妻推进房间,关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口和他们博斗!
人太多了,而且用长棍,我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断了,脑袋上也被打出了血,但我毕竟是个相当强悍且习过武的男人,我没有被打垮,夺过一根棍子顽强的反击,我想,博斗的时间远比那群人想象的要长,家中剧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邻居和路上和行人,许多人向这里涌来。
那些歹徒不敢继续,向门外逃窜,我追过去猛击最后那个歹徒的头部,他昏倒在地上,领头的那个回过身想救那个昏倒的歹徒,我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他拔出腰间的一把飞刀掷向我,我闪开了,可华妻却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我身后,此时他又拔出一把飞刀掷向我,我不能躲闪,身后是华妻!
飞刀正中我前胸,我拔出刀子,掷向他,他一滚,刀插在他的背上。
我的头很晕,华妻扶着我,用手掩着我的伤口,流着泪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失去了知觉…… www.zhongguo.ca
醒来时,已是深夜,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华妻坐在我身旁,还有两个警察坐在对面。
见我醒来,华妻热泪盈眶,俯下身亲吻我,我说:「有没有去找找华仔,他可能也受了重伤。」
她说:「我想陪着你。」
我说:「他现在还没有打电话给我们,伤势一定比我重,我没力气说话,你跟警察谈谈吧。」
她咬着嘴唇,说:「好的。」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对华妻说:「你丈夫找到了,在华山医院。上午被人打成重伤,失血过多,现在仍在昏迷中。」
华妻惊恐极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去吧,他需要你。」华
妻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跟着警察离开了。 www.zhongguo.ca
第二天下午,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我要求警察带我走华山医院看望华仔。
到了那边,华仔也已醒来,他比较惨,全身包着白布,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大笑。
华妻也被我们莫名其妙的样子搞笑了,警察也很奇怪,也跟着笑了。
原来前天晚上博士仔打电话到华仔家里找华妻,华仔破口大骂,博士仔愤怒不堪,扬言要华仔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于是第二天早晨,华仔下楼,一个男子有意的撞了他一下,然后说是华仔故意撞他,要他赔钱。
华仔当然不从,被早已等在周围的七八个男人打成重伤,昏迷不醒。  www.zhongguo.ca
两天后,我和华仔出院了,公安局里,华仔辨认了那两个被子我打倒的歹徒,以及后来通过这两个人抓住的其他歹徒,袭击华仔的是同一伙人。
于是,博士仔被立案,最后,他被判了三年刑(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华仔夫妻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他们比以前更恩爱了。
华妻休假的时候,又像过去那样到我们公司来。
华仔现在变得很容易吃醋,交谊舞是坚决的不允许,走街上,别人多看他美丽的妻子一眼,他就会很不自在,不过我倒不要紧,看着他老婆靠在我肩上和我谈话也不会说什么。
我发现,吃醋这东西其实是担忧、妒忌和失落感,华妻和我在一起,华仔冒不出那种感觉,所以不会吃醋。
别人对你越信任,也就更多的允许你侵入他的生活。
离别的日子到了,同事们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华妻当然参加了,她穿得好漂亮、好性感,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精心的打扮过自己。
也许是我曾经对那个女大学生提起过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她也来了,带着一本精美的日记本送我,赠予时她说:「把你的生活写下来,我想看。」
晚晏快结束时,华妻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旁说了几句,然后走到我和华仔身旁说:「我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病了,让我去她宿舍照顾她。」
华仔说:「真是,人家明天就走了。」
我说:「去吧,我又不是回地府去,随时可以来的。」
华妻微笑着离开了,我有些失望,她的脸上没有依依不舍的神情。 www.zhongguo.ca
晚上,回到住处,很失落的感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东西已经打包,明天上午,总部会派辆小运输车过来运回我的七零八落。
我好想华妻,我终于理解爱情和友情的差别,明天就要走了,就让抑制的爱放纵!好好的想她。
从厚厚的包里找出唯一那张我与华妻的合影,泪水浸湿了回忆……我躺在床上,陶醉在这半年来的美丽往事中。
忽然,外面的门开了,我忙坐起身,华妻美丽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她微笑着看着我,我无法相信那是真的,她走到我身旁,脱去华丽的礼服,眼神里充满着柔情。
无法再克制自己!我脱去了所有束缚着真情的衣服,亲吻华妻。
她躺在床上,闭起眼睛,陶醉而轻声呻吟,两只手慢慢脱去所有的衣物,她紧紧的夹着腿,似乎有些害羞。
我爬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她兴奋的呻吟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插入阴茎,可笨挫的动作让我只能在她下身滑来滑去,她激动的伸出手抓住我的阴茎把它引入洞口,我感到如入蛇腹,龟头紧紧贴着光滑柔嫩的壁肉杀向深处,她无比陶醉,全身痉挛。
我狠狠的插入整条巨蟒,她全身颤抖,呻吟声中有些痛苦,可她更紧的拥抱着我,任我抽插。
我插得浅了一些,缓慢而温柔,我感到她的阴道内不停的产生痉挛,吮吸着我的阴茎,抽插时我清晰的感觉着她由浅入深的柔嫩阴道,(当我有了相当的性经验后才知道,只有处女才会给你那种感觉,而她那种有过长期性生活的女人是不可能夹得那么紧的,特别是阴道深处。)收缩越来越剧烈,突然间,她大声呻吟,身体躬起,把我这么重的身体举到半空,我的阴茎被波涛汹涌的痉挛淹没,坚硬的阴茎跟着她体内的剧烈挤压变了形。
才1分钟,她便达到了高潮,无比满足的露出笑脸。
我也想让自己射出来,(我总以为两人同时高潮才会完美)用力在她体内抽插着,弄得滋滋响。
她兴奋的扭动的腰肢,急促的吸吸着,她又一次大声呻吟,全身痉挛,我感觉到她体内的爱液像开了闸一样喷入阴道内,然后被我的阴茎挤出洞口,滴到床单上。
可我还不会从性交中取得高潮,(处男的悲哀)尽管是那样舒适和兴奋,可就是来不了高潮,阴茎像根铁棍,身体一点儿也不累。
我继续抽插着,她迷乱的呻吟着,身体像一股灼热的暖流包容着我,她的呻吟声似乎很痛苦,我轻声问:「很痛吗?」
她努力的抑制住呻吟,闭着眼睛说:「不,不疼,你快一些好吗?」
(其实她是想让我快一些高潮。)
我以为她嫌我抽插的太慢,于是我大幅度而快速的冲刺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拚命扭动身体,像生孩子一样痛苦的呻吟,不一会儿,我又一次感到阴道内产生连续不断的痉挛,她摇摆着头,兴奋而痛苦的呻吟着。
我好无奈,我想高潮,可怎么也来不了,阴茎坚挺,一点也没有酥麻的感觉。
她用力推我的身体,我停下抽插,问:「怎么了?」
她却无力说话,只是全力扭动着身体(是她急促的呼吸使她没法说话,我停止抽插,但长长的阴茎却完全沉于她体内,她排斥性的扭动身体),我以为她是被我压得太累了,但下身还想要,于是我用手支撑住身体,继续插着她颤抖、湿润的小穴。
她的身体向后倦缩,两条腿挣扎着,我以为那是她太兴奋,逼着她用力抽插,她大声呻吟着,流出眼泪。
我忙拔出阴茎,问:「怎么了?」
她大口的呼吸着,终于可以说话:「停下,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躺下,把手伸到她胫下,她撒娇的敲打着我的前胸,说:「你好坏,要弄死人家。」
我说:「我不是有意的。」
她休息了一会儿,坐起来,低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
好爽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上次,我和华妻疯狂的一起……我好兴奋,好爽,可怎么也射不出来。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喘着气说:「好酸,你的阴茎把我的嘴都撑破了。你为什么不射出来?」
我无奈的说:「我想射,可射不出来。」
她跨到我身上,语气坚定的说:「我不信把你弄出来!」然后骑在我笔直的阴茎上努力的套弄我。
她陶醉的仰着头,漂亮的乳房在胸前抛动,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她急促的呻吟起来,阴道内又产生了一阵一阵的收缩,我配合着她向上抽插阴茎,她的身体僵住了,大声呻吟,并喊道:「插破了了!」然后,她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阴道内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爱液喷湿了我的肚子。
她虚脱了一般,无力的压在我身上,我说:「算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她喘着气,坚定的说:「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弄出来!」
然后像拼了命一样坐起身,我也坐了起来,把她按倒在床上,说:「好了,够了。」
她无奈的望着我,我微笑着看着她,然后吻了她一下,说:「好了,睡觉吧。你的满足就是我的满足,痛苦可不好。」
她流出的眼泪,温柔的拥抱着我,闭上了眼睛…… www.zhongguo.ca
清晨,我们醒来,我问:「你昨天不是去同事那边了吗?」
她红着脸说:「我骗我同事说身体不好,晚宴可能太晚,这样的借口离开比较合适。」
我笑着说:「你的手段可越来越狡猾了。」
她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的说:「不许取笑我。」
她要求我再玩一次,并说:「你一定要射出来!」
于是我们又做了两小时,可结果还是一样,她来了好多次高潮,她没有叫停,直到晕过去。
多好的女人,尽管我没有高潮,但我所感受到的感动比简单的性高潮更使我满足。
上午,她没去上班,一起等到总部的车来接我。
离别前,她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激情,当着司机的面,流着泪亲吻了我。
路上,司机很奇怪的问我:「没想到你也会背着女朋友搞别的女人。」
我尴尬不已,幸亏他不知道那是华仔的妻子。

换妻
这是一篇经典的妻文,原创作者是“二道茶飘香”。此文在几个著名的网站转载过,吸引了许多网友的热烈讨论,也曾引起过媒体的评论报导。我是看到“南***报”关于此文的评论,才在网上找到的,此文在我读过的文章中,是一部非常经典的文章,可惜收集到现在,也就才收集到全文的2/3左右,听说是出版商看中此文,找到作者希望出书,作者也就没有继续往网上贴了,不得不说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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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换妻,一个古老又新鲜的话题。在社会极度开放的今天,无论你怎么看待,也无论你是否认同,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就发生在我们的生活里,也许,就在你的身边。但是,这样的行为还是不被伦理道德和社会所接受,这样行为的背后也是危机重重。写这个小说的目的,就是给这些头脑发热的人一个警醒:换妻,换来的不是快乐,只能是噩梦。
时尚家园俱乐部入会守则:
1)时尚家园俱乐部是私人会所,所有会员本着自觉自愿入会,来去自由的原则,希望所有会员能充分享受生活的快乐。
2)入会夫妻必须是本科以上学历,有较高的素质和文化修养,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3)入会夫妻要家庭和睦,夫妻感情融洽,无婚外情。
4)入会夫妻需出示结婚证、身份证、医院的健康证明。
5)会员不允许有私下的接触和联系,禁止俱乐部以外的小活动和单独联系。
6)每月两次的俱乐部集体活动,有事不能参加者,提前两天通知俱乐部。
7)每次活动费用AA制,活动期间禁止酗酒以及吃带刺激气味的食物。
8)俱乐部内部事宜对外严格保密,联谊活动的地点和方式均由会员在网上商讨,民主决定。
9)禁止介绍朋友、同事及亲属加入俱乐部,不得在会员以外的人群里谈论俱乐部的一切。
10)入会者在取得入会资格后,要交纳一份真挚,一份诚信,一份热情,一份爱心以及现金人民币十元整。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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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又是一次例行公事的夫妻生活,索然无味地把精液喷射到老婆体内,凯歌翻身倒在了枕头上,下身黏糊糊的很难受,他却懒得去清洗。
眯着眼睛盯着棚顶的吊灯,吊灯那橘黄色的灯光让房间充满了暧昧,但凯歌的心里却没有享受这暧昧。
今天晚上的夫妻生活他一直心不在焉,因为临上床前,在网络里看到的那个时尚家园俱乐部,又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欲望,所以刚才他的人在老婆身上折腾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试探老婆对那个俱乐部的反应。
他太了解自己的女人了,老婆王卉是个守家的好女人,甚至观念上有些保守。
对她来说,夫妻生活是她最开心的,好像和丈夫做爱就是她生活里最大的娱乐,每个周末的晚上对她来说都是个节日。
可是凯歌却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了,他知道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问题出在他已经对老婆太熟悉了,他觉得自己熟悉老婆的身体,比熟悉自己的身体都多,老婆做爱时候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甚至呻吟的微小变化,他都能知道老婆到什么程度了。
这样的熟悉很可怕,男人都是追求新鲜刺激的视觉动物,太熟悉就会麻木,所以那天在网络的白领天地里看到了那个让他当时觉得有点可笑滑稽的时尚家园入会守则后,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就开始慢慢地在蠢动,也不再感到那个俱乐部滑稽可笑了,甚至已经开始向往和惦记了。
虽然他知道作教师的老婆必然不会同意他的想法,甚至还会引发一场局部战争,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和老婆适当提一下,因为他想起了冰儿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开口三分利”,说了就有一半的希望,要是不说呢,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擦上了凯歌的下身,凯歌转过脸看了看为自己清理狼籍的老婆,一抹潮红还挂在她的腮上,看她幸福地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凯歌的心有些惭愧,甚至有点鄙视自己的想法,于是伸出手把老婆拉上了床,侧身抱着老婆,把脸埋在她的两个乳房中间,伸出舌尖在乳沟里轻轻地画着圈,这是他做爱结束后最喜欢的休息方式。
凯歌迷恋女人的乳房,在他看来那才是最平稳的港湾,才结婚的时候他常对老婆说,她的乳房就是他的家,可惜现在这个家他不太迷恋了。
凯歌把头拱在老婆乳房里的时候,老婆王卉温柔的小手也喜欢轻捏着他的耳垂。
老婆喜欢摸他的耳朵,说他软软的耳朵像元宝,还经常笑问他耳朵这么软为什么不怕老婆。
安逸的氛围让凯歌慢慢的有点迷糊,画圈的舌头也不动了,老婆摸着凯歌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在凯歌听来不亚于一个炸雷,惊的他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
抬起头懵懂地看着老婆,不相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直楞楞地问老婆刚才说什么。
王卉看着傻楞的丈夫,重复了刚才那句话:“你是不是对参加那个换妻俱乐部很感兴趣?”看着王卉平静的脸,品味她问的话,凯歌真的有点晕。
王卉的眉毛挑了一下,意思很明显,她在等着凯歌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自己一个晚上都想说的事吗,为什么老婆说出来了自己反倒心慌意乱了?
尴尬地咳了一声,把身子靠着床头坐起来,盯着王卉的眼睛,凯歌才发现,老婆的眼神也是慌乱和躲闪的,她的平静是表面的,这让凯歌慌乱的心有了稍许的平静。
于是凯歌把老婆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大手搭过她的肩膀,在老婆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搓着,嘴里试探着问老婆:“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注意到你最近很喜欢去那个网站,而且你自己没发现吗,你这几天有点魂不守舍的。”凯歌紧张得手都停止了在乳房上的揉搓,盯着老婆的眼睛问:“你怎么看那个俱乐部?”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王卉的回答让凯歌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有小声地嘟囔着:“我也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最好,那就睡觉吧,明天还答应带孩子去游乐园呢。”说着王卉转过身钻到了被窝里,给了凯歌一个光滑的后背。
灯关了,这个晚上没有了以前的相拥而眠,两个人背靠背,虽然有了鼾声,但彼此都知道,那是假寐,其实都没真的睡着。 www.zhongguo.ca
2
同样的周末夜晚,江鹏和老婆韩屏倒是过得热火朝天。孩子在姥姥家,所以两个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可以毫无顾忌。
韩屏喜欢在自己的家里裸着身子满屋子地窜,她感觉这才是家的意义,舒适随意。
她能感觉到老公欣赏的眼光在她身后的追随,韩屏是那种皮肤特敏感很容易动性的女人,江鹏一个不经意的抚摩都会让她激动,所以老公就经常取笑她,说她的指甲都是敏感区。
手里的遥控器无目地调着电视的频道,江鹏的眼神在老婆的身上浏览着。
结婚七年来,在江鹏的眼里,韩屏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变成了一个丰韵十足的少妇。
才结婚时候那单薄的身体,现在已经滋润得浑圆而性感,这让江鹏对老婆的身体更加的迷恋。
他们的夫妻生活没有规律,什么时候有心情就疯狂一次。
韩屏在银行一个储蓄所做营业主任,上班的时候职业装一穿,大方而严谨,可是和江鹏在床上的时候,韩屏的热情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这些年虽然外面也有很多诱惑,但江鹏一直深恋着老婆,他不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了自己的家庭。
江鹏是那种外表看粗线条的人,但内心很细,也很注意自己的形像,对这点韩屏非常满意,所以对江鹏她也是言听计从。
江鹏一把拉住从身边走过的老婆,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手伸进她的睡衣,在她后背轻柔地抚摸着,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宝贝,那人明天约咱们见面,你紧张吗?”
软软地靠在老公的身上,韩屏的脸红了:“老公,你真的要参加那个俱乐部?难道我们真的去交换夫妻?我怎么感觉很荒唐。”
“怎么荒唐了?当初去参加不也是你同意的吗?”江鹏用手抓住老婆丰满的乳房揉搓着,心里有点着急,怕老婆变卦打了退堂鼓,所以加紧用怀柔政策。他了解老婆,在她最满足的时候,也是最好商量事的时候。
“可是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你能真的去入会。想到你要和别的女人去那个,我的心就堵得慌,我可不想去,再说我也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
“我也就是好奇,想知道别的夫妻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江鹏的语气里有了明显的失望,抓着乳房的手也失去了力度。
其实韩屏对这个换妻俱乐部也充满了好奇,但是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不能马上接受,尤其是想到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去做爱,她就有了点恶心的感觉。
江鹏的失望她能感觉出来,转过身,在老公的耳根后面猫一样地舔着,双腿环住江鹏的腰,把身子向老公的身上使劲地靠,嘴里小声说:“老公,咱先别说那烦心的事了,明天早上看心情再说好吗?现在我们上课,我要上课老公。”
韩屏的温柔让江鹏一下子有了反应,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温柔起来能淹没了他,让他无法抗拒,于是就在谢谢上把老婆掀翻,在女人兴奋的尖叫声里狂野地冲刺起来。 www.zhongguo.ca
3
福缘茶室二楼,最里面一个不显眼的位置,陶铭萧悠闲地品着绿茶,手边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那。
这部手机是专门用来联系会员的,里面的卡是他在手机门市部买的,胡乱编了个身份证号码,除了俱乐部的成员,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这部手机也经常处于关机状态,因为平时陶铭萧根本就不带着它,只是晚上回家才打开它看看有没有信息。
今天他是来见一对新要求入会的夫妻的,虽然这以前在网络里已经有了很详尽的接触,但陶铭萧还是决定当面见一下这对夫妻。
陶铭萧是个很相信感觉的人,何况计算机里的视频摄像看到的人总是不太真实。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陶铭萧并不着急,他了解这对夫妻紧张的程度,说不定他们早就来了,就在某个角落里观察着自己。
也许那个妻子临阵退缩了,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喝着绿茶,打开电子记事本,看着今天要来见的夫妻小挡案:
夫,江鹏,34岁,大学本科,东方商厦总经理,身高178米,体重85公斤,喜欢旅游。
妻,韩屏,32岁,大学本科,金融白领,身高162米,体重58公斤,喜欢唱歌朗诵。
陶铭萧浏览着资料,心里暗自笑了一下,这是一对生活安逸,内心躁动的夫妻。
所谓七年之痒,陶铭萧始终鄙视这个说法。什么七年,结婚一年以后的夫妻,还能保持热情的就算很不错了。越是条件优越的夫妻,内心的躁动就越是凶猛,所谓温饱思淫欲,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陶铭萧创建这个俱乐部也纯属偶然,五年前他和老婆徐闽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经一对香港留学生夫妻介绍,参加了一个小派对,那是他们第一次参加换妻游戏,在那以前他们甚至从没想到过还会有这样的活动,更无法想象自己能去做这样的事。但那时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身边没有朋友。
导师的冷漠,英国本土学生的歧视,还有英国冬天那潮湿阴冷的空气,所有的这些都让他们郁闷和无奈。
最不能忍受的还是对远在祖国的亲人的思念,那时候女儿才一周岁,为事业的发展,两个人忍痛把孩子扔给了陶铭萧的父母,双双出来留学,毕竟机会难得。但对孩子的思念却是无比的痛苦,每次想孩子,徐闽就搂着孩子的照片痛哭不已。
那段时间两个人经常无缘无故地吵架,吵过了再拥抱到一起痛哭,而后就是疯狂的做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紧张压抑的神经稍微得到放松。
后来他们和邻居的一对来自香港的夫妻留学生认识了,慢慢地两家人熟悉起来。
那对夫妻先是试探了他们一下,可能是太需要发泄了,陶铭萧和徐闽居然接受了。
到现在陶铭萧也对当初的接受很意外,这要是在国内,打死徐闽都不会接受这样的游戏,看来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那以后,他们又结识了一对来自韩国的夫妻,这个小派对维持了一年。
一年后陶铭萧夫妻搬离了那个公寓,有意识地不再和那两家来往,专心投入到学业里面。
那时候陶铭萧凭自己的聪明和勤奋已经打开了局面,导师对他格外器重,同学也钦佩他。而妻子徐闽也在自己的病理分析专业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中国人的勤奋和聪明在国外还是最大的优势。
学业的成功让他们的生活也逐渐稳定下来,那以后他们夫妻都极力避讳换妻这个话题,慢慢地也在努力淡忘那段尴尬的经历。
一个人影档在了陶铭萧面前,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抬头看,妻子徐闽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手里三个购物袋满满的,拿出手绢擦着额头的汗问陶铭萧:“还没来吧,是不是又不来了?”
“再等等吧,凭他们的素质,就算不来,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我们的。”陶铭萧的性格永远是沉稳而悠闲的,这一点很让徐闽着迷。
坐下来品了一口茶,从购物袋里拿出件枣红色的T恤,刚要给陶铭萧比划一下,桌上的手机响了,陶铭萧拿起来看了一下,对徐闽一笑,指着手机点头示意来了。
江鹏和韩屏走上茶室的二楼,韩屏的脚步有点迟疑,拉着江鹏胳膊的手也攥得更紧了。
这个上午她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的,不光是为了顺从丈夫,其实她也真的有很强烈的好奇心。但是当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她还是很胆怯,于是可怜巴巴地跟在老公后面,自己都觉得有了做贼的感觉。
江鹏倒是挺坦然的,大商场的总经理需要的就是这份稳重。
走上二楼,本来不多的客人里,一对男女格外抢眼,虽然坐在角落里,但那优雅的气质和修养是掩藏不住的。
江鹏凭直觉就断定这对男女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径直走到了陶铭萧面前,在打量对方的同时伸出了手:“你好,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看看陶铭萧,中等的身材,白净的面容,不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笑的嘴角透露出自信和从容,相貌一般但气度不凡。
陶铭萧身边的徐闽也是气质高雅,身材娇小纤细,细眉笑眼的小五官说不上那好看,但打扮得体,给人干净明快的感觉,尤其那微微一笑,体现出来的是教养与成熟的相容。
陶铭萧也在观察面前的这对夫妻,江鹏看着有点粗线条,体格健壮但不臃肿,脸上的五官方面大耳很有气势,偏偏是双小眼睛,这就有了点粗中有细的精明感,一身休闲打扮非常得体。
江鹏身后的韩屏,圆润丰满中透出成熟女人的迷人气息,但那偷偷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还有少女的天真,这个女人让陶铭萧很感兴趣。
女人的美不在五官有多漂亮,而在于气质和自身天生的魅力。
何况,陶铭萧对入会夫妻的选定标准里就有一条,女人不能太漂亮,男人不能太英俊,因为那样会生出麻烦,当然也不会要很丑的。
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大家都松了口气,尤其两个女人,彼此都感觉很欣赏对方,于是从徐闽的购物袋开始引发,五分钟后,两个女人已经亲密地坐到一起小声唧唧喳喳聊个火热了。
简单寒暄了几句,陶铭萧把话题转到了实质问题上,这下子韩屏又开始扭捏起来,她红着脸趴在徐闽的肩上小声问她,当初是怎么接受这个事的,对他们现在的感情有没有影响。
韩屏觉得自己有一万个问题要问徐闽,徐闽干脆把韩屏拉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小声把自己当时的情况和以后的心理告诉了韩屏。
这边陶铭萧和江鹏也就入会和聚会的大致情况有了沟通,两个男人倒是很坦然,起码看上去没那么尴尬,就像两个老朋友在商量一个出游计划一样悠闲。
对江鹏的稳重陶铭萧很赞赏,一个小时后,彼此握手告别,陶铭萧告诉江鹏,下周六有个聚会,如果他们有兴趣参加,请在周四以前和他信息联系,地点是离本市不远的一个旅游区,需要有私家车。
江鹏扬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做了个OK的手势,从皮夹子里拿出五十元钱放到桌子上,和韩屏转身走了。
在楼梯口,韩屏回身对着徐闽挥了一下小手,吐了吐舌头。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陶铭萧和徐闽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陶铭萧拿起桌上江鹏留下的五十元钱,又从皮夹子里拿出五十元把单买了,标准的AA制。 www.zhongguo.ca
4
周一上班的时候,凯歌还是有点恍惚,这个周末因为那个敏感的话题,他们夫妻两个都有点尴尬,又都想极力避讳,所以都很累,心累,这种看不到但能感受到的累才是真的累。
坐到办公桌前,习惯性地先打开计算机,冲了杯麦片,准备把今天的版面排出来。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凯歌有点不耐烦,每次开始工作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的手机关掉,他最讨厌工作时间来电话打乱自己的思路,于是抓起桌上的电话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好,工作时间,请问你找那位?”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传来的是女性细腻均匀的呼吸声,这让凯歌的心一震,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个人是谁,忙把声音放柔和了问:“是你吗,冰儿?”
“你很忙吗?是不是打扰你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失望,这让凯歌有点不安,忙解释道:“不是,一点都不忙,我不知道是你。”
“嘻嘻,是别人你就应该这个态度呀?你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你可是编辑,精神文明就靠你来宣传,就你这态度,怎么为人民服务呀?真是的!”冰儿的声音透出了高兴。
“呵呵,我虚心接受,一定改过。”
“这态度还差不多,你中午有时间吗?”
“当然有了,你什么指示?”
“我现在出发,中午到你那,请我吃饭,怎么样?”
“没有问题,想吃什么你路上想好,到报社来接我。”
放下电话,凯歌的心情立刻晴朗,想想有快一个月没见到冰儿了,别说,还真的挺想她的。
凯歌和冰儿的关系,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具体是什么关系,说是情人吧,他们之间没有过真正的谈情说爱,说是朋友呢,他们又有性关系,用现在最流行的词,他们可能就算是蓝颜知己吧,或者叫第四情感。
两个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距离不算远,又都有自己的私家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他们从没有刻意地约会过,每次都是有事才去对方的城市,见了面清茶一杯,说说彼此开心的事,有心情就做一次爱,没情绪就握手告别,不是情人,超越朋友。
凯歌很欣赏这样的关系,平淡中有真情。
红色的广本飞度两厢车开出高速公路的收费口,进入了市区,冰儿看了看车里的电子表,还不到十点,她决定先去把自己的正经事办完,于是驱车到了国有资产办公室,把一份评估报告送到,又把下一次的评估计划拿了回来。
前后二十分钟,对方盛情地邀请吃午饭,被冰儿礼貌地拒绝了。
其实就今天这点事根本不用她亲自跑这么一趟,一个电话一份传真就能解决的事。
冰儿来这个城市,其实是真的想念凯歌了,但是表面性格矜持的她,是不愿意让凯歌知道她是故意来看他的。
冰儿和凯歌是那种在网络里相识,又走到生活里的朋友。冰儿欣赏凯歌的文采,喜欢他性格里的沉稳和成熟,还有那偶尔的孩子气。
凯歌对冰儿的感觉很特殊,从他们第一次网络相遇,凯歌就对冰儿有了一种相识已久的亲近感,等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彼此没有一点的陌生和局促,就像相识了一生的好朋友一样。
接下来的交往就很自然和默契,两个人无话不谈,甚至彼此夫妻之间的隐秘也会和对方说,但相互之间就是没有说过情话。
可是这不妨碍他们在一个适当的机会,很自然地做爱了。
那以后这样的关系就一直继续着,两个人都有了一个牵挂,但又没有情人间的疲惫,所以两个人在一起是快乐的,思念起来也是轻松的。
补好妆,给凯歌打个电话,对方接得很快,这让冰儿内心窃喜,说明他一直在盼着自己的电话,于是声音甜甜地说:“蛔虫,我在楼下,你快点。”凯歌简单地答应一声就收了线。
她叫凯歌蛔虫,是因为他总是能猜出自己的心思,于是她就说凯歌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凯歌就委屈地说:“你见过戴着眼镜,这么斯文的蛔虫吗?”
凯歌一直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等着这个电话呢,一个上午他就把版面弄好交给了主编,这会接到电话匆忙跑下楼来,出门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飞度两厢轿车,于是左右看了一下,快步穿过马路,一拉车门钻了进去。
看着笑吟吟的冰儿,凯歌没说话,笑着伸手在冰儿的马尾辫上揪了一把。
这是凯歌见面的习惯动作,冰儿的心被这一揪弄得麻酥酥的,嘴里轻吟了一声,假装嗔怪地瞪了凯歌一眼,又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这顿午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这是两个人相处两年还能保持温度是主要原因。
饭后很默契地上了冰儿的车,凯歌没问去哪儿,他知道冰儿一定已经开了房间,因为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观察到冰儿有几次看自己发愣,然后就脸红,凯歌就猜出来她那时候一定想到了别的暧昧事。
坐在冰儿身边,看着她的侧影那漂亮的脸庞和迷人的红嘴唇,凯歌不禁又想到了那个俱乐部。要是冰儿是自己的妻子,她会同意去吗?自己能舍得带她去吗?
宾馆房间里,空调的凉风掠过肌肤,有一点冷,冰儿刚要伸手抓毛巾被,凯歌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双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轻柔地滑动着,嘴吻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热气吹到她耳朵里,痒痒的,身子也跟着酥软了,懒洋洋地想让他抱紧。
冰儿最享受凯歌这细致的爱抚,他是那种很体贴很有耐心的男人,温柔的亲吻从耳朵开始,一直吻遍她的全身,当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潮水汹涌的时候,他猛地侵入她的体内。
冰儿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一声颤动的呻吟,她渴望身上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
可他并没有动,他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一小会,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膨胀,在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受他更深的颤动。
他动了,没有狂野和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
冰儿感觉自己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
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他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要飘出体外,像羽毛一样飘舞到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喘息着恳求他,恳求他把自己融化。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紧缩,就像黑洞要吸进阳光一样地想把他吸到自己的体内。
当快感终于来临的时候,她的眼前一片白昼,骨髓里像有电流在串动,身体在紧缩中颤动着,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狂热的喷射。
她用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好像生怕他溜出自己的身体,于是他就瘫软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在她的耳边牛一样地喘息着,幸福地嘟囔着平时说不出来的脏话。
清洗过身子,凯歌从背后把冰儿搂住,他喜欢这样静静地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这样的安静有时候能给他带来创作的灵感。但今天他的情绪一直平静不下来,那个荒唐的念头老是出现在脑海里。
回想起刚才的甜蜜狂欢,他能确信,要是真的让他带冰儿去换妻俱乐部,他一定舍不得,那为什么就能舍得朝夕与共的老婆呢?
凯歌为自己这卑鄙的想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惹得冰儿用朦胧的眼神困惑地看着他很久。 www.zhongguo.ca
5
江鹏看着女助理扭动着丰腴的臀部在自己办公桌前忙碌着,心思却已经飞到老婆身上。
今天已经是周三了,周末的聚会再不报名就要泡汤了,可是老婆韩屏一直没有个明确的态度。
其实江鹏了解自己的老婆,知道她的好奇心比谁都重,从她那暧昧的态度上江鹏也知道她有心思去,只是作为女人她一定要有自己的矜持,所以江鹏这几天一直没太提这件事。
他知道有时候当面说不如文字交流效果好,想到这就打发助理出去。
看着女助理风情万种地扭出了办公室,江鹏忙给韩屏发了个短信:“周末聚会,报名否,请老婆大人示下。”发出短信,江鹏拿起报纸悠闲地看起来,他知道韩屏的回复一定不会那么快。
看完一版报纸,手机震动起来,江鹏忙打开信息。
“老公,我没主意了,你自己做主吧,我心好慌,到时候我临阵脱逃你别生气就好。”
江鹏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得意地哈哈一笑。
门外女助理探头进来,懵懂地问有什么事吗,江鹏忍住笑摆了一下手示意没事,忙坐下来给陶铭萧发了个报名的短信,得意的口哨声从他的办公室传了出来。
晚饭后,陶铭萧打开那部专用手机,调看了一下信息内容,一共九个成员报了名,其中四位是新成员,看来这个周末的聚会一定热闹。
看看时间还早,老婆徐闽在医院值夜班,陶铭萧拿上轮滑鞋带上宝贝女儿,来到小区广场。
女儿穿着轮滑鞋在热闹的人群里忘情地穿梭,陶铭萧悠闲地看着广场上热闹的人群。有时候陶铭萧私下也会反省自己,这么玩下去,心理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现在的陶铭萧,看到那些手挽手恩爱的夫妻,就会想到参加俱乐部的那些夫妻,在他心里,已经没有真的恩爱真的情感了,生命对他来说就是个游戏的过程。
记得才结婚的时候,每个冬天的晚上,走在小区寒冷的街道,看着别人家窗户里透出的橘黄灯光,他都会觉得那里面是个温暖而甜蜜的家,他都会加快脚步小跑着回到自己更温暖更甜蜜的小家,去把新婚的老婆拥抱缠绵。
可是现在,同样的场景下,他都会想,那橘黄的灯光后面,又是一对同床异梦的游戏夫妻。
陶铭萧的俱乐部成员都是在网上认识的,其实这个俱乐部能弄到今天,还真的要感谢网络的发达和普及。
回国后的陶铭萧,很快在这个省城最有权威的医院麻醉科做了主任,结交的人也多了起来。
一次手术后,他认识了病人吕钦风,这是个网络人,有一个很成功的房地产信息网站,他和陶铭萧因为都是英国留学生而一见如故,那以后两个人成为好朋友。
老吕还在自己的网站里专门送给陶铭萧一个自己的小天地,陶铭萧也是为了好玩,打发业余时间,于是就把这个网站里的小空间,发展成了一个白领天地,在那里结识城市里的精英,交流彼此的心声。
在这个天地里陶铭萧认识了一个从荷兰回来的海归,在交流过程中,提起了初到国外的艰辛,这样的话题让两个人有了共鸣。
后来那个海归无意中提到在荷兰的生活方式,陶铭萧也知道荷兰是个浪漫而开放的国度,就问在那里听说过换妻吗?那海归大笑着告诉陶铭萧,他还参加过派对。
就这样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把话题放到了这个问题上,等彼此介绍了双方的参与过程,又都有了点遗憾,于是两个人经过交流和策划,才有了今天这个俱乐部。
陶铭萧也知道在中国玩这个是很危险的,但现在的安逸生活真的让他想寻找点刺激,何况能上老吕这个房地产信息专业网站的人,都是有钱有事业的成功人士,来这里寻找好的房产信息,这也就给陶铭萧结识同道创造了无形的条件,半年的时间陶铭萧就发展了六个会员。
到现在已经有十二个会员,俱乐部有了一定规模,发展也很正常。
陶铭萧已经和那个一起筹建俱乐部的海归商量好了,不再发展会员,毕竟这个圈子不能太大。
宝贝女儿扑进陶铭萧怀里,吓了他一跳,才知道自己走了神。看着满头大汗的女儿,陶铭萧的心有了点温暖,于是抱上女儿去买饮料。
回家的路上,他给妻子徐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有四对新人去体检,让她安排一下。
陶铭萧对入会人的私生活很看重,这种小圈子的宗旨之一就的为了杜绝性病。 www.zhongguo.ca
6
韩屏回到家的时候,江鹏还没回来,在冰箱里看了看,没有什么菜了,于是给江鹏打了个电话。
江鹏电话里说接孩子呢,他顺路买点熟食,让韩屏在家随便再弄点什么就可以。
放下电话,韩屏坐在谢谢上发了一会呆。
今天去体检了,徐闽一直陪着,倒让她少了点拘谨,但有很多话还是没好意思问徐闽。
本来和徐闽说好中午一起吃饭,不巧医院那边有一个病理分析报告着急要,就没时间在一起吃饭了。
一个下午,韩屏的心都是慌慌的,做什么都没劲,她怕在办理储蓄业务的时候出错,一下午都没敢上柜台。
前两天自己还觉得这事挺好玩的,还有着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但现在马上就要成事实了,她才真的感觉有点害怕,才真的觉得很荒唐。
换妻,难道真的就这么简单?怎么换,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做那羞人的事,那自己成什么人了?和妓女还有区别吗?尤其想到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同时做那事,韩屏的心更是泛起了酸水,这怎么可能?正想得心烦意乱,江鹏带着孩子走了进来。
女儿江韩像燕子一样飞进了妈妈的怀里,滑嫩的小手摸到了妈妈的脸上,头在妈妈的怀里拱着,嘴里一迭声地叫着妈妈。
韩屏亲了一下宝贝女儿,心绪稍微好了一点,没敢看凝视自己的江鹏,抱着女儿低头走进了厨房。
韩屏把女儿放到地上,女儿快乐地跑出了厨房。
韩屏楞了一下,站在厨房的中央不知道该弄什么,正手足无措江鹏从后面进来,把买的熟食放到灶台上,悄悄地在后面抱住了韩屏,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了宝贝,不高兴了?”
韩屏没来由地身子一紧,以前老公每次这样的拥抱都会让她全身酥麻,她会立刻热烈地响应,哪怕孩子就在家里。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韩屏感觉那么地别扭,身子有点发冷,下意识地向外挣了一下。
江鹏感觉到了老婆的不自在,于是一用力,把韩屏抱得更紧,在她耳边柔声说:“你是怎么了亲爱的,要是不愿意,咱后天就不去了,别这样好吗?”
江鹏的温柔让韩屏的鼻子有点酸,她了解丈夫的心思,他越是这么温柔,就越说明他非常想去参加聚会,这让韩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好奇的,那个游戏的本身就充满了诱惑和刺激,但这游戏更是荒唐的。
她突然感觉自己对丈夫的爱是不是有点盲从了,她不知道这个聚会对今后两个人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但她的内心一直是不安的。
轻轻地挣开丈夫的拥抱,韩屏转过脸看着江鹏,江鹏那不自然的笑又让她有点心疼,于是叹了口气,在江鹏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小声说:“你去陪咱宝贝吧,我没事,一会饭就好。”说着把江鹏推了出去。
这个晚上,房地产信息网的白领天地聊天室里,只有十个人在聊天室里,都是凭会员密码进到这个聊天室的,在这里大家看到了一个信息发布:“本周六下午,所有参加聚会的会员,自驾车到省内的蒙古族自治区旅游点莲花湖集合。每个会员家庭到达目的地后,在莲花酒店给自己的家庭开一个房间,下午四点在莲花酒店大厅集合,参加钓鱼比赛和晚上的篝火晚会。参加会员需另外交纳一百元活动费用,多退少补,逾期不到者,永远开除会员资格。”
这个信息令江鹏有点激动,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他很少有这样心神不宁的时候。
好容易盼着韩屏把孩子哄睡了,赶紧窜上床,把老婆紧紧搂在怀里,刚要亲热,韩屏冷冷地推开了他。
“你还是留着点精力周末冲别人使吧。”
一句话犹如冷水浇头,江鹏一个激灵,情绪从浪尖跌到了谷底。
这才注意到韩屏哀怨的眼睛里有隐隐的泪光闪现,于是慌忙坐到老婆对面,托起韩屏小巧的下巴温柔地说:“宝贝,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破聚会,咱说什么都不去了,让它见鬼去吧。”
“真的,真的不去了?”韩屏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江鹏,江鹏有点心虚地躲了一下眼神,没有底气地说:“我说不去就不去了,宝贝,只要你不生气咱什么都好商量。”
韩屏心一软,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不去,她知道这江鹏的脾气,他能甘心吗?于是温柔地倒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对他说:“还是去吧,到时候看情况吧,不行咱再跑好吗?”
江鹏内心窃喜,装得无所谓:“你要不愿意咱真的不去了,我也就是好奇。”
“别说了亲爱的,只要你能开心怎么都好。”韩屏说着话,柔情上涌,于是温存地腻上了江鹏的身子。
两个人刚倒在床上,女儿江韩揉着眼睛跑了进来:“妈妈妈妈,打雷了我害怕,我要睡你们中间。”说着爬上来,挤在这两口子中间,小手紧紧地搂着韩屏的脖子又香甜地睡去了。
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看着挤在中间的宝贝女儿,夫妻两个无奈地笑了。 www.zhongguo.ca
7
今天是暑假的第一天,王卉还是很习惯地早早就起来了,凯歌看着她奇怪地问:“你怎么起来这么早?不是放假了吗?怎么不多睡会?”
王卉苦笑了一下:“这不都是习惯了吗?”忙着给儿子穿上衣服,对凯歌嘱咐道:“我送儿子去幼儿园,你吃完早点就走吧,我回来收拾,反正今天也没事了。”
送完了孩子,王卉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这假期是她的最怕,平时忙得要死,这冷丁一下闲下来,真的让她无所适从。
等习惯了清闲吧,又开学了,自己的发条又开始绷紧了。
学校里那些没成家的小老师都劝她利用假期出去旅游,可她哪能放心得下老公和孩子呀,再说和别人出去旅游那会有什么意思,还是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一家三口出去好好玩一趟吧。
想着心事,慢慢地朝家里走着,一抬头,眼前是菜市场,干脆进去买点新鲜菜吧。
今天是周五,做点好东西慰劳一下老公,好过个开心的周末。
想到晚上,王卉的脸有点烫。
人过三十,王卉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对那个事很渴望了。
也是,生活安逸,孩子也懂事了,每天在学校过得很充实,自己又没别的业余爱好。
想起来后勤的刘姐经常说的话,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难道自己真的如狼似虎了?还不至于吧,顶多就是比以前需要的频率高了一点嘛。
想到这王卉不由得扑哧地笑出了声,她被自己的笑声给吓了一跳,红着脸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自己。
王卉是那种别人讲个带点色的笑话都会脸红走开的保守女人,但她的内心也有自己那强烈的躁动,那样的笑话其实她也很想听,但矜持的性格让她强迫自己走开。
她爱老公,对老公很体贴,把和老公之间的夫妻生活看成是自己最大的娱乐和休闲,对每一个周末她都是由衷的渴望和满足。
可最近她老是感觉不太对劲,凯歌不太热心周末的欢娱了,他很喜欢流连在网络的那个聊天室。
开始王卉倒没怎么在意,前几天她无意间发现老公在看聊天室里的换妻俱乐部入会守则,这让她大吃一惊,联想到最近几次的夫妻生活,凯歌都表现得很吃力。
王卉那时候还认为老公是爬格子累的,怕他失望,自己就装得很兴奋,但心里真的很苦,现在她才悲凉地感觉到,自己老了,不能再燃起老公的激情了。
想到这,一种悲戚让王卉身子发冷,眼圈不由地红了。
买好了菜,满怀心事往家里走,一个中年妇女碰了她一下,这让王卉有点警觉,不会是小偷吧?想到这不由地回头看那中年妇女一眼,那女人也正看着王卉。
见她回头看自己,那女人走了上来,吓得王卉后退了一步,惊讶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露出一口烟熏的大黄牙,小声神秘地对王卉说:“大妹子,你要影碟不要,带彩的,保证刺激。”
楞了半天,直到看见那女人怀里那影碟封面两个光着屁股打架的妖精,王卉才明白这个女人原来是卖色情光盘的,不屑地白了那女人一眼,王卉扭头就走。
那女人在她身后小声地嘟囔着:“装什么正经呀,晚上脱了衣服不定怎么疯呢。”
气得王卉转身走了回来,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可是又找不出来什么合适的词来骂对方,自己总不能像泼妇那样骂大街吧。
这女人看了满脸涨红的王卉一眼,凑上去小声说:“妹子,你就信老姐姐的话,买两本回去,晚上和老公照着这上面的来,多带劲呀。”这话让王卉的脸更红了,但心却不由得一动。 www.zhongguo.ca
8
下班的时候,同事邀请凯歌一起去吃饭,被他拒绝了,不是不爱热闹,今天凯歌的心情有点郁闷。
昨天晚上自己怎么都进不去那个白领天地里的时尚家园聊天室,他知道那里一定有聚会,才把聊天室房间锁了门,凭密码才能进入。
想着里面聊天的热闹情景凯歌就有点心痒痒得神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塌实。
下午王卉又来了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去吃饭,所以也就没心情和同事出去聚餐。
把车停到小区,凯歌抬头看了看四楼家里的窗户,坐在车里发会呆。
他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回家没有了以前的积极,经常这样车停到家门口还要在车里坐上那么一会才懒洋洋地上楼去。
其实凭心而论,老婆王卉还是很让凯歌满意的,但是,男人就是这么种奇怪的动物,对眼前的景色永远不会满意,也许在男人的眼里,对面山上的景色永远都是最好的。
王卉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儿子兜兜在房间里玩得也是天翻地覆。
凯歌一进屋,这客厅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了,满地的玩具模型,电动汽车火车满客厅地跑,儿子兜兜兴奋的小脸涨得通红。
看到他回来,大叫着扑上来,拉着嚷着让爸爸陪他一起玩。
看到五岁的宝贝儿子,凯歌的表情立刻阳光灿烂,脱下鞋子,把背包往谢谢上一扔,坐到地板上就和儿子闹成了一团。
正和儿子玩得开心,猛抬头,王卉倚在厨房的门上,幸福地看着爷俩,笑得眼睛眯眯的,满脸的爱意充盈,这爱意让凯歌的心不由得一阵温暖,于是站起来,走到王卉身边,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王卉刚要说什么,却低头看了看后面,突然哈哈笑着推开了凯歌,转身逃进了厨房。
凯歌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儿子兜兜正用手刮着胖胖的小脸在羞自己呢,凯歌过去举起儿子,在他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晚饭后一家三口去外面的小区花园玩了一会,回到家里,王卉监督着兜兜练钢琴,凯歌习惯地打开计算机,看了几篇稿子,下意识地又溜进了那个时尚家园聊天室。
看着滚屏里热火朝天聊天的人,凯歌有点落寞。
从前天和冰儿一场欢娱后,他的脑海里就有个念头涌了出来,带冰儿去报名。
凭他对冰儿的了解,肯定比王卉的工作好做,但他又从心里舍不得冰儿。
凯歌对冰儿的贪恋甚至超过了对老婆王卉,他也自责过自己的卑鄙,但也经常在自责以后为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
其实王卉还是能经常给凯歌带来温馨的,王卉的柔情不是太外露,是那种需要用心才能体会到的柔情,她需要对方的启迪和发掘,才能把全部的激情燃烧。但夫妻这么多年了,说实在话,凯歌有的时候真的没那耐心去发掘和启迪,这就是熟悉的可怕。
柔软的乳房贴到了自己的后背,凯歌才恍然,好半天没听到兜兜那嘈杂的钢琴声了,用手环到身后抚摩着老婆那温热的身子问:“臭小子睡了吗?”
王卉在身后恩了一声,趴在凯歌身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显示器里的聊天内容。
她显然才洗过澡,沐浴液混合着体香钻到了凯歌的鼻子里,气味的刺激让凯歌不由得心动,于是伸手把老婆拽到前面,让老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她的吊带睡衣里摩挲起来。
王卉夸张地惊叫了一声,打开凯歌的手,拉起他往卫生间里推,嘴里娇声呵斥着:“快去冲澡,你的身上汗腻腻的臭死了。”
傻笑了一下,凯歌拿上运动短裤进了卫生间。
这边王卉按耐住心跳,拿出来上午偷买的光盘,放到了计算机的光驱里。
以前凯歌也拿回来过一次这个东西,但被她给抢白了一顿。
那时候她就认为这个东西太淫秽了,看了后会有不健康心理,所以不但她自己不看,也坚决反对凯歌看。但这一年多她发现,在同事面前自己就像个外星人,连没结婚的小老师聊起这黄片都和逛商场一样轻松,今天让那卖光盘的老女人一忽悠,鬼使神差地就卖了一盘,这一个下午自己都没敢看,就想把这样的刺激留到晚上。
画面出来了,外国的,这画面怎么那么清晰,清晰得让王卉嗓子都要冒火,画面里的人怎么出来就没穿衣服,还是两男三女。
那赤裸裸的场景使王卉感觉全身都在冒汗,热得难受,慌乱得手都在抖,想把计算机关掉,可手就是不听使唤,心里想别再看了,可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显示器。
一阵热流从大脑出来,顺着脊梁冲到了下身,这电一样的热流让王卉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其实她不知道,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很轻微地呻吟了。
凯歌冲完凉,光着膀子,穿个运动短裤就出来了,浑身的轻松让他很惬意。
用毛巾擦着头发就往卧室里走,忽然发现书房的计算机没有关,老婆还在那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他楞了一下,难道她也在浏览那个聊天室?于是扔掉脚上的拖鞋,捏手捏脚地走到老婆身后。
怎么她的呼吸这么沉重?还伴随着异样的呻吟?凯歌往显示器望去,不由偷偷地笑了,原来在看这个。
奇怪了,她怎么会喜欢看了这个呢?这又是从哪儿借来的呢?一年多以前自己拿过一张给她看,惹得她好几天都和自己生气,今儿这是怎么了?
凯歌轻轻把老婆抱起来,叉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觉到老婆的身子已经滚烫,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
他把手伸到老婆的睡衣里面,在真空地带轻柔摩挲着。
王卉轻吟了一声,反过手来紧紧抓住老公的肩膀,眼睛还是没离开屏幕,当老公的手伸到自己桃花源里抚摩的时候,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喘息着,呻吟着,并把腿夹得紧紧的。
这样的刺激以前是从没有过的,眼前的感官刺激加上丈夫的抚摩,使她激动得有点不能自持,只感觉自己快被推上了云端,一股热流在小腹和下身之间来回地串,她不由得大叫了一声,紧紧地抓住老公的手腕,示意老公抚摩自己下身的手再用力一点,让那热流快点从自己的体内串出去。
等她感觉下身一阵痉挛的时候,温热的液体喷流出来,把老公的腿湿了一大片。
凯歌没想到王卉能这么快就达到顶点,她是那种慢热的女人,以前每次夫妻生活,凯歌都要耐心地做足前戏才能让她尽情欢娱,但今天真的不一样,看来这感官的刺激真的让她换了一个人。
看着老婆因欢娱而涨红的脸,凯歌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王卉被这笑声从云端拽了下来,羞怯地把脸埋在老公怀里,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感官的刺激真的让自己很激动,老公那么向往的那个换妻游戏,是不是也想找到这样的刺激?
要是自己真的和他参与了,自己能不能得到更大的刺激?想到这心里一阵羞愧和不安,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她趴在老公肩上娇声要求老公把自己抱上床去。 www.zhongguo.ca
9
周六的省际高速公路上,车流如水,江鹏驾驶着别克轿车奔驶在车流里,韩屏坐在一边默不做声看着窗外的景色,车里的空气异常凝重,从踏上旅途到现在两个人几乎没说什么话。
江鹏关掉空调,打开车顶天窗,让新鲜的空气在车里流通起来,又打开音响,希望能让那欢快的音乐冲淡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音乐声里韩屏长叹了一口气,她早已心乱如麻,焦躁和不安同时骚扰着她,她无法想象今天晚上怎么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更不知道怎么能容忍自己亲爱的老公就在隔壁和别的陌生女人亲热。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感觉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甚至有了恶心想呕吐的感觉。
江鹏的心也很慌乱不安,也许是老婆把情绪传染给了自己吧,其实真的要去赴约,他就有点后悔了。
男人都是自私的,他渴望那新奇的诱惑,但这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是爱老婆的,他现在的感觉是自己把一顶绿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越这样想心就越是乱,他很希望老婆能改变主意,但韩屏的沉默让他更加的烦躁。
终于他放慢了车速,把车向一个泊车的安全岛靠去,他想停车好好地想一想,他想弄明白这事的后果,想弄明白以后和老婆还会不会平静地生活了,更想知道自己这么大的代价换来的一时满足到底值得吗。
车停了下来,江鹏拿出一听可乐递给韩屏,关切地说:“亲爱的,咱下车透下气,如果还感觉不舒服,就回家,好吗?”
看着老公关切的脸,韩屏的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勉强地笑了一下,接过饮料走下了车。
江鹏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心里在犹豫之间徘徊,还有几十公里就到目的地了,那诱惑也就更强烈。
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他又很舍不得韩屏了,他现在甚至有了个最卑劣的念头,当初不如带女秘书来参加俱乐部,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办个假证件真的不是难事。
想到这胸中更郁闷,迎风长长地呼出一口闷气,转身想征求韩屏的意见。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特,似乎命运已经被安排好的一样,就在江鹏走向车的另一边,想和韩屏商量放弃这次聚会的时候,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停到了他们的别克车前面。
车门打开,穿着红T恤白休闲裤白色皮鞋的陶铭萧走下车来,摘下墨镜笑着和江鹏打招呼:“怎么了江兄弟,车子抛锚了吗?”
江鹏有点意外,赶紧笑着伸手和陶铭萧握了一下:“车没什么毛病,是你弟妹感觉不舒服,所以下来透下气。”
“你们这些粗心的男人呀,就顾自己高兴,对老婆漠不关心的。”那边徐闽边下车边高声数落着江鹏。
江鹏转头看了看徐闽,一习白色短裙,素面朝天,本来很朴实的打扮,但就是有说不出来的妩媚和气度。
这份落落大方更是让江鹏心动,刚才的一丝悔意这一刻已经随风飘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蠢动。
韩屏看到徐闽也是心头一喜,徐闽身上有种天然的亲和力,让同性都很少会嫉妒她。
韩屏奔过去挽住了徐闽的手,并把手里没开启的饮料塞给了徐闽,两个人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不时嘻嘻笑两声。
陶铭萧和江鹏都没说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在那嘻嘻哈哈,两个男人表面平静,心却都在异样地跳动着。
两个女人终于笑够了,徐闽走到江鹏跟前伸出手来:“把你的车钥匙给我吧,你们哥俩坐那个,我和妹妹开你的别克,不过你们要跟在后面时刻给我们姐俩保驾。”
江鹏一指车里,示意钥匙在车上,徐闽和韩屏上了车,一溜烟地加入到流动的车海里去了。
陶铭萧喊了声江鹏:“咱也别楞着了,快上来,一会跟不上了,我那老婆开车可是有男人的风范呀。”
徐闽稳稳地开着别克在车流里灵巧地穿行,其速度之快让韩屏都很惊讶,那么文静的徐闽,怎么会这么喜欢开飞车?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韩屏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她甚至在徐闽超越了一辆丰田大吉普的时候,兴奋地尖叫了起来。
她已经忘记了先前的烦恼和焦躁,打开了车窗,冲着每一辆被超越的车子挥舞着手里的粉色丝巾。
那些被超越的车子发现被两个女人给戏耍,男性的荷尔蒙被充分地激发了,于是高速路上一场追逐开始了。
前面是一辆飘着粉丝巾的别克灵巧地穿梭在车流里,后面是一排各色轿车鸣叫着喇叭在拼命地追赶,江鹏和陶铭萧跟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车子开出高速路的出口,徐闽缓慢地停下车,和韩屏哈哈笑着击掌相庆。
在她们的车前面陆续停下来十几辆车,车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着她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整理一下裙子,窈窕地走下来进了加油站的公厕。
于是那十几辆车上的傻男人也一蜂窝地冲进了隔壁的男厕,不为别的,那怕能听到这两个高傲的女人如厕时候的嘘嘘声也是满足的。
人的阴暗心理其实都是天生的,尤其男人。 www.zhongguo.ca
10
陶铭萧和江鹏靠在车头,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嚣张的女人和她们身后那些用眼睛余光死盯着两个女人丰满臀部的傻男人,低声相互说着什么。
韩屏走过来在江鹏的脸上拧了一下,故意高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们姐俩坏话呢?”
看着那些嫉妒的眼神,江鹏得意地笑了一下,拉住老婆的手也高声说:“你们身后那么多保镖,我们哥俩有几个胆子敢说老婆大人的坏话!”
这话让那些傻男人红着脸悻悻地上了自己的车,可怜那车门不知道为了什么被主人摔得砰砰地响,一阵轰鸣,转眼十几辆车跑了个无影无踪。
四个人相视一笑,刚要上车去郊外的旅游区,一辆本田商务车停到了身边,车门开处,一个卷曲长发的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着走了下来,陶铭萧也笑着迎上去伸出了手:“欧阳兄,这么巧。”
那长发男人笑呵呵地说:“不是巧,就这么一条路,能遇到是必然的。”又冲徐闽招了一下手。
徐闽笑问那男人:“欧阳,你家月亮呢,怎么不下车,还要人请才能下来了?”
车门缓慢的打开,一个女人声音柔柔地说:“怎么敢劳驾我们的美女医生请呀,我是看到两位美女相形见绌,赶紧补了妆才敢下来的。”
韩屏好奇地打量着才下车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双峰傲挺,蜂腰肥臀,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身材。
可看脸上,韩屏不由地叹息了一声,这么美妙的身材,可容貌却太一般,五官甚至可以说全没特点,尤其脸还稍显得长了点,不过总体来说,就这身材和气质也够吸引人了。
徐闽笑吟吟的调侃那女人:“月亮,你还嫉妒我们俩,我们还嫉妒你呢,就你这身材就能迷死人了,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看脸还不是要失望?我倒是真希望有张好看的脸。”叫月亮的女人叹息着说。
“上帝还是公平的,把这魔鬼身材送给了你,当然不能再给你最靓丽的脸,要不然别的女人还活不活了?再说了,要把这些都给了你,对你未必是好事,没听说红颜薄命吗?嘻。”
徐闽边调侃边把韩屏介绍给对方,女人三个女人马上就成了一台戏,嘻嘻哈哈笑到一起。
路上奔跑的车不觉都放慢了速度,车里的男人都向这边行起注目礼。
陶铭萧给江鹏引见着:“这是我的朋友欧阳剑,荷兰留学回来的园艺师,那边是他爱人,舞蹈老师。”又把江鹏介绍给对方。
江鹏握着欧阳剑的手笑着说:“我说怎么从哥们一下车我就闻到了花香,不过看哥们这气质我还以为是位艺术家呢。”
三个人说了会话,陶铭萧招呼大家上车,于是三个女人又钻到了江鹏的别克一溜烟地先跑了。
江鹏摇着头笑了笑,心里对这个聚会突然增加了更强烈的期待,把那仅有的一点失落和焦躁抛到了九霄云外。
车子穿过县城的时候,江鹏被这整洁的小县城真给迷住了,这里不仅街道建设整洁干净,最有特色的要算这里的交通工具了,一律是装扮得花花绿绿的毛驴车,悠扬的马铃声清脆悦耳。
江鹏对陶铭萧夸赞道:“别说,你还真会选地方,我原来以为这里是不发达地区呢,没想到城区建设得这么好,看这楼房多整齐呀,呵呵,尤其这满地跑的毛驴车,真的很有特色。”
陶铭萧笑呵呵地说:“你这看到的都是表面繁荣,其实这里还是很不发达的,消费也相对较低,这表面的高楼林立是县太爷的政绩工程。哎对了,我告诉你这里老百姓流行的顺口溜吧,叫,县长抓基建高楼林立,职工全下岗驴车遍地。”说完两个人相视大笑起来,江鹏边笑边伸出大拇指,精辟呀。
正笑着看到江鹏的别克停在了路边,三个女人正和一个毛驴车主谈论着什么,陶铭萧把车靠过去,韩屏立刻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拉开车门说:“老公,你去开车,我们三个要赶毛驴车去莲花湖,你快点下来。”说完蹦跳着上了毛驴车,那徐闽抢过来老板的鞭子,像模象样地赶起了车。
于是,这小县城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副奇异的美景,前面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开道,后面是别克和丰田轿车,中间则是一辆花花绿绿的毛驴车,憨厚的车老板清闲地坐到一边傻笑着,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张牙舞爪地赶着毛驴。
那毛驴在女人兴奋的尖叫声里也不甘示弱地大声嚎叫了起来,惹得路人都驻足观瞧,乐得江鹏不住地按喇叭。
11
莲花湖是一个天然的淡水湖,是最近新兴起来的旅游点,湖的四周芦苇荡漾。
湖里盛产鲢鱼和胖头鱼,湖中心的小岛屿上,野鸡鸭成群。
因为地处蒙古族聚居区,所以这里的牧业比较发达,在湖周围有许多很有民族特色的蒙古包,一些穿着民族服饰的少男少女在酒店门前热情地欢迎着远来的客人。
江鹏接过蒙族少女敬献的马奶酒,脖子上挂着雪白的哈达,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异常地开心,要不是和老婆进了自己开的房间,他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
房门一关,也把尘世里的喧嚣阻隔在了门外,静悄悄的房间让江鹏的情绪又开始烦躁和不安。
信手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频道,心事也和这电视频道一样跳跃着,脑海里几个女人的身影在交替出现,他的心也在期待和后悔中徘徊着。
韩屏还没有从刚才尽情玩闹的情绪中走出来,嘴里哼着歌,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这会正坐谢谢上补妆呢。
她的性格还是有孩子气,喜欢唱歌跳舞,更喜欢无拘无束地玩。
今天徐闽和才认识的那个月亮,三个人相似的性格激发了她的童心,让她彻底地放松了一下,她也就暂时忘记了聚会的烦恼。
韩屏手里用眉笔描着眼线,嘴里还和江鹏唧唧喳喳地说着刚才开心的事。可是说了半天江鹏都没应声,于是她放下眉笔,走过去坐到了江鹏的怀里,搬过他的脸,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不安和焦虑。
这情绪提醒了她,韩屏也立刻陷入了这样的情绪里。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面对面坐着,却相互躲避着对方的眼神,彼此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可是又都找不出安慰的话语。
还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气氛,韩屏几乎是小跑着去打开了房间的门,要是没这敲门声,她几乎要哭了。
门外徐闽微笑着问韩屏:“我没打扰你们吧?”
韩屏忙伸手往里拉徐闽,嘴里还在嗔怪着:“说什么呢徐姐,我还正想找你去呢,快进来。”
徐闽边往屋里走边对江鹏说:“小江呀,你累吗?要是不累,我家陶铭萧想让你下去帮他个忙,欧阳也在楼下,想找你研究晚上的篝火晚会怎么安排。”
江鹏立刻站起来:“他们在哪儿?我一点都不累。”
等江鹏出去了,徐闽才坐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韩屏,看得韩屏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问:“你看什么呢徐姐?”
徐闽表情严肃起来:“好妹妹,你要是相信姐姐,就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韩屏不敢正视徐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脸却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的问徐闽:“徐姐,你说我现在还能后悔吗?,你说这事会不会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活,我真的怕今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还怎么面对。”
徐闽叹了口气:“傻妹妹,你既然这么想,那当初为什么还报名来呢,要知道这样的事要说对今后的生活没一点的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很希望来呀,他说他就是好奇,我又不想让他不高兴。”韩屏急急地给自己辩解着。
“难道你就不好奇?”徐闽咄咄逼人的话语让韩屏楞住了,看着严肃的徐闽,韩屏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呀,自己难道就不好奇吗?
“咱女人呀,最可怕的就是爱男人爱得盲从了,爱得没有了自我。不错,爱是应该无私的,但不能无私到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原则。”停顿了一下,徐闽拉过来韩屏,搂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抚摸着韩屏的头发开导着她。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人这一生还是胡涂点好,太聪明了就会把什么都看的很明白,可那样会很累,就当这是人生一个体验吧。快乐了,那是上帝赐予的,不开心呢,那就算是命运安排的吧。”
“你看欧阳和月亮俩个人,他们是丁克家庭,都有各自充分的空间,爱的没有别人那么深,但一样是快乐的。”
韩屏听到这好奇地抬头问徐闽:“丁克家庭,他们没有孩子吗?难怪那月亮的体型怎么保持的那么好呢。”
“别羡慕别人,你的命运你自己把握,至于男人吗,哼”说到这徐闽的脸上有点蔑视的表情,这表情让韩屏感觉徐闽像换了个人一样。
“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在他们的眼里,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当他把自己的老婆交换出去的那一刻,爱可能就已经不存在了。爱是自私的,咱女人永远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欢娱去交换老公,可男人就能做到。所以当他们想交换的时候,你也就不必难过了,难道这个世界只许男人找刺激享乐吗?女人为什么又怎么就不能享受呢?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平的狗屁逻辑。”徐闽有点愤恨的话语让韩屏听得更茫然。
徐闽把脸在韩屏的脸上蹭了一下,亲昵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晚上有篝火晚会,咱就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喝酒,要是没男人喜欢,咱就睡一起。”说完在韩屏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着跑进了卫生间,韩屏楞了一下,尖叫着追到卫生间里,两个人闹成一团。
韩屏是想开了,正如徐闽说的,不管今后怎么样,就当是上帝安排的好了。
正闹着,徐闽的手机响了,是月亮打来的,徐闽告诉了她房间号,放下电话,徐闽撩起裙子,若无其事地坐到马桶上方便起来,气得韩屏淬了一口跑了出去。
等徐闽出来的时候,正巧月亮也敲门进来了,看着她们俩个红红的脸颊和蓬乱的头发,不怀好意地去卫生间里看了看,徐闽好奇的问她:“我说月亮,你找什么呢?”
月亮坏笑着说:“我找男人呀,看你们俩的样子刚才一定没干好事吧?”
徐闽对韩屏使个眼色,两个人抓住月亮按在床上,四只手在她胳肢窝里一通抓痒,于是月亮的尖叫声充满了房间,三个女人滚成了一团。
直到电话响起来三个人才停止笑闹,电话里陶铭萧问徐闽忙什么呢还不下来,大家就等她们三个人了。徐闽喘息着说知道了,伸了下舌头,三个人赶紧整理衣服,补上妆,手拉手走下楼去。
楼下餐厅里,十几个个男男女女坐在那里闲聊着,在餐厅的大门口徐闽嘱咐韩屏:“到这里来别叫真名字,也别说自己的工作单位,相互之间称呼网名,知道吗?”
韩屏认真地点了下头,她现在对徐闽有点依赖,紧紧抓着徐闽的胳膊跟在她的身后。
走进餐厅的时候,韩屏感觉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尤其男人的眼睛,盯得她很不自在。
可是徐闽和月亮倒是很坦然,仪态大方地走进餐厅,并且和其中的一些女人还打着招呼。而韩屏又有了做贼的感觉,跟在徐闽身后头都不敢抬。
等她们三个坐下,欧阳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声音清朗地对大家宣布:“时尚家园这次的聚会,应到的十个家庭到现在为止都全部到齐了,现在我来宣布一会的活动安排,马上大家要乘游艇去湖心岛,在那里女士可以去采蘑菇,各位先生去钓鱼和打猎。晚上七点回来,在那边的一个草地上举行篝火烧烤晚会,在活动开始以前,我再征求一次大家的意见,有没有现在想临时退出的家庭?”
说完眼光在众人头上扫过,很多女人都低下了头,但没有一个家庭退出。于是欧阳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手:“好,那现在就出发去湖心岛,大家注意安全,女士那边莫愁和月亮多操点心。”
徐闽和月亮微笑着和所有女人点了一下头,原来徐闽的网名叫莫愁。
看大家都站起来准备出发,欧阳拍了下手最后补充到:“晚上的篝火晚会,每个人都必须表演节目,唱歌跳舞诗朗诵什么都可以。现在我们出发去湖心岛,所有家庭的的先生到我这里来交一百元的活动经费,多退少补,账目明确。好了,门外宾馆的导游在等着我们呢,大家外面集合吧。”
所有女人都跟着徐闽走了出去,韩屏看了江鹏一眼,还是拉着徐闽的手跟了出去。
江鹏正和陶铭萧低声说着话,根本就没注意她,这让韩屏很失落,好在月亮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开了句玩笑才让她笑了出来:“还好,没有大肚子秃顶的男人。”
其实刚才韩屏也偷眼观察了一下,还别说,看起来气质都不错,没有矫柔做作庸俗不堪的女人,也没有粗卑邋遢的男人。
月亮的大肚子秃顶男人说,让她想起了自己银行行长那副尊容,不禁扑哧地笑了起来。
抬头找徐闽,发现她在和几个女人很熟悉地聊着天,不禁纳闷地问月亮:“徐姐好像和她们很熟呀。”
月亮在她的胳膊上轻掐了一下:“什么徐姐?莫愁,这里有几个参加了上次的聚会,所以熟悉了。”
韩屏伸了下舌头,对月亮歉意地说:“看我这记性,你可多提醒我,别一会人多的时候再喊徐姐,那多不好。”
月亮答应一声,拉着韩屏先跑到了湖边,穿上救生衣,十个女人上了游艇。
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飞驰的游艇惊起觅食的飞鸟,溅起的水花淋到身上清凉又舒适。
几个女人忘情地欢叫着,相互撩起湖水打闹着,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女人立刻熟悉。
另一条游艇上的男人就稳重多了,他们没有绕湖观赏,而是直接让驾驶员把游艇开到湖心岛,几个人在湖边架上鱼杆,就扛着几杆猎枪去了狩猎区。
可惜这些人都没什么打枪的经验,尽管野鸡野鸭真的不少,但一阵乒乒乓乓的枪声过后,只在天空飘落了几根鸡毛。
大家不由相视大笑,即而开始相互的挖苦着,最后还是江鹏和陶铭萧手气不错,各蒙上了一只野鸡。
玩乐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就蒙蒙黑了,大家回到岸上清理战利品。
两只野鸡,六条鱼,还有那些女人采到的很可怜的一点蘑菇。
欧阳倒是很满足,笑呵呵地宣布:“战果可喜,晚餐会更丰富的。” www.zhongguo.ca
12
夜幕下的草原宁静而美丽,熊熊的篝火上烤着一只全羊,两个请来的专业厨师在忙碌着。
围着篝火摆了两排长条桌子和椅子,边上还有三个自助式的烤炉,大家正忙碌地烧烤着下午捕获的猎物和一些新鲜蔬菜。
欧阳把自己的丰田商务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播放着蒙古族的音乐。
他车里的音响是发烧级的,功率音色都相当完美。这美丽的草原夜色里,浓郁的烤肉香味,渺渺的青烟,喧哗的欢笑伴随着悠扬的马头琴声一起飘扬,所有人的心情都格外的灿烂。
全羊烤好了,两个厨师领了劳务费走了,欧阳招呼大家到桌子前坐好,让每个人都倒满一杯啤酒,自己豪爽地先一饮而尽,清了一下嗓子,给大家来了一段即兴演讲:“亲爱的朋友,在这美好的夜晚,我们在这里相遇,这是三生的缘分。阿呸,怎么这么俗气,呵呵,大家都是朋友,那我就言归正传,我们今天的聚会目的大家都明白,我也就不避讳。其实,上帝是最聪明的,他创造的人是最科学的动物,人要生存,就要每天补充能量,但食物是要靠劳动得来的,而劳动又是最苦最累的,没有谁心甘情愿去劳动,怎么办呢?上帝就给人类赋予了食欲,让人为了满足食欲而无怨无悔地去辛勤劳作。同样,人类要想繁衍下去,就必须生育,要生育首先就得交配。对雄性来说,交配是劳累而枯燥的,对雌性来说,生育更是痛苦和残忍的。为了能让人类心甘情愿地繁衍后代,上帝就给了人类性欲,在享受美好性欲的同时去完成繁衍和交配。所以,我们的性欲其实和我们的食欲一样,是健康和美好的,我们就有理由去充分享受它的美好。现在,我提议,为我们是最完美的人类,干一杯,不同意我观点的自便。”
男人爽朗的哄笑,夹杂着女人羞怯的笑骂声里,人们欢笑着举起了酒杯,那喷香的烤肉加上欧阳剑极具煽动的演讲刺激了大家的情绪,于是啤酒加红酒一杯杯地举起,喝下。
欧阳从车里的音响接出来两只麦克风,由月亮和徐闽开始组织大家唱歌跳舞。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神经开始慢慢地兴奋,从开始的冷场,到满场地抢麦克尽情的高歌,篝火前歌声不断。
月亮和韩屏还经常翩跹起舞,尤其是江鹏的一首腾格尔的《天堂》加上月亮精彩的蒙族舞蹈伴舞,更是让欢乐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余下的时间里,几乎歌声不断,大家在欢快的歌声里,不管认不认识都相拥起舞。
草原夜晚那清凉的晚风,带着青草的芳香徐徐吹来,每个人的内心都被酒精和热情所点燃,异样的骚动情绪写到了所有人的脸上。
陶铭萧端着酒杯安静地注视着所有人的表情,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也快十一点了,就冲欧阳剑点了下头示意适可而止。
欧阳会意把音响关掉,在大家惊鄂的注视下微笑着宣布:“朋友们,篝火晚会到此结束。现在,请女士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各位先生们,我们来最后喝一杯。”
徐闽拉起韩屏就朝酒店走去,其余的女人也都红着脸低头跟在后面,韩屏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欢乐的氛围里走出来,傻呵呵的问徐闽:“莫愁姐,咱回去干吗?他们为什么还能喝呢?”
徐闽忍不住笑出了声,在韩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了声傻瓜,刚想说什么,后面月亮接了过来:“傻丫头,回去洗澡睡觉呀。”
所有的女人都哄笑起来,韩屏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红着脸恼羞地转身去追打月亮。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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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陶铭萧拿出来一个饮料箱放到桌子上,又给每个人倒了一杯啤酒,慢慢地品着。所有的人都没说话,但每一个人的表情又都是凝重的,好像面临一场关乎生死的选择。
一时间气氛很冷清,从欢乐到冷清就在这一瞬间,这变化之快让很多人都不适应,尤其第一次来参与的人,都是极度的不适应,以至于有两位老兄让啤酒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他们的咳嗽引得走远的女人堆里,有两个女人回头关切地张望着这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一定是他们的妻子。
等女人们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门里,陶铭萧从口袋里拿出来自己的电子房门卡扔到了饮料箱里,眼睛看着远方月光下闪烁的湖水,平静地说:“大家把自己房门卡的号码记住,然后扔到箱子里,一会按顺时针方向抽,抽到自己的马上放回去重新抽一次。”
看到大家攥着房门卡有点紧张的表情,欧阳剑笑着举起酒杯:“来,最后干一个,一会抽好房间,大家别一起回去,一个一个走,到房间里千万记住先洗澡刷牙,别让女人看不起自己。哈哈,保持好风度最重要,不然下次可能就要出局了。来,祝各位好运!”说着自己先干了这杯酒。
所有的人都把房门卡扔到了箱子里,虽然有的人还很迟疑,但看了看周围的人,还是把卡扔到了箱子里。陶铭萧一指江鹏:“你坐东面了,东风为上,你先来吧。”
江鹏看了看大家,没人表示疑意,也就不客气地把手伸到箱子里,翻动了一下,抽出来一张看。
当看到手里的这张卡,江鹏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同时眼睛的余光很不经意地扫了陶铭萧一下,长出了一口气,把卡放到了T恤的口袋里。
陆续地有手伸进箱子里,有的还紧张得轻微颤抖。
也真奇怪了,在座的都是成熟稳重的社会精英,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可今天这场合还真的就有紧张的,第五位老兄抽出来一看,是自己的房卡,一紧张房卡竟然掉到了地上,捡起来房卡,这位老兄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抽到的是自己的。”说完探究地看着陶铭萧。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卡送回去,等别人都抽完你再重新抽一张;再一个就是等大家都抽完,那时候肯定还有一个人和你情况一样,你们俩交换一下。”
那位老兄没有犹豫就把卡扔了回去,下边的人重新开始抽,又一位老兄不幸抽到了自己,再放回去重来,折腾了一好一会,总算都抽完了。
陶铭萧看了看大家,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现在开始,每隔三分钟回去一个人。欧阳,你先把车开回去停好,明天上午九点统一出房间,就不再集合了。大家到我这领取这次活动剩余的费用,还剩余一百多元钱,平均分还给大家,然后就各自回家。注意,不许索要对方的联系电话和打听对方的具体情况,违反者后果自负。”
江鹏接过话头:“那一百多元钱就别分了,留到下次做费用吧,谁又能在乎那十元八元的呢。”大家也就随声附和着,有心急的很想回酒店,但还不好意思先走,有几个已经坐立不安了。
陶铭萧摇了摇头:“亲兄弟明算账,钱上还是清楚点好,何况下次再聚会在座的各位还不一定都能参加。这样吧,我会买点饮料,明天上午发给各位路上喝,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从你开始走。”
陶铭萧一指那个卡掉地上的老兄,这老兄急忙站起来,说了声晚安,边用手绢擦着脑门上的汗珠边急匆匆地朝酒店走去,路上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
看着这家伙急霍霍的色狼相,江鹏在心理祈祷着,这家伙可别抽的是自己的卡呀。 www.zhongguo.ca
14
十个女人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了异样的尴尬,于是都低着头不看别人。
有几个人走进了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有两个女人又退了出来,她们宁愿爬楼梯上去,也不想关在一起感受那窒息的尴尬。
倒是徐闽她们三个,故意落在后面,等着下一部电梯。
韩屏挽着徐闽月亮走进电梯,看着她们两个人那么坦然,感觉自己可怜巴巴的,紧张得要命,傻傻地说了一句话:“徐姐,我去你那住好吗?”
徐闽没等说话,月亮扑哧地笑了,搂着韩屏的肩膀掐了一下她的脸:“傻丫头,你真可爱,你去了徐闽还不得跑你的房间来,你们俩玩捉迷藏呀。”
徐闽淬了月亮一口:“你别没正经的。”又问韩屏:“你是害怕还是不好意思?”
韩屏想了想,好像都有。
这时候电梯到了四楼,月亮摆了一下手,告别出了电梯,徐闽在电梯又关上地时候温柔地对韩屏道:“别怕,已经这样了,就当是上帝给你额外安排的一次艳遇吧。”
帮韩屏理了理头发,亲切地搂着她走出了停在五楼的电梯,把韩屏送到房间门口,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嘱:“洗个冷水澡,心情就会平静的,没事,明天早上我等你一起走。”说着拍了拍韩屏的脸蛋,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进去,这才摇着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屏进了房间,感觉到房间里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可怕,烦躁地走了两个来回,从包里抓出手机,快速地打给江鹏,现在那怕听到他一句安慰的话也好。
可是,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下次拨打。”
韩屏这才想起来,下午在大厅里大家就都关了电话的,恨恨地骂了江鹏一句,沮丧地徒然倒在了床上,无奈地晃了两下头,却闻到了头发上火炭还有烤肉混合的味道,想起来徐闽的话,急忙站了起来,像和谁赌气一样,两把脱掉了裙子和内衣,赤裸着身子冲进了卫生间。
欧阳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仔细核对了房门号,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一下,插入房门卡,小心地打开房门,脚步在迈进门里之前犹豫了一下,用手顺了顺前额上的头发,轻轻走了进去。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闪着一点光亮,女人洗浴过的体味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香充斥在房间的空气里,使欧阳感觉到莫名的亢奋。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看到一个女人侧身躺在床上的毛巾被里。由于那女人的脸冲里面,所以欧阳只能看到她一头酒红色的秀发。今天的好几个女人都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所以欧阳还不能马上判断出来是谁,但他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理想的女人。
把电视的音量关上,欧阳拿出包里的MP3插上电源,接上迷你小音响,钢琴曲《梁祝》那美妙的旋律顿时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上的女人在这音乐中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欧阳在房间的小衣柜里找出浴巾,迅速脱下外衣,披上浴巾走向卫生间,到了门口想起来什么,转身到桌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一袋洗浴用品走进了卫生间。
简单冲洗了一下,欧阳慢慢地擦着身子。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有耐心,凭感觉这女人一定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因为才进门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那女人有点粗重而不均匀的呼吸。第一次参与的女人心里都有一点恐惧,太性急就会吓倒她。
把身子擦干,在嘴里喷上黄瓜香型的口喷清新剂,又拿出婴儿痱子粉在掖下和两腿间拍了少许。很多书上说女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的男人约会喜欢喷点男用古龙水,在欧阳看来纯属扯淡。男人的汗味就是酸臭味,古龙水更是恶心,他喜欢用最简单的婴儿痱子粉,是因为他喜欢那纯正的香味,就如同他喜欢女人身上的自然体香一样。搞园艺花卉的欧阳,反倒不喜欢女人身上喷洒浓烈的鲜花型香水。
把浴巾披在身上,理了理飘逸的长发,欧阳走出卫生间,观察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她虽然换了躺着的姿势,但还是面朝里。欧阳把音乐换成了英文歌曲《此情可待》,轻轻的走到床边,温柔地对床上的女人说了句:“这歌还喜欢吗?”
女人恩了一声,缓慢转过了身,看到女人那张羞怯的脸,欧阳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保持着亲切的微笑,但内心却是一阵狂喜,居然真的是她,那个成熟中透着天真烂漫的女人,自己最倾慕的韩屏。 www.zhongguo.ca
韩屏是那种思想单纯,尤其不会掩饰自己的女人,看到身边的男人是欧阳,惊喜之间她的眼睛里就有一抹亮色闪过。欧阳那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月亮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对象,心就猛地一翻腾,忙把头低下。
欧阳轻轻坐到韩屏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韩屏肩上。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一下,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韩屏道:“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忽悠,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一下好吧?”
韩屏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欧阳,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韩屏有点痴地看着欧阳的眼睛,不由得展颜一笑。
韩屏温柔的笑容给了欧阳鼓励,他用手挑起韩屏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需要备皮,噢,就是把阴毛剃掉,防止感染。一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备皮,突然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亮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好了,就说刚才那小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一流,这一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一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那话儿上纹的明明是七个字,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一样呢?”
韩屏思索着,用茫然探究的眼神看着欧阳,欧阳笑眯眯的提醒她:“你想想,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韩屏猛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欧阳的肩上捶打着:“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
欧阳开心地笑着,趁势抓过韩屏的手一拉,没防备的韩屏就栽倒在他怀里。欧阳紧紧地抱住韩屏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来吧宝贝,让我再好好忽悠你一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韩屏那柔软的乳房上。
韩屏在欧阳的怀抱里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困难。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怎么就要瘫软了?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韩屏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推开抱着自己的欧阳,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欧阳刺激,他的手于是更加地放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
手里那柔软的乳房变烫变硬了,小巧的乳头坚挺了起来,欧阳感觉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一只手还在抚摩着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
韩屏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被猛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被男人猛烈的冲击。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韩屏楞了一下,定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江鹏呢?韩屏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江鹏呢?我的老公他在哪?他在做什么?清醒过来的韩屏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江鹏,这时候一定也像身上这男人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想呕吐,于是韩屏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欧阳从身上推了下去,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韩屏埋头痛快地哭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一抬头才发现欧阳下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让韩屏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一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欧阳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韩屏气急地说:“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韩屏的娇嗔让欧阳的心放了下来,韩屏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一度让欧阳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其实欧阳也明白,她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而哄这样的女人是欧阳最有兴趣做的事。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到卫生间,把倦缩着的韩屏包起来,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欧阳把韩屏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韩屏像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韩屏感觉自己好累,也真的想有个人靠一会,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对背后的欧阳说了句对不起。
无声地笑了一下,欧阳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趴在韩屏的耳边,用尽量温柔的声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留学经历,讲起了自己回国后创业的艰辛。委婉的语音,坎坷的经历,慢慢地把韩屏带到了他的故事里。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韩屏跟他叹息,唏嘘,高兴,开心,故事把韩屏彻底放松了。在欧阳又一次抚摩到她乳房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点反感,甚至在欧阳吻上了她耳垂的一刹那,猛地转身抱住欧阳,主动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嘴唇。在欧阳又一次冲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一种扭曲的报复欲望涌上了韩屏心头。于是这个原本思想单纯的女人,挺起原本纯洁的身体,迎合着身上原本陌生的男人,甚至在这原本陌生的男人猛烈冲击下,她的体内反应出了原本不该有的快感。韩屏举起丰腴的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动,把拳头塞在嘴里,她怕,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太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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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和忐忑。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被谁享受一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江鹏脚步慢了一下,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房门卡,义无反顾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卡插到电子门锁上,江鹏抑制了一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房间里亮着灯,徐闽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江鹏,稍微楞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徐闽的冷静让江鹏反倒楞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样靠在门上看着娴静的徐闽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
其实江鹏早就估计到这房间是徐闽的,江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奸猾的。在陶铭萧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陶铭萧的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容易感觉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一瞬间,想到温柔端庄的徐闽要被自己享用,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
“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神呀,嘻嘻”徐闽的调侃让江鹏回过了神,看站在地中间的徐闽,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随着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江鹏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徐闽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她,那徐闽却后退了一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一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先去洗个澡!”
江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于是就示威一样,在徐闽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满以为徐闽会转过头去,谁知那徐闽非但没有一点的害羞,反倒干脆双手抱肩静静地看他脱衣服,直到江鹏脱的一丝不挂,才走上去,在江鹏的肚皮上掐了一把:“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你就算保持不错的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这职业的口气让江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长出了一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门外徐闽笑语又传了进来:“江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咯咯。”气得江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江鹏冷静了许多。看来徐闽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江鹏暗下决心,一会出去,放弃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猛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江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子。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徐闽一个下马威,同时,在一个相对陌生的女人面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江鹏性心理一个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徐闽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徐闽的心有了点骚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江鹏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说心里话,徐闽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
,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只是到了青春期发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她不喜欢细致温顺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陶铭萧?她欣赏陶铭萧的温柔细致,但更渴望体验一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江鹏,这个看上去彪悍粗犷的男人,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江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徐闽的床前,嘿嘿笑着问徐闽:“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说完挑衅地看着徐闽。
徐闽的眼光在江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江鹏的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徐闽点头示威。徐闽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江鹏火一样的眼神,不由的娇然一笑:“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江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步,双手从徐闽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徐闽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徐闽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江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徐闽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江鹏以鼓励。将徐闽的身子拉到床边,江鹏就站在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徐闽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徐闽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徐闽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徐闽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江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劈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江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江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徐闽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江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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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头的水流像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韩屏那滑嫩的肌肤上。韩屏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韩屏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欧阳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韩屏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欧阳执拗地擒住用舌头,欧阳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韩屏的嘴里。愕然地离开欧阳的嘴,转过身来,韩屏才看到,赤裸的欧阳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一丝温情涌上了韩屏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韩屏抱住,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后背被吻得痒痒的,韩屏不禁呼吸沉重起来。韩屏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江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江鹏,虽然他比江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的男人也让韩屏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韩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欧阳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欧阳楞呵呵不知所云。江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徐闽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徐闽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江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徐闽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徐闽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韩屏温柔乖巧。想到韩屏,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徐闽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徐闽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江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江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徐闽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徐闽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江鹏满脸的汗水,徐闽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月亮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欧阳和韩屏,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江鹏徐闽,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像,于是月亮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月亮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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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像阳光一样的灿烂。欧阳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韩屏早就不在房间了。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韩屏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欧阳有多厉害,完全是韩屏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在女人方面,欧阳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欧阳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那边江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韩屏。那徐闽呢?轻轻地喊了声徐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坐起来看了看,徐闽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徐闽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韩屏,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己一样疯狂。自己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想到这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天呀,还没起来?江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越想心越狂乱,江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徐闽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清晨起来跑步运动,按时吃早餐。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下体有些肿胀,小腹也有些酸疼,腿也是软绵绵的。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脸有点浮肿,不觉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是有点纵欲过度了,江鹏这家伙也是太能折腾。探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江鹏,心里骂了句,现在怎么变死猪了。来到楼下自己家的车里,徐闽把裙子换下来,从车的后坐包里找出一套运动服穿上,双手拍打了一会脸,让血液流速加快一点,不然一会胖头肿脸的像什么样子。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沿着湖边跑,清晨的湖边,空气最清新。才跑了两步,徐闽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这一跑才发现不光腿软,下身也不舒服,心里暗骂着江鹏这头野兽,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江鹏之所以能成野兽,还不是自己给刺激的,不那么打击他,江鹏也不会那么野蛮。直起身子,跑是不行了,就去湖边散步吧。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呆坐在湖边的栈桥上,看衣服和背影,是韩屏。徐闽的心一紧,这韩屏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会不会昨天晚上遇到怪癖的男人了?想到这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小跑着来到韩屏身后,蹲下来搂着韩屏的肩膀,感觉到韩屏的身体冰凉的,看来坐了好一会了。看韩屏的脸倒是很平静,只是眼神里雾茫茫的。韩屏回头看了看徐闽,声音干涩地叫了声徐姐,眼神又看向了远方的湖水。"怎么了韩屏,这么早就跑出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徐闽用轻松的语调亲切地问韩屏,同时把围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韩屏的身上。韩屏转过脸看着徐闽,身上的外套让她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看着徐闽关切的眼神,韩屏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清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徐闽的肩上:"徐姐,你看远方的小岛景色多美,可是昨天咱们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出来有多美呢?"
徐闽看着晨雾里的湖心岛,碧水蓝天中的小岛掩映在薄雾里,有梦幻空灵的感觉,是很美。看看韩屏痴呆的眼神,徐闽的内心叹息了一下,这个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小女人,外面的一点风雨对她可能都是致命了,一定要让她走出心灵的阴影,不然她这一辈子就会噩梦不断。想到这,扶起韩屏说:"傻妹妹,你昨天没觉得那小岛美,那是因为你走到了它的世界里,你看到的是它最真实的一面,你等我一下。"说着起身跑向停车场。韩屏疑惑地看着徐闽,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徐闽坐到韩屏的身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高倍望远镜,递给韩屏,让她用反面看那湖心岛。镜头里湖心岛更美了,清晨的太阳给小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在碧蓝的湖水映衬下,远看如同梦里的海市蜃楼,韩屏惊喜的叫道:"徐姐你快看,远看更美了,你快看呀。"说着把望远镜塞到了徐闽的手里。接过望远镜,徐闽没有自己看,而是翻过来又送到了韩屏的手里:"呵呵,你现在再仔细看看,还是那小岛,你看它还美吗?"
韩屏接过来,对着湖心看了一会,失望地放下了望远镜。徐闽微笑着问她:"怎么了,还美吗?"
韩屏摇了摇头,徐闽搂着她的肩:"你看清楚了,也无非是沙滩、草、树,可能你还会看到一些不舒服的东西,比如垃圾。其实生活也是一样,远观是美的,近了也不过如此,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美好,顺其自然,你就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已经发生过的事,想也没用,走路不能老是看后面的脚印吧,还是要多向前看,你说对吗?"
听着徐闽的话,韩屏沉思了一会,又拿起望远镜,望瞭望远方。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看昨天晚上住过的酒店,长长出了口气,扩了一下胸,然后站起来,一拉徐闽:"你说得对徐姐,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想也没有用,过去的就过去吧。"看了看徐闽的这身运动服说:"你是要跑步吗?来,我陪你一起跑。"
徐闽看着韩屏脚上的细高跟皮凉鞋,没说什么,摇头笑了一下。韩屏也低头看了看,吃吃地笑了两声,抬脚甩掉了凉鞋,跳下栈桥,光着白净的小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跑了起来。徐闽看着跳跃的韩屏,由衷地笑了,受她的感染,徐闽也甩掉运动鞋,脱去袜子,光着脚跑在清晨还很凉的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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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陶铭萧靠在车的后备厢上,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沙滩上的两个女人,在他的身后是两箱饮料。等了一早上了,还没有一家离开的,看来昨天晚上都很愉快。正想着,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是笑咪咪的欧阳和月亮,忙转身笑着问:"怎么,你们这么早?要回去了?"
欧阳点了一下头:"上午还有重要的客户来会面,我们就先走了,对了铭萧,有没有兴趣驾驶车旅游?"
"说说你的想法。"陶铭萧很有兴致地看着欧阳剑。
"其实也不用去远地方,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最好能漂流,自己驾车,自带炊具,两天的路程,到目的地再玩两天,来回一周。人不要多,五六个家庭,最好都是熟悉的,你说怎么样?"
"为什么要熟悉的呢?"陶铭萧沉思着问。
"熟悉的就是好朋友了,彼此都很了解。因为在一起六天,熟悉的不会有别的事,比如钱多钱少的了,再说彼此都熟悉玩起来也开心,喝酒都有兴致,不是吗?"
"好呀,不错的想法,这样吧,别找假期,因为假期里所有能玩的地方都会人满为患,那样多扫兴。找个平时大家都方便的时间,就五家吧,找比较熟悉的朋友,这个我来安排,你负责线路。"
"OK",欧阳潇洒地挥了挥手,上了自己的车。陶铭萧这才想起来,叫还没上车的月亮拿四听饮料,欧阳在车里喊着说不要,这边月亮老大不客气地捧了五听可乐上了车。
陶铭萧看着月亮费力地捧着可乐上了车,不由点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等欧阳的车开了出去,他才看到酒店大厅里,江鹏左顾右盼地找着什么,于是喊了他一声,江鹏看到陶铭萧,急忙跑过来焦急的说:"陶兄,看到韩屏了吗,我听楼层的服务员说她早就出来了。"
陶铭萧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向湖边一指,江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远处的沙滩上,两个女人欢快地奔跑着,金色的晨光下,女人头发凌乱地飘扬着,丰满的身躯释放着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魅力。这一幕情景是江鹏万万没想到的,想象里韩屏一定在那个角落里委屈地哭泣着,现在看到她快乐的样子,江鹏紧张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一种酸楚却涌了上来,她为什么会快乐,她的快乐代表的是什么含义?是不是意味着昨天晚上的男人让她很满足?难道那个男人比自己优秀了许多吗?徐闽也那么快乐,她会不会和韩屏说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想到这些,江鹏的心里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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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铭萧看着江鹏那阴晴不定的脸,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个女人,拍了江鹏一下:“来帮忙,把饮料抬进车里。”陶铭萧发动车子,轰地一脚油门就冲到了沙滩上,跳下车,陶铭萧也脱下了皮鞋,活动了几下,又冲着湖水尽情的大叫了两声,回身招呼江鹏也下来。江鹏犹豫着下了车,看了看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有点尴尬地对徐闽打着招呼,早上好。徐闽扑哧一笑,拉着韩屏往江鹏的跟前一推:“傻瓜,你问候错了,应该先问候夫人早上好,一点都不会来事。”这下江鹏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韩屏,这韩屏跑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乳房在怀里像两只小兔一样上下扑腾着,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一样的色彩。老婆的镇定让江鹏更尴尬,嘴里像含了核桃一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韩屏一边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一边看着尴尬的江鹏,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他,于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量亲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江鹏的脸:“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还没洗脸呢,现在我命令你,去水里洗把脸。”如释重负一般,江鹏长出了口气,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徐闽。转身到河边,脱下皮鞋,捧起清凉的湖水,连头带脸的洗了起来。韩屏看着听话的江鹏,本来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一把将刚直起腰的江鹏推进了湖里。看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江鹏,傻丫头一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懵懂的江鹏缓过来神,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劈头盖脑地扬向韩屏,甚至直接攻击了一旁乐不可支的徐闽和陶铭萧。徐闽和陶铭萧也来了精神,冲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于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二十分钟后,陶铭萧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江鹏和陶铭萧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江鹏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陶铭萧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江鹏看着头上直滴水的陶铭萧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陶铭萧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徐闽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等饮料搬下来,徐闽扔出来一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江鹏看着徐闽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不禁挠了挠头。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陶铭萧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江鹏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神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神态。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一次参与活动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活动了。看到这江鹏想到了来时和韩屏独处那尴尬的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铭萧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江鹏,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江鹏的额头,没感觉发烧。就关切的问:“江鹏,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一样的空。”“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看江鹏点了点头,陶铭萧站起身来,伸手对江鹏说“来,把你车钥匙给我,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空旷的草原上,徐闽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容心得,只是韩屏老是有点走神。徐闽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韩屏讲着怎样用薏米做美白面膜。韩屏眼睛看着徐闽,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徐闽讲完,韩屏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红着脸问徐闽:“徐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徐闽掐了韩屏的脸一下,嘻嘻的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韩屏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不是,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徐闽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了一丝忧郁。她把手搭在韩屏的肩上,摆弄着韩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说到这徐闽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韩屏,眼神里是坚毅和嘲讽:“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我们也有欲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看着韩屏迷惑的眼睛,徐闽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韩屏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韩屏那光洁的后背:“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韩屏确实让徐闽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看后面,惊叫了一声:“徐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陶铭萧把车停在徐闽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江鹏相视而笑。那边徐闽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陶铭萧摇了摇头:“来不急了,江鹏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韩屏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江鹏:“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饭去好吗?”江鹏顺从地点了下头,韩屏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高速路上,陶铭萧开车,身边坐的还是江鹏,徐闽和韩屏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江鹏的情绪好了很多,和陶铭萧在饶有兴致地商讨着自驾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江鹏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人,怎么看都像多年的密友一样。喝下一口可乐,江鹏掩饰地咳了一下,问陶铭萧:“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陶铭萧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欧阳的简单讲给了江鹏。江鹏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陶铭萧没说话,把车慢慢靠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江鹏说:“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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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重新上了路,江鹏沉默了。他以为陶铭萧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陶铭萧,发现陶铭萧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陶铭萧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没有给讲过。”陶铭萧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江鹏:“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江鹏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像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三级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候只有十岁。”陶铭萧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江鹏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江鹏眼睛看着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陶铭萧讲述的故事。随着陶铭萧那低缓的声音,江鹏仿佛走进了陶铭萧那沉重的内心世界。陶铭萧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陶铭萧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所以陶铭萧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陶铭萧搭了个二层铺,陶铭萧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铭萧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陶铭萧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铭萧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铭萧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像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陶铭萧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陶铭萧看父母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陶铭萧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那以后陶铭萧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铭萧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铭萧今后就在这痰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陶铭萧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灵里挥之不去。到中学的时候,陶铭萧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那时候陶铭萧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考上医学院的陶铭萧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当陶铭萧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陶铭萧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陶铭萧看到了客厅里的谢谢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像里的黄色镜头在手淫,惊慌的陶铭萧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陶铭萧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陶铭萧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陶铭萧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陶铭萧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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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自己的经历,陶铭萧好像晴朗了心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江鹏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徐闽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江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陶铭萧伸出了大拇指,陶铭萧看着他问:“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吗?”江鹏一副严肃的样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道理的谬论。”陶铭萧嘴一撇:“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前面的车里。两个女人也聊兴正浓。韩屏天真地问徐闽:“徐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徐闽白了她一眼:“傻丫头,怎么没有呀,你没爱过江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韩屏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徐闽认真地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像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韩屏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韩屏歪着脑袋等着徐闽的回答。“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新鲜了。”徐闽沉静的回答让韩屏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徐闽的话。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韩屏已经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徐闽忍不住笑出了声。周一的例会是最让凯歌心烦的,从小会议室出来,凯歌在走廊里痛快地抻了个懒腰,回到办公桌前,楞了一会,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对于凯歌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王卉情绪异常的好,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网络聊天室。忧的是王卉情绪好的同时,要求也随之增加,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但这不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为和冰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还是充满了力量的,只能说没有了新鲜感的夫妻生活让自己无奈,还好有那光盘给自己点动力,还能勉强应付做丈夫该应付的差事。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了冰儿,心里一动,于是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调出来冰儿的号码,又犹豫了起来。这时候的冰儿是不是也在开会?周一上午开例会是机关的传统,别她不方便接电话,想到这又收起电话溜达回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绪,关掉手机,打开计算机,进入工作状态。冰儿真的在开会,可这大尾巴会太无聊了,她就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坐在马桶上,想起了凯歌,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又关了,这个死蛔虫,哼。想打他办公室,想想还是算了,他这会一定又是在工作,太了解这家伙了,一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懒得去打搅他,还是中午再说吧。这个周末冰儿可不怎么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两个人就是不想相互谦让。冰儿嫁给现在的老公实属无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县城,高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差,上的是定向,毕业还要回到那个巴掌大的县城里去。在省城学习这四年,让她大开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所以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就这样她在毕业半年后就嫁给了现在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唯一的优点就是工作还不错,而且有个当局长的老爹,能让冰儿在这个省城里有个体面清闲的工作。至于爱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骗人买书的,冰儿始终不相信,喝凉水吃窝头的人能有闲心谈爱情。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凯歌拿起电话,冷冰冰地问了一声对方找谁。电话那边是王卉那熟悉的声音,凯歌不禁有点恼怒,问老婆打电话到单位来有什么事,王卉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几点了?凯歌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间,这肚子立刻开始抗议,就问老婆有什么事,没事自己要去吃饭了,王卉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迟疑:“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恩,那什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啤酒鸭,你可一定回来吃呀。”凯歌看了看话筒,心里很疑惑,王卉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想了想,对她说:“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挂了。”王卉忙说:“别,还有一点小事,你现在身边没人是吧,恩,那我问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盘现在还在你那吗?”“光盘,什么光盘?”凯歌有点胡涂了。“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让我给你损了一通的那个光盘,傻呀你,就是那个,那种,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种,你怎么那么笨呀!”凯歌哈哈大笑起来:“你发什么神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能在我这,我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事了呢?”电话那边的王卉扭捏着说:“咱家这盘不是都看了好几遍了吗,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吧,我没事了。”呵呵,凯歌强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没事我挂了。”放下电话,凯歌挠了挠脑袋,这个王卉,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该不会更年期提前吧,想到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这不是在糟蹋老婆吗,呵呵。正想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有点不耐烦的说:“又什么事呀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吃饭了?”电话那边一个轻柔的声音:“谁又惹着咱们大编辑了,把火撒到我身上来了?”是冰儿。凯歌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柔情:“没有,刚才是别人烦我,呵呵,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对了上午还想给你打电话来着,怎么样,周末愉快吗?”那边冰儿叹了口气:“什么愉快不愉快的,就那么回事吧,你呢,还好吗?”“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没见了,有点想你了,呵呵。”凯歌这点说的倒是实话。“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样吧,下午我过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你晚上有事吗?”“没事没事,我下午等你吧。”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鸭忘到后脚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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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刚收拾完桌子,电话响了,是凯歌打来的,很抱歉地说晚上有个同行朋友从省里来了,要陪朋友吃饭,就不能回来吃老婆做的啤酒鸭了。王卉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这男人毕竟要有应酬,就嘱咐老公别喝酒,早点回来。撂下电话,把早上买的鸭子放到了冰箱里,恹恹地躺在谢谢上。这无聊的假期就像这闷热的天气一样,让王卉心烦。躺得头晕,就起来,从里屋走到外屋,从厨房走到阳台,王卉总感觉心里慌慌的,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坐到电话跟前,想找个人聊会天,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找谁,平时除了单位的同事,就是老公孩子的,这时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连个说点知心话的好朋友都没有。要说好朋友也不是没有,自己师范时候同寝室的好朋友赵蓉就和自己住一个小区,不过这几年来往的少了。一来都有了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二来这两年王卉觉得有点看不懂赵蓉了。原来赵蓉也在中学做老师,但她始终不满意这个职业,前两年离了婚,闪电般嫁给了一个大自己将近二十岁的老男人。那男人是市组织部的一个的处长,这赵蓉鸡随凤凰身价长,离开学校,到区教委做了个有名无权的小科长。那以后见到王卉,言语里不免有些炫耀。王卉虽然外表看水一样温柔的性子,但内心还是极自尊好强的,看赵蓉有点势利眼就不愿意再和赵蓉来往,这两年除非节日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平时是很少再联系的。但今天,当空虚的王卉很想找个人说会话的时候,还是先想到了赵蓉,毕竟是同吃同睡了四年的同学,那份友情好像铭刻到了血液里一样,平时再怎么生气,但彼此还是挂念的。赵蓉果然在家,接到了王卉的电话也很是惊喜,马上催促王卉来自己的家。王卉感觉到了老同学的热情,内心也畅快了不少,于是稍微打扮了一下,来到了赵蓉的家。这赵蓉比前两年发福了一些,尤其小腹明显发达了。其实赵蓉还是挺漂亮的,一米六五的身高,体型还算匀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老是透出俗气,同样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总是显不出来气质,而她自己又不太会打扮自己,经常把衣服搭配得花红叶绿的,王卉就老是笑她像扭秧歌的大妈。以前她还会邀请王卉给她做参谋,帮她选衣服,自从再婚后,两个人也不太走动,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参谋的,反正王卉一进门看到她穿的大红的睡衣,就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家长里短,嘻嘻哈哈了一阵,两个人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王卉就拍着赵蓉的小腹笑问她:“怎么这么发达,该不会是又有了吧?”赵蓉嘴一撇:“我倒是想有了,可是也得有种子呀。”王卉咯咯笑她:“你家老王没种子呀?”赵蓉随口溜出来一句:“他呀,蜡枪头一个,中看不中用。”说到这猛地闭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来。王卉也觉得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做安慰吧。赵蓉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挤出来一点笑容:“其实也没什么,他不是一点都不行,一个月能有那么一次两次,不过也得靠这个来刺激。”说着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一迭光盘。王卉拿过来一看,不由得脸红心跳,全都是妖精打架的光盘。王卉忍不住仔细翻看了一下,还真丰富,中国的,外国的都有。把光盘放到桌子上,王卉明显地感觉到脸在发烧,小声问赵蓉:“你们每次都看这个呀?”“不看他不行呀,就得看呀,不过这东西看多了,也就没感觉了。”赵蓉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了,边说边吃吃的笑,而且笑得很暧昧,王卉好奇的看着她:“你笑什么呀?一定没好事,看你笑的那么淫秽。”赵蓉忍住笑:“我想起来我第一次看这个东西的时候,那晚上我正看电视呢,老王从外面回来了,进屋衣服都没脱,先给我放了个片子,我正躺谢谢吃香蕉呢,屏幕上就出来个外国女人,趴在男人的下面给男人舔那个,老王个缺德,在一边说我吃香蕉的样子很像那个女人,把我恶心的跑卫生间好一通地吐,打那以后我有一年没吃香蕉了。呵呵,现在呀,唉,都看麻木了,看什么都没感觉了。”王卉笑得趴在了赵蓉的肩上:“你当初不知道他身体这么虚呀?”赵蓉恨恨地回答:“虚?他才不虚呢,在外面的小姑娘身上他强着呢,他也就在我这黄脸婆的身上才虚呢。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在男人的眼里,别人的媳妇永远都是最好的。”赵蓉的话让王卉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今天她总感觉要有点什么事发生。看王卉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光盘发愣,赵蓉误会了,还以为王卉想看又不好意思呢,就推了王卉一下:“别不好意思了,都这么大人了,喜欢哪盘我给你放。”王卉楞了一下,看看赵蓉,知道她误会了,忙解释到:“我刚才是想别的事情想走神了,谁想看这个呀。”说着脸就红了。赵蓉随手拿起两盘光盘塞到王卉的手包里:“就知道你假正经,这两本你拿回去和你家凯歌学习一下吧。”王卉的脸更红了,手上推辞着,嘴里呸着赵蓉:“像你们这么没出息呢,谁还用看这个呀。”赵蓉笑得更暧昧了:“知道你们俩都如狼似虎的,就当学个先进经验吧,咯咯,别看你家那凯歌,看着文质彬彬的,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最实用了,是不是呀?”说完裂开大嘴放肆地笑了起来。王卉看她笑得淫荡,也就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文质彬彬的男人实用呀?看来是有切身体会了。对了,我看你脸色红润,不像缺乏雨露滋润的女人呀,和我坦白,是不是外面有情况了?”赵蓉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男人可以过初一,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过十五?”王卉听了心里一紧,这赵蓉的变化还真大,以前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正想着,电话响了,是赵蓉的老公,告诉她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赵蓉放下电话,表情反倒很轻松,并没有怨恨流露。王卉不禁有点纳闷,也就随口安慰了她一句:“男人吗,在外面都会有点应酬的,我家那位也说晚上不回来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赵蓉听了这话,靠过来搂着王卉的肩膀笑着说:“你家的凯歌该不是也去外面偷腥了吧?”王卉伸手去掐赵蓉的嘴:“让你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这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动。赵蓉躲开王卉的手:“反正他们都不回来了,晚上接了你的宝贝儿子,咱去外面吃烤肉吧。”王卉想了一下,摸了摸口袋,她最了解赵蓉了,历来都是说大话使小钱,一分钱她都能攥出水来,这晚上的饭一定是她请客自己掏钱。想想一个人在家吃也是真的无聊,就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把兜兜接到姥姥家,一拍赵蓉的肩膀:“不带孩子去了,今天晚上咱也潇洒一次,喝它个一醉方休冰儿找到凯歌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天也飘起了蒙蒙细雨。看冰儿的心情不好,凯歌就建议在这蒙蒙的小雨里去散步。凯歌从小就喜欢雨天,可冰儿却摇了摇头,她喜欢雪,喜欢雪天去散步,踩在软绵的白雪上,听着雪飘落的声音,心情就格外的好。凯歌哈哈地笑了起来,揪了冰儿的马尾辨一下:“傻丫头,雪飘怎么会有声音?那么轻柔的雪花,飘落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冰儿用宁静的眼神盯着凯歌看:“你是没有用心去听,雪的声音不是听到的,是要用心去感受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到雪的声音。”凯歌看着冰儿那宁静的眼神,心里软软的,他能体会出她宁静背后的哀怨。这个看起来很快乐的女人,其实内心也有她自己的苦衷。车窗上那蒙蒙雨雾让凯歌的心情也有些灰暗,也就沉默着不说话。冰儿看了看沉静的凯歌,打开车里的音响,在轻柔的音乐里,把车子开到了车流里,毫无目地地漫游在城市的喧嚣之中。沉静中冰儿稳稳地开着车,看着窗外的小雨,在回忆着和凯歌相识到现在的过程。 www.zhongguo.ca
第一次见面是个雨天,那天她的心情就是这样的灰暗,才决定见一个陌生男人。第一次和凯歌有了实质的男女关系却是个雪天,那天是因为心情格外的开朗才和他有了性爱。雨和雪,似乎注定要成为他们之间的媒介。凯歌也在回想着两个人的第一次,只不过男人回忆的第一次往往不是初相识的第一次,而是第一次的性爱。第一次做爱时候的冰儿,简直就像个不喑男女性事的小姑娘,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拼命折腾的凯歌,当凯歌从她身上瘫软下来的时候,冰儿马上用毛巾给他擦汗,还长长叹息了一声,好像是对凯歌,又像是对自己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原来男人还能这么猛。”想到这凯歌不由的笑出了声,凑巧身边的冰儿不知道为什么也噗嗤地笑了,于是凯歌看这她问:“你笑什么?”冰儿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潮红,眼睛没敢看凯歌,只是柔声的问:“你先说,你笑什么?”凯歌看着冰儿羞红的脸,笑呵呵地说:“我想起了咱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了,你那时候真傻,呵呵,你呢,为什么笑?”冰儿摇摇头,笑得更加羞涩,虽然没有说话,但凯歌也猜得出来,她也想的同一个事,于是把手搭在冰儿的腿上,轻柔地抚摩着。冰儿身上一紧,把车速放慢,拿开了凯歌抚摩自己的手,娇声嗔怪道:“我开车呢,你不能规矩点呀,还文化人呢,再说,我今天也不方便,大姨妈来了。”看了看凯歌失望的脸,冰儿开心地掐了他一下脸:“咱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很想喝酒,好吗?”点了下头,凯歌指挥着冰儿把车开到了一家饭店门前,下了车,凯歌接过饭店保安递过来的雨伞,搂着冰儿的腰,说笑着走进了热闹的饭店。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他才走进饭店没两分钟,老婆王卉和赵蓉嘻嘻哈哈地走进了对面的韩国料理。凯歌和冰儿坐到了一个角落里,一瓶红酒,四个凉盘,聊着彼此身边发生的新鲜事。凯歌擦了擦眼镜上的雾气,看着脸上浮现出酒红的冰儿,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冰儿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会是个什么情景,她也会像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激情如火吗?也会那样矫情肆意吗?想到她在那个猪一样的男人身下被蹂躏,凯歌的心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冰儿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凯歌摇了摇头,在冰儿关切的目光里,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冰儿也沉默了,自己的那个老公,不是像凯歌想的那样,她倒是希望他能蹂躏自己。但那个看着强壮的男人,那臃肿的身体就像一台快报废的机器,除了吃,几乎丧失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功能,要不是遇到凯歌,冰儿可能永远不知道,男人原来是那样的具有侵略性;可能永远不知道,原来女人被侵略,还会有那样刻骨铭心的快感。想到这,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而她的对面,凯歌也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冰儿努力让自己笑了一下,举起酒杯:“来哥们,为了我们的相识,为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干一杯。”放下酒杯,冰儿笑着问凯歌:“大编辑,有什么新闻或者好玩的事吗?说来听听。”凯歌想了一下,神秘地笑了,把身子靠过去,讲了那个时尚家园的事,边讲边注意的看着冰儿的表情,心里有一点紧张。冰儿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凯歌的描述,看冰儿没什么反应,凯歌有点失望,就故意问她,假如让她去参加,她会怎么想。冰儿看了看凯歌:“我是死也不会去的,如果是我那老公提出来,我不会反对,但他愿意带谁去我不管,反正跟我没关系,要是你想带我去”说到这冰而把话打住,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凯歌紧张地看着冰儿,喉咙里咕咚咽下了一口唾沫。“如果是你想带我去,我可能会和你去一次,但就一次,完事以后,你是你,我是我,绝不再见你,因为我鄙视这种行为,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做一次出卖我自己的牺牲。”冰儿说得有些伤感。“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意你老公参加,却这么在意我呢?”凯歌一时没转过脑筋。冰儿站起来,走到对面凯歌身边坐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里充满了柔情:“凯歌,我今天是喝了酒,但我没喝多,我想和你说点心里话。是的,我们是好朋友,也可能你认为我们是那种蓝颜知己,我原来也以为我们是,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们不是。可能你们男人思考问题很理性,但女人不行,起码我不行,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爱人,是我唯一的爱人。每一次我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大声叫你老公,叫你亲爱的。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能在那个时候叫我一声老婆,喊我一声亲爱的,那怕就是为了敷衍我,我也会很满足的。但我一直不敢和你说,我怕吓跑了你,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说到这,冰儿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看得凯歌心里一阵酸痛,环顾左右,没人注意自己,就伸手把冰儿搂在怀里,擦去她眼睛里的泪花。冰儿只是在他怀里停留了几秒钟,就坚决地坐直了身子:“别这样,别让熟悉的人看到你。”冰儿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回到对面坐下,稳定了一下情绪:“凯歌,你可能不了解女人的内心,一个女人,为了她爱的男人,做什么牺牲都无所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想带我去那个俱乐部,为了你,为了你高兴,我会去的,但我会鄙视你,我心里那个凯歌在那一刻就死掉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见你。我想,很多女人都和我一样的想法吧,为了爱,可以牺牲,但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就无可挽救了。至于我的老公,他想做什么和我无关,这就是女人,如果她不爱这个男人,那这个男人做什么对她来说也都无所谓。”冰儿的话,让凯歌低下了头,原来,这个女人,不光有漂亮的外表,还有这么丰富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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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韩国料理店,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桌子上已经有了五个空啤酒瓶子,两个女人已经放下了矜持,喝到了高潮点。王卉还好,比较清醒,她是属于那种平时不怎么喝酒,但能喝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女人,反正就感觉自己越喝心里越清醒,只是这种晕忽忽的朦胧感很让王卉喜欢。而她对面的赵蓉,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了,本来梳理的很精致的卷发也有些凌乱,脸颊绯红。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把半袖花衬衣上面的两个纽扣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乳罩边缘和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幸亏这是在角落里,还不至于吸引太多的眼球,王卉也就懒得提醒她。赵蓉这时候正慷慨激扬地鞭挞着男人,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漫天飞扬,王卉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烤肉,心里在可惜,这肉自己是没办法再吃了。赵蓉才不管这么多呢,举起酒杯对着王卉:“来姐们,为了咱女人也有潇洒的那一天,咱干一杯。我说王卉,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别老低头想你家那书呆子了,他这会还说不定在那风流呢,这男人,就她妈的那么回事,来喝酒。”王卉被她的大声说话弄得很尴尬,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这边,想想也是,人家也都在尽兴喝酒,谁有闲心看你呀,想到这,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赵蓉放下酒杯,迷着惺忪的醉眼盯着王卉,神秘地问她:“老同学,你和我说实话,你和你家那书呆子看过毛片吗?你可别和我说没看过,打死我都不相信。”王卉的脸腾地就烧了起来,犹豫着点了点头,赵蓉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你又不是外星人,说,你最喜欢看什么样的?”“我们就前几天看了一本,以前真的没看过,你还不知道我呀。”王卉老实地回答。“那你以后就去我那拿,我那多的是,什么样的都有,保证供应,我那有很多人在一起的,保险刺激得你不知道北在那,嘎嘎。”赵蓉边说边放肆地大笑着,面目因为酒精的刺激有点扭曲。王卉心里有一丝的厌恶,这赵蓉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怕她再说出难听的话,王卉赶紧转移话题:“你喝这么多能行吗?回去你家老王不会生气吗?”赵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生气?我还生气呢,你以为他晚上还能回来呀?狗屁,哼,今晚上不定又死那个骚窝子里去呢。也好,我也乐得自由,喝醉了我就回家睡觉,要是不醉,我也找人风流去。这年头,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怎么开心怎么来吧。”说着说着,声音有点颤动,眼圈有点红了。王卉也有点神伤,看来这赵蓉之所以变成这样,主要是心里的苦痛折磨的。想到这对赵蓉又有了同情的心理,看到她又在自己的杯里倒酒,就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酒瓶子,赵蓉瞪着她问:“你干吗?我还没喝好呢,给我。”“别喝了,咱回家吧,回家咱俩好好说会话。”王卉要去扶赵蓉。赵容甩开王卉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王卉无奈,这时候想起来凯歌了,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帮自己把赵容弄回去,可是又犹豫了,他在和同行吃饭,这样会不会让他的朋友笑话?想到这收起了电话,看着外面纷飞的细雨,打定主意,让保安帮自己把赵蓉弄出去,找个出租车回家。看这雨天车可能也不好打,再说这么个醉鬼,出租车未必就会给你停,心里烦躁地想着,眼睛看着窗外。突然,对面,对面的饭店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王卉忙来到窗户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雾仔细看过去,没错,是凯歌,在和一个男人握手说着话,在凯歌身边,还有一个窈窕的女人。那个女人自己打着一把雨伞,虽然她站的位置离凯歌有段距离,但王卉的心还是忙乱地跳动着,内心很不安。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从包里找出手机,她想给凯歌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看他会不会说谎。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紧张,手在发抖,嘴都干了,王卉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的东西,甩了甩头,手抖擞着按下了电话号码。和凯歌在饭店门口握手说话的男人,竟然是欧阳。其实凯歌和欧阳原本不认识,当初欧阳从荷兰留学回来,开创自己的园艺公司,因为资金不充足,所以对广告的投入就捉襟见肘,于是欧阳的一个朋友就找到了凯歌,想让他在报纸给做一份优惠一点的广告,最好是能拿花卉抵广告费。凯歌在参观了欧阳的花卉园地后,一方面被那美丽的花卉所吸引,另一方面对欧阳的气质和幽默开朗的性格很欣赏,就给欧阳出了个主意,由凯歌做文案策划,找了电视台专题部的哥们,给欧阳做了一期归国留学生艰苦创业的报导,结果钱没花几大毛,可社会反响比广告效果还好。那以后欧阳一直很感激凯歌,但彼此不是一个行业,而凯歌为人比较清净,不喜欢热闹,所以交往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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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欧阳和朋友也来这家饭店吃饭,在门口凑巧遇到了往外走的凯歌,于是就在门口热情地交谈起来,也就在这时候,凯歌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凯歌最先听到的就是嘈杂的声音,凭感觉凯歌知道老婆一定没在家,而是在外面的饭店。王卉在电话里问凯歌现在在那里,声音有一点怪,凯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脑子飞快地一转,于是老实地回答在悦青园饭店门前。那边王卉哦了一声,好像轻松了一下,又好像有点意外。凯歌有点紧张,他在判断是不是老婆也在同一家饭店,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刚才吃饭的情景,想到这转过身走开两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问王卉:“老婆,你没在家吃饭吗?你现在在那里,我一会开车接你。”王卉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凯歌没说谎,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是不自主的问了一句:“你吃完了吗?现在和谁在一起?”这话一出口,王卉就后悔了,自己从来没这样盘问过凯歌的。果然,那边的凯歌一惊,更坚定了自己的感觉,王卉一定就在这家饭店,于是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想着各种搪塞的理由,一边回答道:“我已经吃完了,一会把朋友送走,我就开车去接你,我是坐朋友车来的,我回报社取车就去接你,你在那呢?”长出了一口气,王卉幽幽道:“我和赵蓉在韩国料理呢,太巧了,就在悦青园的对面,她喝多了,我又弄不了她,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是没什么事了,就来帮我把她弄回去好吗?”凯歌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对面的韩国料理,原来她在对面,那就是说她只看到了现在的情景。凯歌的心放了下来,说了句我马上过去,转身对欧阳道:“我老婆在对面的饭店呢,她一个朋友醉了,要我去帮忙,我们改天在聊好吗?”一旁的冰儿早就感觉到了电话是谁打来的,她把雨伞递给保安,一边去发动车子,一边对欧阳礼貌地告别,招呼凯歌上车,一起去接王卉。凯歌点了下头,佩服冰儿的聪明和镇静,这时候,两个人一起去是最理想的了。凯歌刚要钻进冰儿的广本飞度,欧阳喊住了他,走到凯歌身边,欧阳小声说:“凯歌,你一个人弄个醉鬼一定吃力,我反正没什么事,上我的车,我陪你一道去。”看着欧阳真诚又善解人意的眼神,凯歌心里一热,没说什么,拍了欧阳一下,两个人上了车,车开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饶过马路中间的隔离带,来到了饭店对面的韩国料理,冰儿也开车在后面跟了过来。车里,凯歌和欧阳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欧阳的眼神是理解与善意的,凯歌的眼神是感激和尴尬的。当三个人站在王卉面前的时候,王卉反倒尴尬了,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眼睛不敢看凯歌。凯歌把欧阳先介绍给了王卉,王卉看了看欧阳,时尚而有艺术气质的中年男人,一脸真诚的微笑,让人感觉很亲近,仿佛早就认识一样。欧阳也在观察着王卉,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女性,展现给人的是温柔和内敛,脸上的笑容柔和恬静,身材匀称,五官细腻,这是那种很耐看的女人,她的魅力需要在长久的相处中才能慢慢的展现。欧阳和王卉握了一下手,凯歌又介绍了冰儿,说这是省报的编辑,自己的同行。欧阳在一边心里暗笑,刚才在饭店门前,凯歌给自己介绍冰儿的时候,好像是说在省国有资产办公室工作。王卉打量了一下冰儿,中等身材,很丰满,打扮也很得体,既性感又不张扬,长的也很漂亮,只是眼神很灵活,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和冰儿握手的时候,王卉的心就跳得厉害。冰儿也在感觉着王卉,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和王卉相比,自己没有什么本钱,要一定说有,那就是年轻。王卉是最适合家庭的女人,她是那种能给男人一个温暖的家,把男人当生活里最大目标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也最容易被伤害。从王卉那闪烁的眼神里,冰儿隐约地感觉到她的敏感和脆弱。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欧阳帮凯歌把赵蓉弄上了自己的车,赵蓉已经全身瘫软,满嘴的胡话,趁凯歌和欧阳忙和赵蓉的时候,冰儿和王卉告别,并热情地邀请王卉有机会去省城自己的家做客。看着细密的小雨,王卉真诚挽留冰儿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再走,冰儿微笑着说:“不行呀嫂子,明天还上班呢,再说了,我是有家的人,好在才七点多钟,慢点开,九点以前怎么也到家了,你放心吧嫂子。”又和欧阳凯歌告别,凯歌背转身,用眼神示意冰儿住下来,冰儿看了他一眼,还是和王卉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的同时打开雨刷器。自己的心情怎么就和这左右摆动的雨刷器一样摇摆和忙乱呢?在自己家的楼下,把赵蓉扶下了车,欧阳也告辞走了。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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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歌和王卉搀扶着赵蓉踉跄地进了家门,把泥一样的赵蓉扔到床上,夫妻两个已经大汗淋漓了。躺在谢谢上,头枕着凯歌的腿,看着他涨红的脸,王卉的心又开始翻腾。凯歌平时滴酒不粘的,今天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虽然刚才凯歌和冰儿没怎么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但女人的敏感,还是让王卉感觉到那空气里传递着的暧昧。下意识的直觉告诉王卉,丈夫和这个女人之间一定不简单。想到这王卉感觉浑身躁热,抓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突然王卉心里一动,冒出来一个念头,转身假装和凯歌亲热,把头埋在了凯歌两腿之间,她荒唐地想闻一下,在凯歌的胯下能不能有别的女人的体味。对于王卉突然的亲热举动,凯歌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不是王卉的性格。王卉是不会主动的女人,职业习惯让她在性事上一直都不主动,今天的举动可能和酒有关系吧,凯歌这样想着,但凯歌不知道王卉是通过和赵蓉这一天的接触,才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她已经不是很相信凯歌了。扶起王卉,凯歌推说自己身上出汗太多难受,要去卫生间冲凉,王卉殷勤的拿来他的运动短裤,一反常态要凯歌在客厅脱光了再去卫生间。凯歌懵懂地看着难得撒娇的王卉,又看了看赵蓉睡觉房间的门,不很情愿地脱下衣服,在王卉娇柔的目光注视下逃进了卫生间。王卉看着赤裸的凯歌走进了卫生间,那娇柔的眼神立刻变的锐利起来,锐利得让人害怕。王卉拿起凯歌的内裤仔细的查找着,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除了自己男人那习惯的体臭味,凯歌的内裤上并没有女人那咸腥的体味。可王卉还是不死心,又抓起他的衣服,仔细的寻找着,一寸一寸里外地找,找得很仔细。她很希望能找到一根长发或者一小块口红的印记,可惜她又失望了,于是不甘心地又一寸一寸的嗅着。她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是熏衣草香水的味道,可是凯歌的衣服上,除了汗酸味,就是浓烈的酒味,这让王卉很懊丧。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今天有点疯狂,疯狂到不近情理,好像不抓住凯歌点什么小辫子自己就不能安生一样。王卉的眼睛耗子一样放着光,在房间里巡视着,突然看到了凯歌的背包,想到了里面的手机,立刻抓过背包,手哆嗦着拿出凯歌的手机翻看着。短信里是空白的,王卉很失望地翻了一下白眼,看通信记录,就一个外地号码,估计是那个女人的,急忙输入到自己的手机里。再翻看,怎么就今天下午通了一次话,不相信地接着翻看,最近两天的记录真的没有这个女人的号码。放好凯歌的包,王卉颓然地倒在谢谢上,感觉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结婚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没有这样怀疑过老公,也从没动过他的东西。今天翻看了他的包,自己有了做贼的感觉。究竟这是怎么了?都是赵蓉这个家伙闹的,王卉恨恨地想。凯歌头发湿漉漉,浑身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看到王卉一身是汗,满脸通红,不禁楞住了,急忙过来摸她的头,关切地问是不是感冒了。王卉心虚地挡开凯歌的手,推说自己酒喝多了,站起来逃进了卫生间。温凉的水冲洗起来,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用泡泡纱打上浴液,在身上揉搓着,这轻柔的感觉让王卉整个人都有飘起来的欲望。紧张过后的虚脱感消失了,接踵而来就是疲惫和烦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叫冰儿的女人后,王卉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和不安,回想最近半年来,凯歌在床地之间花样繁多的变化,还有最近的力不从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凯歌和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想到这,胃一寒,有酸水涌了上来,跟着的还有眼泪。在用毛巾擦去脸上和发梢水珠的刹那,王卉猛抬头,透过略带雾气的镜子,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那个青春美丽,恬静文雅的王卉,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看到了昨天的天真,前天的单纯,今天的成熟,明天的苍老,一幅幅,一帧帧……有欢笑的,有失意的,但自己一直向前,不屈地拼命工作,温存地关爱老公,努力地疼爱孩子……时过境迁,十万八千里的路途只不过是画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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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今天,自己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不再年轻的容颜,还有被忽略的爱心和温存,再有就是,这一肚子的酸楚。想着想着,有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快速擦试一下镜子,镜子也是涩涩的,居然涩得看不到当年的泪滴。红着眼睛走出卫生间,看着凯歌在计算机前专注的背影,突然间心里满满的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走到了凯歌的身后,手扶在他的肩上,当他转过身把自己抱倒了他腿上的时候,王卉的嘴唇和舌头又有一些发涩,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些什么,于是就那么木然地被凯歌抱着,抚摩着,没有一点感觉,只是乳房被抓得有些疼。同样的夜晚,同样的窗外细雨纷飞,以往那温馨的感觉已经消失,江鹏和韩屏的家里也和这外面的空气一样阴冷而烦杂。江鹏眼睛盯着电视,手里遥控器无意识地按动着,那飞速翻动的屏幕画面,就和他翻腾的心一样杂乱。韩屏也不再裸着个身子满屋乱串了,而是穿戴整齐地歪在一边看书,只是从那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动作上看,她根本没看进去。江鹏放下遥控器,已经十点多了,女儿江韩早就睡觉了,江鹏脱去睡衣,光着膀子走到韩屏身边,想抱她去睡觉,手刚碰到韩屏,她就猛地一惊,好像被从梦里吓醒了一样惊慌地看着江鹏。江鹏尽量温柔地说:“宝贝,咱该睡觉去了。”韩屏这两天就很怕和老公单独在一起,那份尴尬无法形容,她觉得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有他不在的时候,韩屏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开朗和天真。刚才,眼睛里看著书,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连江鹏过来都不知道。现在看到江鹏温柔的眼神,不由得眼圈一红,心里又是柔软又是纷乱。江鹏轻轻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韩屏机械地回应着,身子僵硬,全没有了以往的热情。这是参加聚会回来这几天里两个人第一次亲热,江鹏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老婆的欲望。这个以前热情如火,水一样的女人,现在让他那么陌生,身子是冰冷的,吻是机械的,感觉韩屏的手都不敢放自己的身上了。江鹏非常的懊恼,但又不能发作。韩屏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公那么深情,那么熟悉的吻,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她也想努力的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想,脑海里越是出现那个酒店的房间,越是出现那个长发温柔的欧阳。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像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江鹏在尽量地温柔,这点韩屏能感觉得出来,她也试着尽量地响应,伸出柔软是小舌头和老公缠绕着,手也搂在了江鹏的脖子上,脑海里尽量不去想别的,努力感受着江鹏那四处游走的手带来的温存和刺激。当江鹏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柔抚摩的时候,韩屏的身体终于慢慢热了起来。终于感觉到了韩屏的湿润,江鹏轻松了一下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于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韩屏的耳朵里,这是以往韩屏最喜欢的,每次一吹韩屏都会痒得受不了,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泛滥。今天当江鹏对着韩屏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韩屏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细密的呻吟。江鹏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江鹏进入韩屏的身体里,这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江鹏激情的抽动着,两手抓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韩屏也被江鹏带进了忘我的境界,魂儿已经飘上了半空,云里雾里的不知去向,挺动着身子迎合着江鹏那有节奏的抽动,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着,嘴里老公,大哥,叔叔大爷胡乱地叫着。看着韩屏那激越的表情,听着她钩魂的呻吟,江鹏的脑海里幻化出了徐闽的影子。那是另一种女人,另一种疯狂,是占有欲的疯狂,是征服男人欲望的一种疯狂。想到徐闽,江鹏抽动的更有力了,突然,韩屏抓紧了江鹏的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腿紧紧的夹住江鹏的腰,嘴里急促的催促着江鹏使劲,再快,再使劲。江鹏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夜晚,想到了那个房间,想到了还是这样疯狂的韩屏,可是那个晚上,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不是自己,会是谁呢?那时候的韩屏也这么消魂吗?也这么疯狂吗?心里想着,屁股还是努力地挺动着,但是,江鹏的跨下之物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韩屏的桃源洞。正在云里飘着的韩屏,突然失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江鹏一下,睁开了眼睛,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就看到了江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失神的目光,猛地一惊,伸手到自己的跨下摸了一把,江鹏并没有射。韩屏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自己两腿间的江鹏,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谢谢上。江鹏木然地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枕头,眼睛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从发泄,猛地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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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冷雨靡靡,这凄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凄低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馨的夜。当太阳把自己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赵蓉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想起来了,这肯定是王卉的家,自己昨天喝多了,肯定是她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走出卧室,客厅没人,赵蓉向卫生间走去,突然看到书房里,王卉坐在计算机前,于是走过去,王卉什么都没看,就那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赵蓉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于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昨天也喝多了?”王卉失神的眼睛看了看赵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没什么,就是不爱动,卫生间里给你预备好了牙刷,还有我的睡衣,你去冲个凉吧。”赵蓉进了卫生间,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么六神无主的站了一会,去赵蓉的房间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厅才坐下,赵蓉头发湿辘辘,光着身子就出来了。王卉笑着骂她:“你疯了?不怕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给你放卫生间里了吗?快去穿上。”赵蓉故意挺了挺胸,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谁愿意看谁看,不就这么一堆肉吗,我还真不在乎,谁不怕闹眼睛就看好了。”王卉气得在赵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纱拉上。赵蓉在王卉身边坐下,边擦着头边问:“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王卉撇了一下嘴:“还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饭店那么大嗓门骂你家老王,你都不记得了?”赵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他也是活该,也就是在你面前吧,我才能这么放肆,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没意思,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有什么委屈都得咽到肚子里,有意思吗?累,心累。”王卉盯着她看了一会:“你可以不累的呀,你也可以为自己活呀,谁又没拦你。”赵蓉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日渐臃肿的小腹,摸着有些下坠松懈的乳房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是该为自己活几年了,好时光也没几年了,该享受了。”又抬头看了看王卉,把手搭在她肩上,盯着王卉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问她:“你家凯歌昨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恍惚有点记忆。”王卉的肩头颤动了一下,低下了头,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夜,她真的非常渴望和一个人倾诉出来,她觉得都要憋闷死了。可是王卉也明白,这个问题是不能和别人说的,但现在赵蓉问了自己,王卉就觉得,要是再不说出来,不和赵蓉讨论一下,自己会疯掉的。于是就把昨天的情景和赵蓉详细说了一下,包括自己的怀疑和感受,说完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身子往谢谢上一靠,呆呆盯着赵蓉,好像在等她宣判自己一样。赵蓉盯着王卉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着。这么多年以来,王卉已经很了解赵蓉,她是那种心里存不住秘密的女人,王卉敏锐地感觉到,赵蓉一定有什么话急于对自己说,可能这话是关于凯歌的隐私的,但她不着急催促赵蓉去说,她知道自己越是催促,她可能反倒不会说出来,于是耐下心来,看着赵蓉那阴晴不定的脸,等着她说出她要说的话。赵蓉看了王卉一会,王卉表面的镇静让她有点失望,叹息了一声,起身,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走向冰箱:“我饿了,弄点吃的,我说王卉,求你给我弄个酸辣汤好吗,耶,你们两口子不喝酒,怎么这冰箱里这么多啤酒呢?”王卉懒洋洋地走进厨房,动手做汤,又拿出点香肠切好装盘里,又拿起电话,给下面的外卖打电话叫了两个菜,随手摆放了桌子,赵蓉就跟在她的身后转着,也不说话,倒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后讨饶一样。外卖送来了,汤也做好了,王卉启开两罐啤酒,倒了两个满杯:“这啤酒还是春节时候单位分的呢,在家里一直都没人喝,来吧,今天咱俩把她消灭掉。”赵蓉端起杯子,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和那升腾的气泡,苦笑了一声:“我不信佛,但我信命,很多的事都是命里注定的。就说这酒吧,我喜欢喝,但却喝不了多少,这就是命里没有酒,所以强求也没用,强要自己多贪点,最后还是吐出去,这其实就是命。”一仰脖咕咚一声吞下了一杯冰凉的啤酒,随即打了个冷战,起来去卫生间,终于穿上了睡衣。酒的冰凉显然刺激了赵蓉的情绪,她的话也滔滔不绝起来:“你再说我吧,放弃了原来的家庭,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外人看我好像很幸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可我失去的呢?和我得到的相比,那个更值得?谁难受谁知道,人这一辈子,就他妈这么回事了,前生欠下的,今生就得还,我是前辈子欠了老王的债,今生来给他还债来了,就陪他混吧。”王卉听了赵蓉的话,也喝下了手里的啤酒,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欠了你家老王前生的债?那你家老王前生是什么?你怎么欠的债?”赵蓉低头喝着汤,半天才抬头,笑得淫荡的说:“前生我家那老王一定是个妓女,是个非常漂亮的妓女,被人千骑万人蹂躏,今生他是来报复前生来了,所以他就拼命的找女人,去享受女人,呵呵,我可能前生就是逼他为娼的人吧,所以我也就得忍受他去风流。”王卉听了笑的一口酒喷到了地板上,半天才喘过气来:“你真行,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一天都胡思乱想的什么呀,你笑死我了,你也真的就这么忍了,说真的,你不怕他得脏病呀?”“怕,怎么不怕呀,不瞒你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求他都戴安全套的,他在外面怎么风流我管不了,但别把我沾染了脏病,那我多冤枉呀,没办法,我还是法定的妻子,义务还是得尽。话说回来,他在外面怎么风流,这丈夫的义务他也得尽到吧,所以呀,彼此还都得装一装,但我们也很少在一起了,我是人老珠黄了,人家也不稀罕了。”王卉转了下眼珠,边给赵蓉倒酒边说:“你还这么年轻,我就不相信你能独耐寂寞。”赵蓉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道:“人老珠黄不一定就没市场,在别的男人眼里,这还叫成熟呢。现在满世界都是有贼心有贼胆的男人,当然也有那些有贼心没色胆的虚伪男人。你没看网络里,一夜情比感冒流行的都快,所以只要你想的开,生活里是不缺少雨露滋润的,嘎嘎嘎嘎。”这放肆的笑声让王卉有点发冷,刚要说什么,赵蓉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把椅子搬过来,靠在王卉身边,神秘的说:“我告诉你个事你可别生气,不和你说我觉得对不起咱俩的交情,我在宾馆里,看到过你家书呆子和一个女人开房间。”王卉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一忽悠,眼前黑了一下,不过她的表情还算是很镇静,起码没有惊讶得跳起来。这一点完全出乎赵蓉的意料,在她想象里,王卉这种爱家如命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应该跳起来,然后就是号啕大哭的,可看王卉,起码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心和痛苦。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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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卉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心里说,该来的终于来了,但不能给赵蓉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样的话赵蓉也许会在心里找到点平衡。现在王卉看着赵蓉那张扁平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那么阴险,感觉就像这赵蓉是在有意破坏自己的家庭,是在造谣,于是装的漫不经心的问她:“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我家那位?那女人什么样?”说完这句话王卉就有点后悔,她知道自己是在替凯歌找理由,其实更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挣扎的理由。“当然是你家的书呆子了”赵蓉有点急了,急促的声音高了八度:“那女人个子中等,身条蛮好的,挺丰满,是现在男人喜欢的那种,至于脸吗,我没看清楚,我看的是那女人的背影,不过我可是目睹着他们进了房间的,我还在楼下偷着盯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他们俩出来。”王卉举起杯子,在赵蓉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手拿起一片香肠,并没有吃,就在手里摆弄着,想着什么,一会,抬起头来笑着问赵蓉:“你告诉我实话,你去宾馆干什么去了?”赵蓉被王卉的镇定弄得没了脾气,往椅子背上一靠,没好气的回答:“我去宾馆能干什么?当然是会朋友开房去了。我说,你怎么还有心思问我去干什么了?你可真行,自己都让蚊子咬了,还有心情替别人抓痒。”王卉斜眼看了看赵蓉:“你都可以去和男人开房,那他去开房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你不是说过吗?现在的男人没有能靠的住的,哪有不偷腥的猫呀。”赵蓉瞪大眼睛看了王卉好一会,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啤酒自己闷头喝了下去:“我怎么感觉不认识你了王卉,你不应该是这样无动于衷的女人呀。”王卉凄凉一笑,内心的酸楚再也掩饰不住了,眼圈一红,哽咽着道:“那你让我怎么办?你希望我怎么办?去哭?去闹?去上吊?还是去求他?我是那样的人吗?要是发泄就能管用,我现在就把这房子点着,可是,”说到这,王卉扭过了头,她是真的不愿意让赵蓉看到自己的眼泪,毕竟自己在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这个女人的。赵蓉拍了拍王卉的肩膀:“是呀,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不也是吗?自己的祖坟都哭不过来,还有心思帮你哭呢。算了姐们想开点吧,他能玩,咱也是人,也能玩,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我们的俱乐部玩去。”王卉本来没在意听赵蓉的唠叨,但她这最后的一句话到让她猛地一惊,急忙回头抓着她的手问她:“你们的俱乐部?什么俱乐部,难道你参加了时尚家园俱乐部?”赵蓉楞楞地看着激动的王卉问:“什么时尚家园俱乐部?是房地产的俱乐部吗?”“不是,就是网上那个换,换,那什么”王卉突然意识到,赵蓉说的俱乐部不是这个,这话不应该说出来,赶紧刹住了话头。“换什么?你快说呀,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呢?”赵蓉也意识到了这话里有话,所以着急地问着王卉。一时间两个人都急切的想知道对方说的俱乐部到底是什么,于是都拼命地掩饰自己的话而想追问对方的话语后面的潜台词,气氛有点紧张。到底还是在王卉的家里,于是她就妥协地说:“好,我先说吧,不过你也要告诉先告诉我,你的那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性质的。”赵蓉连连点头,王卉才叹了口气,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赵蓉的表情随着她的叙述变化着,惊讶,兴奋,好奇,最后是不屑,等王卉说完了,赵蓉的嘴里只蹦出了两个字:“无聊!”喝了一大口啤酒,赵蓉的脸已经是紫红色了,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嚷着要开空调,等王卉开了空调坐回来,赵蓉已经又把睡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闷头又喝了几口汤,赵蓉才抬头看着王卉傻笑,王卉知道她在卖关子,就故意不理她,只顾自己品着杯里的啤酒。果然,赵蓉清了清嗓子,讪讪地说:“王卉,你说的那个俱乐部真的挺无聊的,换什么呀,男人女人多的是,等哪天我带你去我们的俱乐部玩,我们是一个纯朋友在一起的小聚会,都是家庭不太如意的人,女性居多,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心了就骂男人,哈哈。”哦,王卉嘴里应着,脑海里浮现了一副画面,几个怨妇,醉醺醺的,叼着烟,端着酒,唾沫横飞地鞭挞着男人,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战,这还不如时尚家园呢。赵蓉打着酒嗝走进了卫生间,王卉机械地收拾着桌子,脑海里乱得很。这两天对她来说,乱糟糟的像有团麻堵在心口,她觉得自己都不可能理出头绪,一度憋闷地想好好哭一场,甚至想痛快地摔点东西才能舒服一点。看着水池里油腻腻的盘子,她也不再想刷洗,她觉得,以前把这个家弄得那么干净,那么舒服都不值得,因为他的凯歌没有珍惜这温暖的家,所以今天她不想把家再收拾得那么干净那么温馨了,她想尝试着让自己改变,最好能让凯歌感觉出来自己的变化。心里正想得难受,赵蓉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经过化妆,气色看着好了一些,边穿衣服边看着忧郁的王卉,嘴里说着干巴巴的安慰话,这些话让王卉听得更心烦,巴望着赵蓉赶紧穿上衣服快走,自己好把烦乱的心情整理一下。偏这时候,赵蓉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看号码,赵容的脸色有点神秘,走到厨房里接起了电话。本来王卉是没心情听她电话内容的,可是赵蓉最后的几句话还是钻到了王卉的耳朵里,因为她分明听到赵蓉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赵蓉接完电话走了过来,一把拉起王卉,神秘笑着道:“穿上衣服,收拾一下和我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王卉懒洋洋地又坐到了谢谢上:“什么地方呀,你自己去吧,我哪也不想去。”“别在家里闷着了,我带你去我说的那个俱乐部玩一会,介绍你认识几个朋友,都是女的,快走吧,保管你去了不后悔。”王卉疑惑地看着赵蓉,一脸的将信将疑,凭感觉赵蓉也带她去不了什么高雅的地方,可是看她一脸神秘的样子,想想自己在家也是郁闷委屈,索性和她去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地方能让赵蓉这么上心。两个人打车出了市区,在市郊的一个别墅小区停了下来,王卉跟着赵蓉来到了一个小的别墅楼里。别墅的主人是一个离异的中年妇女,王卉她们到的时候,别墅里还有除主人以外的三个女人,大家坐到一起,无非是喝点洋酒咖啡聊聊天。

 王卉留心地观察了一下这几个女人,倒是没有想象里怨妇的样子,一个个精神和气质还都不错,也没有自己想象的对男人的讨伐和骂骂咧咧,大家就是很温和地说着一些女人间感兴趣的话题。只是王卉敏锐地感觉到,她们有时候的话语里带着隐讳的暗语或者暗示,而且王卉也觉得,既然叫个俱乐部,就不会是这样平静的聊天那么简单。别墅的主人过来和王卉聊了会,这女人身体微胖,但保养得很好,脸上看不出有皱纹,只是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会出现,身上的穿戴也很得体,绝没有富婆常有夸耀身份的首饰,面上一团和气,只是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尤其在她开心大笑的时候,眉梢一下子吊了上去,王卉恍惚感觉到了一丝的淫荡浮现在她的眉宇之间。正有意无意地闲聊着,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两个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的名牌显示出不凡的家世。两个女人都是面色潮红,意尤未尽的表情,身后跟着的男人,四十左右岁,挺平凡的一个男人,穿着装饰上看也是生活富足的小康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有点狼狈,走路踉跄着,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显然是挨了教训的。不过这男人的表情反倒是很满足的,一副陶醉后回味的样子。三个人和赵蓉打了个招呼,又和王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坐到了一边。看着下来的三个人,王卉更加感觉到了这个别墅的神秘,不由地往赵蓉的身边靠了靠。赵蓉抓着王卉的手小声说:“你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紧张?”王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看了看刚下来的男人,赵蓉也看了看那个男人,咧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别墅主人的身边,和那个女人小声嘀咕了一会,那女人不时地瞄王卉一眼,最后才有点犹豫地点了一下头。赵蓉走过来,拉起王卉就向二楼走去,在楼梯的拐角,王卉拉住赵蓉急促地问道:“咱这是去那呀?你不说明白我可下去了。”赵蓉笑得既神秘又淫秽:“带你去看看负心男人受到的惩罚,走吧,包你开眼界。”王卉脚步迟疑着跟在赵蓉身后上了二楼,整个二楼四个房间,赵蓉拉着王卉朝左边的一个房间走去,王卉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抽打什么的声音,还夹杂着轻微的呻吟,听起来有点恐怖,赶紧拉着赵蓉的手跑进了左边的房间。房间不大,开着灯,窗户用厚厚的大绒窗帘遮挡着,房间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双人批谢谢,一台电视,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只是在间壁墙上还有个窗户是和隔壁相通的,上面挂着同样厚厚的窗帘,赵蓉过去拉开窗帘,伸手招呼王卉过来看。王卉按捺着心跳,手扶胸口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窗户前看过去,眼前的景像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对面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穿一身丝绸睡衣,脖子上拴着一副狗用的链子,正四肢着地,狗一样葡萄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个女人坐在谢谢上,手里拿着一个黑幽幽的皮鞭,一只脚蹬在地上男人的肩膀,手里的皮鞭不客气地抽打在那男人的身上,嘴里还呵斥着。那男人爬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看不到表情,但王卉感觉那鞭子每一下都像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不由得聚到了一起,随着鞭子的落下而抽搐着,手也冰凉,真的很想离开窗户,可是腿很软,脚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鼻子一痒,不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王卉急忙捂住嘴,对面房间里的两个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那男人迅速站了起来,并用睡衣的下摆挡住脸,转过来看着窗户这边,当看到是两个女人后,这男人又放下了手里的睡衣。王卉看着那男人,中等的身材,微胖的身躯,脸上也是很白净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但奇怪的是,这个被打的男人脸上非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是一副陶醉幸福的样子,看到王卉呆傻地望着自己,那男人冲着王卉笑了一下,还招了招手,这一下王卉可真的有点害怕了,急忙转身就往外走。赵蓉跟在后面,一把拉住王卉,看着王卉惊慌的眼神和白蜡的脸,赵蓉把王卉搂了一下,小说在王卉耳边说:“你看你,怎么吓成这样?什么都不懂呀你?你没看出来那男人是自己愿意的?”王卉镇静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埋怨地瞪了赵蓉一眼:“我怎么能懂?我只在小说里看过这样的事情,谁能想到生活里真的有这样的人呀?太可怕了,我要走了,我得回家了。”说着走下楼,和那主人勉强打了个招呼,就逃也似的跑出了门。走了几步,看赵蓉还没出来,王卉就慢下脚步,抚着胸口慢慢地平息了自己。刚才的一幕就像梦境一样,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那个表面看上去很平常的别墅。正巧看到赵蓉从里面匆忙走了出来,于是王卉扭过头来慢慢往大门口走着,身后赵蓉追了上来。看到赵蓉气喘吁吁的样子,王卉勉强笑了一下,问赵蓉这女人的身份。赵蓉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原来是省话剧团的普通演员,后来和一个港商搅合在了一起,她给那港商生了个儿子,那港商给她留下一个小型企业和一个别墅就再也没露面。王卉探询地问赵蓉:“这个俱乐部,是不是要交费用?来这俱乐部就是为了蹂躏男人发泄自己呀,真挺无聊的。”赵蓉看着前方,轻蔑地说:“我们的俱乐部是女人的天堂,女人来这里是不需要交纳费用的,费用都是那些自愿来受虐待的男人交的。在这里女人是天,是主人,男人是奴隶。”赵蓉又看了看王卉,笑得很神秘地说:“等以后你常来玩玩就知道了,当然还有别的活动了,放心吧,在这里,我包你是最快乐的。”王卉不说话了,她觉得这个俱乐部比那个时尚家园还要神秘,真的来这里,自己都会变态的,说实在话,她感觉还不如去那个时尚家园呢。虽然自己没抓到老公的把柄,可是凭感觉,凯歌和那女人一定不干净,那自己就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了。王卉突然悲哀地感觉,自己这几年白活了,像个古董一样地活着,却什么也没得到,得到的就是一肚子的悲哀。凯歌哼着小调打开了房门,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房间里没有炒菜的香味,宝贝儿子兜兜也没在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沉寂。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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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歌换好鞋子,大步走向书房,他以为王卉根本就没在家,可是谢谢里,王卉的一声咳嗽倒把他吓了一跳,看到懒洋洋躺在谢谢上的王卉那苍白的脸,凯歌急忙放下肩上的包,走过去摸了摸老婆的脑门,不热,站起来打开灯,蹲在谢谢边看着王卉。王卉睁开眼睛看了凯歌一眼,那眼睛有点红肿,凯歌的心里有点没底,忙柔声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平时那么想听老公温柔的问候,可现在听起来,王卉却感觉那么的不舒服,甚至反感起来,不自觉瞪了凯歌一眼,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了声没什么,就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凯歌狐疑地看了看王卉,起身到厨房看了看,不但没有做饭,厨房里甚至可以用杯盘狼籍来形容了。水池里泡着没洗的盘子碗,剩菜凌乱地放在灶台上,两只酒杯里面还有残留着黄色的液体,杯子的边缘留有醒目的红色唇印。凯歌看着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他已经闻到了王卉身上的酒味,他以为这王卉一定是和赵蓉又喝多了,于是一边系上围裙,一边走到赵蓉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看了看,还好她没在,就回到厨房卖力地收拾起来。这边躺在谢谢上的王卉几次忍不住想起来去厨房,但想想又忍住了。脑海里,那个叫冰儿的女人那妖艳的嘴唇和丰满的身材不时在眼前晃动,烦躁得她再也躺不住了,站去来走进书房,打开计算机,无聊地到处浏览起来。凯歌收拾好厨房,边烧水边从冰箱里拿出来速冻水饺,大声问王卉儿子兜兜有人接吗?王卉的回答却是从书房传了过来,他走出来才看到,王卉已经起来去上网了,不禁气恼地摇了摇头,随口问了一句:“你到底是喝多了没有,怎么还能上网?”王卉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到是真希望能喝多,那样就没烦恼了。”凯歌听了这话楞了一下,慢慢走进厨房,边煮饺子边想着王卉的话,总感觉她今天是那么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想了想,还是安定为主,少说话为妙,女人嘛,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少惹她也就是了。煮好饺子,摆上了桌子,凯歌去叫王卉吃饭,却楞在了王卉的身后,因为他意外地看到,王卉在那个白领之家聊天室的时尚家园小房间里,正聊得热火朝天。凯歌一时楞在了王卉的身后,不知道这王卉抽的什么风。王卉手里还是如飞一样地敲击着键盘,并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凯歌就在身后,于是边敲击键盘边问道:“你弄的什么呀?是饺子吧,我不想吃,咱们出去吃一口好吗?”凯歌纳闷地问:“这都煮好了,出去吃?那饺子怎么办?”心里更是疑惑了,这可不是王卉的性格,日常里她对吃没什么要求,也从不让食物白白的浪费掉,哪怕稍稍有一点变质的食物她都会偷偷吃掉,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切都那么反常?王卉停下了手里的键盘,回头看着凯歌,平静地说:“我想喝点酒,饺子太油腻了,我想吃点清淡的。”“喝酒?还喝酒?我怎么感觉你的酒还没醒呢?”凯歌几乎要跳起来了,王卉怎么了,平时最讨厌喝酒的呀。“我陪赵蓉喝了两天了,让她闹得也烦死了,现在就想和你喝点酒,就一杯红酒,好吗?”王卉的声音软软的,让凯歌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拿起电话,在楼下的小饭店要了两个菜。放下电话,走到王卉身边,凯歌用手给王卉梳弄着有点凌乱的头发,眼睛盯着屏幕问王卉:“老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去这个聊天室了?你不是很反对我去这里吗?”凯歌不经意的梳弄,让王卉的心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这温暖让她又有些心酸,觉得这两天的委屈想要倾诉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满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现在的王卉,心里常有那个女人的影子,这影子就像一颗芒针,已经长到了她的内心深处,随时都会扎她一下,让她的柔情消失。装得漫不经心地打着字,王卉没有看凯歌,但她的脑子在快速思考着该怎么样说:“我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这些能换老婆和老公的人,都怎么想,想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和他们聊了一会,感觉还不错,起码素质都很高,而且”王卉顿了一下,想了想该怎么措辞,她已经感觉到了凯歌在认真的听,从他手上的僵硬王卉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就故意多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而且,他们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并且我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其实他们并不淫荡,相反,他们是坦荡的,起码不虚伪,比偷偷摸摸的行为更能让我接受。”王卉能感觉到凯歌的身子一紧,不用回头她都能知道凯歌表情里的惊诧,王卉在心里尖刻地笑了,这是她希望的。饭桌上,王卉给自己和凯歌各倒了一杯红酒,王卉端起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对面的凯歌,缓缓地说:“老公,和你说两个事,一,我今天下午给我深圳的同学回了电话,答应她我会在年底去她那边看看,你不是也想去南方发展吗?现在我决定了,我陪你去南方,干点我们自己喜欢做的工作。第二,我想改变一下我们的生活方式,从恋爱到现在,我们都是循规蹈矩的走过来,没有一点新意,我们的生活就像一台性能优良的复印机,每一天都在复印着昨天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早晚要枯萎的。所以,我觉得,我想,你别这么瞪着我,我想去那个俱乐部看看,不一定真的参与,但可以先看看,你看行吗?”凯歌今天真的是让王卉弄晕了,去年开始,自己就想去南方发展,王卉在深圳做教师的同学也老是来电话邀请她去深圳,说那边才是她大展拳脚的舞台,但王卉是执意不肯去,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同意了去南方,更让他莫名其妙的是,居然要去那个俱乐部看看?凯歌挠了挠头,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两天里,在赵蓉的身上,王卉一定感触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让她的思想和情绪都有了这么大的波动。想了想,凯歌还是点了下头,和老婆碰了一下杯:“你说看看咱就去看看吧,好像他们周末有活动,咱不参与活动,就去看个热闹,了解一下新鲜事。”说完把杯子晃了晃,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红酒,透过杯子看着王卉,对面王卉的脸有点夸张的变形,凯歌突然感觉到,今天的王卉让他很陌生,这陌生有点可怕。王卉没有看凯歌,但是,她在心里冷笑着,现在看她的表情,有点残忍。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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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接到了陶铭萧的电话,说他在外地医院做学术交流,不能回来,这个周末的活动看来只能取消。另外,又一对夫妻经过网上的了解,可以吸收为会员。陶铭萧在电话里和欧阳商量,这是俱乐部最后一次吸收会员,今后不再扩大范围,不再吸收新的会员,原来的网上聊天室也即将关闭,准备着手开辟一个新的,俱乐部会员专用的视频聊天室。另外给欧阳了一个任务,周五的下午,和徐闽一起去接见一下新要求入会的夫妻,条件可以就由徐闽带去做体检。欧阳是在周五的中午才看到徐闽的,两个人坐着欧阳的车一起去指定的约会地点,福缘茶楼。路上徐闽让欧阳给对方打电话,随口报出了对方的手机号码,欧阳听了那号码就是一楞,感觉很熟悉,可一时又想来起来是谁的,就小心的让徐闽来打。茶楼里,欧阳忐忑不安地告诉徐闽,这个电话自己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看着一贯潇洒的欧阳现在紧张的表情,徐闽轻轻地笑了:“欧阳,你也有这么慌张的时候呀,查一下你的号码本不就知道是谁了吗?平时的洒脱劲那去了,呵呵。”欧阳猛然醒悟,急忙在手机里翻阅起来,徐闽起身到卫生间去补妆,等她回来的时候,看到欧阳表情兴奋地坐在那打着电话,徐闽纳闷地看着兴高采烈的欧阳和电话里的人开心地交谈着,心里画了个问好,看来这欧阳和对方一定很熟悉。欧阳看了看徐闽,点头示意她坐这等会,自己则站了起来,边往楼梯口走,边打着电话,还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徐闽笑吟吟地看着欧阳的背影,只听到了他隐约和对方说,自己下楼去接他,徐闽暗自猜测着,欧阳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能让他亲自下楼迎接,对方到底什么人呢。一会,欧阳的笑声又回来了,徐闽抬头一看,欧阳陪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徐闽边站起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男的中等身材,白白净净,一幅金丝边眼镜透着斯文,只是眼镜后面闪烁的眼神,给人精明又圆滑的感觉。女人看着倒是恬静温柔,落落大方,浑身上下透着秀气和端庄,只是颧骨稍微高了点,这样的女人,温柔的背后一定是刚强和有主见,甚至性格偏激。凯歌和王卉也在打量着徐闽,刚才欧阳给凯歌打电话的时候,凯歌真的吓了一跳,这世界太小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能在这个俱乐部里有熟人。自己的交际圈子其实很小,但就是这么小的圈子,偏偏就遇到了很熟悉的人。他当时都想打退堂鼓了,但王卉反倒不以为然,既然人家已经知道是他们夫妻了,不来也是一样的,凯歌这才硬着头皮来赴约。眼前的徐闽还真让凯歌满意,温柔大方,气质高雅,柔弱纤细,虽说不是很漂亮,但有让人说不出来的成熟气质很吸引着男人。凯歌礼貌地和徐闽握了一下手,在近距离里,凯歌才注意到,徐闽的眼神里透着男人般的坚定和刚强,心里不禁跳动了一下。欧阳到是蛮高兴的,小声和凯歌夫妇介绍了俱乐部的情况和聚会方式,王卉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激烈地跳动着,毕竟,这个生活方式和自己以往的生活圈子差距太大了,如果不是那个叫冰儿女人的身影在刺激着她,不是赵蓉那个俱乐部影响了她,也许她早就转身跑下楼去了。凯歌不安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点,仔细倾听着欧阳的介绍,只是眼睛还不好意思和欧阳对视,于是低头假装喝着茶水,用眼睛的余光在徐闽小巧的胸前扫过。这小巧的胸脯,在凯歌的心里激起一阵小的波动,就如这原本平静的茶水被他一吹,泛起的涟漪一样,凯歌的心不安份地开始了骚动。“凯歌,这个周末我们原本的活动因故取消了,不过下周我们有一个小型的聚会,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有没有时间和兴趣。这个小型聚会,就五个家庭,都是好朋友,需要一周的时间,去外地,自驾车旅游的方式。”欧阳热情地介绍着,同时满含希望地看着他们两口子,当然眼神更多的是落在王卉的身上。徐闽在一旁基本没怎么说话,看着欧阳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哦,一周,时间上我们到是没问题,只是,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凯歌沉吟了一下回答欧阳,同时用眼神在征询着王卉的意见,王卉也轻轻的点了下头。其实她的内心很矛盾,从刚才遇到了欧阳,一个念头突然就涌了上来,万一要是遇到熟悉的学生家长怎么办,那样自己还有没有脸活都是个问题了,更别说今后还怎么去上班。徐闽微笑着打断了欧阳的滔滔不绝,在验看了凯歌夫妇的身份证和结婚证后,又和对方约好了体检的时间。徐闽看了看表,对欧阳示意了一下,起身告辞。这边欧阳边结账边对凯歌和王卉说:“你们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吗?去我的花卉园参观吧,上次凯歌帮了我那么大的帮,我还一直没来得及感谢呢。现在我的花卉园和当初创建的时候可是大不一样了,去看看吧,正好送你们两盆好花,嫂子是祖国的园丁,去看看我这个园丁的工作成绩合格否。”盛情难却,再说凯歌和王卉也真的都很喜欢花卉,而且凯歌还有很多的问题想私下里和欧阳探讨一下,就开车奔了欧阳的花圃,中途徐闽下了车回医院去了。欧阳的花圃在郊区,周围是参天的绿树,环境幽雅空气清新。王卉大口吸着这新鲜的空气,眉宇间立刻舒展开来。她真是很喜欢这样清幽的环境,整个花圃区四个玻璃可控温大棚里,鲜花盛开,很多的花王卉根本就没见过,在欧阳的带领下,三个人边看边溜达,欧阳突然一指前面,我爱人在那边。凯歌放眼望过去,前面花丛中,一个女人,白色的紧身裙子,长发披肩,侧影看过去,婀娜的身姿,飘然的气质映衬着周围绚烂的鲜花,恍如一幅绝美的工笔划一般。听到这边的说话声,那女人转过身看了一眼,立刻小跑着迎了过来。欧阳把凯歌夫妇介绍给老婆月亮,月亮立刻热情的和凯歌握手:“凯歌你好,早就听欧阳念叨你,感谢你对我们花卉园的帮助,谢谢了。”凯歌嘴里客气着,心里不禁稍许的遗憾,近看这女人,容貌却很一般,脸长了点,五官也没什么特色,但着身材和气质也足够让男人心跳加速的了。月亮热情地拉住王卉的手:“嫂子你好漂亮,走,我带你去溜达一下,看看那边的花。”说着两个女人笑嘻嘻地走了。王卉边看花边和月亮聊着天,这个开朗热情的女人让王卉心理有了点好感,情绪也受到她的感染而放松了许多。看看周围没人,王卉在一盆紫郁金香前蹲了下来,迟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问月亮:“你们俩参加那个家园俱乐部以后,对你们的生活有影响吗?”笑眯眯的月亮楞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冲着王卉神秘地笑了笑:“怎么,嫂子,原来你们俩也参加俱乐部了?”王卉脸一红,假装去闻花,顺便点了一下头。月亮咯咯笑着上来搂住了王卉的肩:“嫂子,呸,不叫你嫂子了,显得生分,我叫你卉姐吧,你们怎么也想玩这个了?不会是姐夫强迫你的吧?”王卉在月亮的手上拍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呀,我们就是去看了看,还没想好呢,说真的,我很怕很怕。”又看了看笑眯眯的月亮:“你们怎么样,看你们的情形好像没什么影响。”月亮看了看王卉那认真的表情,自己也严肃了起来,真诚地对王卉说:“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对感情,对性的态度和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不一样。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丁克家庭,所以我们比较自由。我们是在荷兰留学时候认识的,是在那边结的婚,我对婚姻的态度是,用百分之七十的精力去好好爱我的丈夫,用百分之三十去享受生活,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有着自己自由的空间,我们有各自独立的生活一面,包括钱,我们都是AA制的,当然不全是,谁有需要应急的,对方也会马上顷力相助。所以,我们之间的爱,可能不太浪漫,但比较轻松。”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王卉,月亮站起来,拉起王卉,挽着她,一面在花丛里漫步一边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彼此都轻松,我对性的看法也和别人不一样,我把做爱和性交完全区分开来。和欧阳在一起,我们就顷全力去缠绵,去爱抚,等双方都迫切需要的时候,我们才结合,所以我们的每一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我觉得这样才是做爱,用全部的情感去做爱的感受。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觉得就是一种放松的游戏,跟猜拳跳舞没什么分别,只是性的一种接触,这就是性交,与爱无关。”王卉被月亮的话给震惊了,站下来盯着月亮看了半天,月亮噗嗤笑了起来:“卉姐,我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王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的话也许是对的,起码我现在听了觉得有道理,不排斥,要是前几天听了你的话,我可能真的早吓跑了。”月亮笑着打了王卉一下,挽起她继续走:“其实呀,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身体的出轨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理的背叛。对和我有过性接触的男人,现在走在街上,即使走个对面,我也不会记得了,因为我的心,其实还在欧阳的身上,这就足够了。至于身体,上帝给了我们女人那些构造,除了让我们生育繁殖,也是让我们来享受快乐的,那我们就别浪费了资源,现在,浪费资源可是犯罪呀!”王卉让她最后的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的手上打了一下,嘴里骂了句胡说八道,人却陷入了沉思。月亮拉着她走向远处的欧阳和凯歌,欧阳和凯歌在那边也聊的正欢,从他们头碰着头的状态上看,月亮猜他们一定在聊俱乐部的事。为了不让凯歌尴尬,月亮老远就喊道:“欧阳,我们去采点花,晚上留凯歌他们吃我们的鲜花宴。”欧阳笑着点了点头,凯歌和王卉同时客气道:“别麻烦了。”欧阳看着脸颊飘着红晕的王卉道:“不麻烦,鲜花吃了能美容,嫂子你一定要尝尝,不是和你们吹,能吃到我们这么新鲜的鲜花宴,在全市你都找不到第二家。”说完一挥手,四个人笑着聊着去采撷能食用的鲜花去了,只是王卉和凯歌的眼神始终都没有对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怕看到对方的眼神。 www.zhongguo.ca
徐闽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签完了最后一个病理报告,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站起来倒了一杯白开水,饭前一杯水是她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了。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门诊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徐闽不禁想到,现在是生活越来越好了,生病的人越来越多了。正看的出神,身后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的办公室不像诊室,一般很少来人,转身看门口,意外地,韩屏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徐闽由衷的笑了:“你怎么来了?稀客呀,说,是特意看我来了,还是有事路过。”韩屏进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呵呵,我们单位女性体检,完了我特意来看你。”“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专程来看我的,对了,你体检的结果怎么样?”徐闽关切的问。“还不错,基本没什么毛病,就是这小肚肚开始要发达,愁死我了。”韩屏看着要发福的肚子愁眉苦脸的说。“这个年龄多少都会有点脂肪堆积的,没事,多注意运动。中午了,想吃点什么,我请你。”“我可不想吃了,我想减肥。”韩屏一听吃几乎要蹦起来了。“不吃肯定不行,只要注意点,没关系的,傻丫头,快走吧,我带你去吃冷面吧,大热天的,包你吃得开心。”徐闽边说边换下了白大褂。“那就叫上陶哥吧”“他出差去了,咱们走吧。”徐闽拉着韩屏走出了病理分析室。宽敞明亮的鲜族风味店里,徐闽和韩屏凭窗而坐,两份冷面,两个小菜,每人一杯苦丁香茶,窃窃私语聊得正欢。“我一直惦记着你呢,你们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徐闽小心翼翼地问。韩屏羞红了脸:“开始的两天特别别扭,我每天晚上都哭一场,现在好多了,不过我不想再去了。”说到这,韩屏抬头看了看徐闽:“徐姐,这周你们准备去那玩,其实,我还是很想去玩的,但就是玩,没别的,我特别喜欢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那个事了,我觉得挺难堪的。”“哦,是不是上次的男人太粗鲁了?”“不是不是,其实欧阳还是很温柔的,~~~啊”韩屏猛地住了嘴,暗骂自己有嘴无心,把什么都说了。“呵呵,你陶哥出差没回来,这周可能没有活动了,不过他们好像要组织几个关系好的家庭小聚会,就四五家吧,自驾车去外地景点,沿途露营,估计要一星期左右。原来还想通知你们呢,现在看不用了,你不想去就别去了。”徐闽故意用这个话题把话带了过去,她不想让韩屏难堪。果然,韩屏一听这么好玩的计划,眼睛都放光了:“一星期,正好我们单位给了一星期的旅游假期,一千五百元钱,自助旅游,我还犯愁去那呢,哈哈,太好了。”韩屏兴奋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又尴尬起来:“光是玩吧?是不是还有别的节目?”徐闽笑眯眯地看了她一会,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你说呢?我也不知道。”韩屏伸了伸舌头,一口苦丁香茶喝下去,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滑稽可爱。江鹏坐在办公室里,下午的这个时间一般都很轻闲,看完当天的晚报,江鹏走到水族箱前,边往鱼缸里投放饵料,边敲击着鱼缸的玻璃逗弄着里面的几条漂亮金鱼。正玩得出神,自己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江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婆打来的,感觉有点意外,一般工作时间韩屏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忙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韩屏那清脆的声音:“老公,我在徐闽姐的医院呢,单位组织体检,哦,我体检完了,一切OK,晚上我不回家吃了,陶铭萧哥出差了,我和徐姐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去逛夜市,徐姐让你晚上一起来吃饭,你能来吗?”江鹏脑子转了一下,他是真的很想见到徐闽,但又怕见到她。这个外表看着温柔文静的女人,内心里有一种很可怕的力量,她能让男人疯狂,可是那强烈的征服欲望也让任何一个男人胆怯,想了想,还是不见的好吧,有韩屏在身边,见了难免尴尬,想到这对着电话说:“老婆,我正好晚上有个应酬,你们吃吧,玩得开心点,问徐姐好,我就不去了,还有事吗?”电话里江鹏能感觉到韩屏走到了走廊里,又听道韩屏在电话里声音神秘的问江鹏:“老公,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江鹏在电话了恩了一声,心理有点的紧张,不知道老婆这么神秘有什么事,于是坐到办公桌前认真的听着。电话里韩屏小声说:“刚才徐姐和我说,他们过几天有个自驾车旅游的计划,就四五个比较熟悉的家庭,一星期的时间,还有漂流和野营,最后好像去松花湖,安排的路线真的很诱人。可是,就怕还有那个节目,我是真的不想再玩那个了。老公,你在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呀?”江鹏松了一口气,无声地笑了,对着电话说:“老婆,你不是正好单位给了旅游假期吗?你要是觉得这个线路你想去,咱也可以自驾车去呀,这事还是回家咱俩在被窝里商量好不好?”电话里韩屏呸了一声:“缺德,还经理呢,在单位也没个正经。好吧,这事回家再商量吧。我其实就是喜欢热闹,和徐姐他们一起去多热闹呀,等陶哥回来咱和他商量一下,就是旅游,不要别的节目,嘻嘻,那多好呀。”放下电话,江鹏笑着摇了摇头,这傻丫头,天真得可爱,心里有一点期望在升腾。因为这个旅游计划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前几天韩屏的情绪让他准备放弃了,现在看来爱热闹的韩屏自己先动了心,那这样就会有一个愉快的旅行在等着自己了,想到这不由开心地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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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从茶杯里扣出来一点泡过的茶叶放到了嘴里嚼着,脸色却逐渐阴沉起来,他又想起了往事,想起了自己心中永远不能问老婆,永远不能对别人说出来的隐痛。江鹏第一次看到韩屏的时候,韩屏还是个毕业才工作的小姑娘,身体单薄,一条马尾辫子,穿着也朴素,没有什么让人能注意的地方。江鹏去她的窗口办理储蓄业务,这小姑娘对江鹏礼貌地一笑,就这一笑,让江鹏认定,这个很一般的女孩子,就是自己想要陪伴一生的女人。从那以后,江鹏千方百计地追求韩屏,不论自己工作的压力有多大,人有多累,只要一看到韩屏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江鹏的心就会宁静下来。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江鹏还是很保守的,尽管和韩屏有过拥抱接吻,自己也非常渴望得到她那温柔的身子,但每一次江鹏都用最大的毅力控制了自己,他要把那最美好的一瞬间留给自己的新婚之夜。当新婚之夜那神圣的时刻来临,江鹏激动又紧张,他是那种心思比较细密的男人,偷偷的在枕头底下放了块白手绢。当激情过去的时候,江鹏假装殷勤地为娇羞无限的韩屏擦拭着下身,偷偷用白手绢在韩屏的下身沾了两下。一个晚上,娇柔的韩屏就没放开江鹏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度过了新婚甜蜜的夜晚。第二天的上午,江鹏找了个借口出去一会,在外面的一个角落里,他用有点颤抖的手打开那个白手绢。让他失望的是,除了一块微黄的污渍外,并没有他最希望的红色莲花。那一刻江鹏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等他稳定了情绪后,就给韩屏找了许多理由来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相信,韩屏的处女膜是意外的破裂,让自己面带笑容的又回到了家。可是,那一刻,韩屏那明媚的笑容在他看来不那么灿烂了,韩屏的身子也不那么柔软了。江鹏暗自告诫自己,要冷静,既然已经结了婚,那什么事情都从现在开始,韩屏过去的一切,都让他过去。想是这么想,可江鹏还是忍不住在韩屏的大学同学里做了调查,当然是很委婉的调查,结果让他更失望。韩屏大学里真的有男朋友,这就意味着,韩屏的处女身已经给了别人,而不是像自己安慰自己时候想的是意外的处女膜破裂。深沉的江鹏没有问妻子,聪明的他不想再给自己伤害和难堪,也不想让新婚的快乐蒙上阴影。就这样,江鹏在痛苦中慢慢地遗忘着遗憾,直到女儿江韩的出生,江鹏的心才逐渐的安静了下来。这几年,工作顺利了,日子富足了,心情舒畅了,韩屏越发出落得漂亮性感了。可是,江鹏的心中隐痛又开始时时浮现,有时候他都为自己委屈。他是那种很在意形像的男人,从不在单位和朋友面前放肆自己,但是男人的欲望他比别人可能更强烈。而且,隐约的,他有一种不甘心,他不甘心的是什么?江鹏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不甘心韩屏有过两个男人,而自己却为她独守一生吧。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江鹏狠狠地骂过自己的无耻,但那以后,这个念头就在他空闲的时候老是来骚扰他的神经,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那个时尚家园俱乐部,他才给自己下了决心,与其自己折磨自己,不如放松地玩他一场。起码自己轻松的同时,知道老婆就在这个圈子里和别人做了,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想她的处女问题了。这次的交换,总体上江鹏还是满意的,韩屏回来后的表现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她能反应的那么强烈,不过这点他倒是很高兴,起码说明韩屏还是正派的,要是她回来后心满意足,估计江鹏真的会发疯的。但是,处女的隐痛是暂时忘记了,新的隐痛又来了。现在的江鹏,一直在猜测着,韩屏那天晚上交换的男人是谁,他们做爱的过程是什么样,韩屏兴奋吗,这样的念头又开始折磨江鹏的神经了。本来他已经下决心不再参加俱乐部的活动了,可这几天的平静又让他开始百无聊赖起来,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甚至他发觉,自己现在的眼睛,盯着秘书臀部看的时候,都带钩子了。江鹏现在是深深的体会了那句话,人真的是温饱思淫欲,尤其男人。吐掉嘴里苦涩的茶叶末,喝口水漱了漱口,江鹏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走到明亮的玻璃窗前,看着楼下商场门前熙熙攘攘的人流,看到几个欢快奔跑着的孩子,江鹏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这一刻江鹏想起了自己的乖女儿江韩,那调皮又可爱的小精灵,那是江鹏最大的幸福所在。想到这看了看表,四点了,虽然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但江鹏不知道为什么,在办公室里有了点呆不住的感觉,他很急切地想去接女儿,接她去吃她最喜欢的王记酱大骨头,带她去玩她最喜欢玩的碰碰车。总之,江鹏现在最希望能拉着女儿那柔软的小手,听她那银铃般的欢笑,让女儿那欢快的笑声填满自己的心扉,填的满满的,填到自己不再想任何不想想的事。收拾起办公桌上的东西,和秘书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江鹏发动了车子,今天晚上,将是他和女儿的二人欢乐世界,这个二人世界最欢乐,最纯真。凯歌也开着车,车里也是个欢乐纯真的二人世界。宝贝儿子兜兜就坐在凯歌的怀里,手虚握着方向盘,嘴里嘟嘟地叫着,那兴奋的样子仿佛真的是他在开车。凯歌嘴里问着兜兜这两天在幼儿园的情况,眼睛注意着马路上,看到交警就轻轻拍一下兜兜的小脑袋瓜,兜兜就会机警的把头缩下去,等过了交警,兜兜在爬上来,爷俩就嘻嘻哈哈的大笑一翻,车厢里充满着温馨的爱意。凯歌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兜兜立刻大声说要吃烤肉,凯歌拍了拍儿子那胖乎乎的小脸蛋,拿起电话打给老婆王卉。家里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凯歌很纳闷,这个时间王卉应该在家里准备晚上饭的呀。又打她的手机,这回倒是很快接了起来,不过电话的另一端背景很嘈杂,凯歌问王卉在那里,王卉那边大声说,和赵蓉逛商场呢,马上要回家。凯歌听到她和赵蓉在一起,心中有点不高兴,他对赵蓉一直就没什么好感,原来两个人不怎么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又频繁地走到了一起。而且凯歌还感觉到,王卉最近情绪上变化很大,尤其表现在不喜欢呆在家里。凯歌问王卉在那里,他开车去接她,儿子要吃烤肉,王卉在电话里小声说,带赵蓉一起去吧,因为她和赵蓉在一起呢,把她甩开不好。凯歌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勉强的答应了,王卉那边大声告诉他,在东方商厦。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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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很平常的晚上,很平常的晚上七点钟,正在陪女儿啃大骨头的江鹏和正陪老婆儿子吃烤肉的凯歌,同时接到了一个手机短信。看过短信后,两个男人几乎一样的表情,兴奋中有紧张,紧张中有期盼,期盼中惶恐,惶恐中有开心,因为那短信都是同一个内容,发短信的人是陶铭萧,短信的内容就几个字:四天以后,自架车旅游,如参加,明天晚上九点时尚家园参与讨论,讨论房间密码:159357。四天以后,一排五辆汽车奔驰在县级柏油公路上,打头的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里,徐闽沉稳地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俏丽的韩屏,后面并排坐着月亮,王卉和一个叫缨子的女人。第二辆是江鹏的别克,第三辆是欧阳剑的本田商务车,第四辆车里是凯歌,最后是一辆旅行面包车,里面是陶铭萧和缨子的老公陈飞扬,一个风度翩翩的外资机构中方经理,也是个海归的留学生,和陶铭萧欧阳剑都是好朋友,上一次聚会他因为在国外而没有参加。旅行面包车是陈飞扬公司的,整个后面的座位都拆除掉了,放满了野外宿营和做饭用的东西,陶铭萧开着车,和陈飞扬愉快地交谈着。这是一次快乐的旅行,路线是几家人在网上商量好的,故意不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穿越农村的县级公路,为的是在路边发现好玩的地方就停下来,有纯正的农家风味也能买点。五辆车里都装了车用对讲机,几个男人边开车边相互交谈着,说着以前出门旅游的见闻,气氛温和,惟有前面的北京越野车里,五个女人就像唱戏一样的热闹。五个很快就混熟悉的女人,仿佛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心。首先就是月亮,叫嚷着要呼吸真正大自然的空气,让徐闽关掉了空调,打开车窗。立刻,带着泥土和绿色植物混合的芳香空气吹进了车里,几个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月亮干脆脱掉了外套,就穿着粉红的乳罩,靠在车窗边让风吹散那满头的长发,放声的唱起了歌,只是那歌声让风呛的时断时续的,徐闽听了笑着说好像二十年代的留声机。徐闽沉稳地开着车,不太说话,但偶尔加上一句也够大家笑半天的了。王卉是那种很矜持的女人,这个场合虽然她也想放松下来,但性格让她一时还难以忘情的开心投入,尤其她这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紧张和尴尬是难免的,所以显得有点不太合群。缨子倒是和月亮有的一拼,她是个看着挺漂亮,但仔细端详,又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但这女人很会打扮自己。白色的高弹力九分裤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丰满性感,黄色的吊带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丰满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沟间是一块红色鸡血石的项链,很难说清楚是那项链点缀着乳沟,还是那乳沟衬托了项链。而且她为人性格开朗大方,什么话都敢说,也很爱开玩笑,和月亮两个人一唱一和,俨然天生的两个活宝。最兴奋的要算韩屏了,她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毛丫头一样,城市里长大的她,对农村的一切都是既陌生又新鲜。看着道两边的田地庄稼和牲畜,什么都好奇,缠着徐闽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这会看到前面马路边,一头硕大的肥猪正悠闲的晃悠在马路边上,韩屏叭着嘴道:“这猪好肥呀,看它走路都费劲,怎么的都有二百斤了吧?”徐闽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月亮打住了歌声道:“你下去抱一下不就知道多少斤了吗?你要是一下抱不起来,那就肯定有二百斤。”那边缨子也接过话头道:“说不定这猪又是个天蓬元帅下凡呢,你要是能抱起来,就把你许配给他,你就成了高老庄的高大小姐了。”韩屏呸了一口,正要左右找东西打月亮和缨子,忽然在车子和那肥猪擦过去的一瞬间,发现那肥猪的后跨肚皮上,悠荡着一节红色的东西,于是大惊小怪的对徐闽说:“徐姐,你看到没有,那猪病了,肠子都掉出来了,我说它怎么走的那么慢呢。”月亮和王卉缨子一起回头看那肥猪,都没看到什么东西,只看到那肥猪摇晃着的大脑袋,那边徐闽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楞楞的韩屏说:“死丫头,我可服了你了,那是头公猪,你看到的不是掉出来的肠子,是那个东西,哈哈哈。”后面月亮和缨子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王卉都笑的趴在了靠背上,韩屏先是满脸通红,后来也忍不住捂着发烧的脸大笑起来,并回头开始拍打月亮和缨子,这车里就像开了锅一样的热闹。马路上,那头被嘲笑的肥猪,呼扇了一下大耳朵,对着远去的汽车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以示抗议。终于笑够了,也闹够了,徐闽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含蓄的王卉问:“王姐,你是教小学的老师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发现,现在的孩子都很独,就说我那宝贝女儿吧,在她的心里,家里的东西都应该是她的,从不知道谦让给别人,吃东西的时候也从来不知道先让一下爷爷奶奶,我为了这事还打过她,但是好像没起一点效果,你说怎么办?”王卉深思着回答道:“这事我也经历过,咱们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打是不对的,还是要慢慢的给他讲明白。打个比方吧,有一次,我发现家里就剩一个苹果了,我就故意没有再去买,到晚上的时候,我把儿子叫过来,首先告诉他,家里就剩下这一个苹果了,你也想吃,姥姥也想吃,你说该谁吃?你不是在幼儿园学加减法了吗,那你就来算一下,一个人假如能活八十岁,那么你才六岁,姥姥已经六十了,你今后还有75的时间来吃苹果,姥姥呢,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来吃苹果了,你说说看,这个苹果应该给谁吃?我儿子听了这话,自己把苹果给姥姥送去了。”徐闽点了一下头,韩屏也在认真的听着,月亮和缨子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 www.zhonggu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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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把手搭在前面的靠背上摆弄着韩屏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有趣的话题:“我说,咱姐五个玩个游戏吧,正好这车里没有男人。”徐闽警惕地问:“你又有什么损主意?你的游戏八成没什么好事。”月亮拍了徐闽肩膀一下:“咱来个隐私调查,先说好,都得保证实话实说,就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那个。说好了,都得说,而且必须说实话,都同意吗?”徐闽笑了一下,我无所谓,缨子也是满脸的不在乎,王卉也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因为她的初恋就是凯歌,没什么秘密和新奇。倒是韩屏咬着嘴唇红着脸在那考虑着,缨子问她:“丫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好回答?看来这丫头有猫腻,就让这丫头先来招供。”韩屏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先说就先说”月亮满不在乎道,探身子到前面,把车载对讲机关掉:“不让他们听,这样咱都能保证说的是实话了,其实我无所谓的,我的初恋十六岁。”哇,车里几个人假装惊叹。“呵呵,别装了,其实这都算晚的了,估计你们都比我早。我的暗恋比这还早,我从小就暗恋我的叔叔,觉得他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男人,等我大一点了,才明白,叔叔除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外,什么都不是,整个一小混混,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鄙视他了。他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已经穷困潦倒的像个真正的老头了。”“别废话,让你交代的是你的初恋和那个,没让你讲你叔叔的故事,别转移话题。”前面徐闽劫住了月亮的话。“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倒是给了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缨子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韩屏永远是几个女人里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时十八岁,我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你知道我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占女孩子便宜,你要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他会更放肆地占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都快没什么感觉了。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占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全身过电,那感觉就像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得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月亮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听着的韩屏,韩屏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月亮,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月亮等着她的故事,徐闽哼了一声:“好你个月亮,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月亮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练。好像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托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得我不舒服。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韩屏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王卉和缨子也在抗议。“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再说我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车里暂时的沉默了一下,还是缨子接过了话头:“我接着坦白吧,呸,怎么感觉在受审?”“我的初恋在大一,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但那时候不敢,我怕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要是发现了,那我就惨了,所以高中的时候虽然也蠢蠢欲动的,但还是压制住了,直到大一,第一个初恋是大三的男生,校篮球队的中锋。”“切,理想的琼瑶套路。”徐闽头也没回地打击了缨子一下,旁边认真听的韩屏不干了:“徐姐求你了别打岔,我喜欢听,缨子你快讲。”“呵呵,我才不稀理她呢,那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石女。”缨子笑着回击了徐闽,喝了一口月亮的饮料。“那时候每次高校之间的篮球赛,我们都要去给本校加油,我在场边最能咋呼了,所以他们那些臭小子就很注意我。”缨子说的有点得意洋洋,旁边月亮又打击她:“呸,是注意你胸前的两个大号车灯吧。”缨子把胸故意挺了挺:“就是呀,怎么了,嫉妒?”王卉笑着按了一下缨子的肩膀:“别理她,好好讲。”“后来我们就恋爱了,然后暑假的时候,我们都故意晚回家了两天。在他的寝室里,我们就做了第一次,见了一点点红,也是除了疼还是紧张,没什么别的感觉。我们好了一年多,他毕业走了,我们也就自然的结束了,那以后的一年里,还有联系,现在早不知道他在那里了。”沉默了一下,月亮推了一下王卉:“卉姐,该你了。”“我,我是比较传统的,大学上的是师范,女多男少,没什么机会,我又不出众,等毕业了,认识了凯歌,就恋爱结婚,婚前他也想要过,但我坚持住了,直到结婚,洞房时候才是第一次,见了红,好像还很多,不过奇怪的是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太疼,呵呵,我的经历是不是很老土?”韩屏失望地说:“和她们比是没什么意思,徐姐,该你了。”徐闽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说:“丫头,我的故事都能出书了,还是你讲吧,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的故事也不会比卉姐的强多少吧?”韩屏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看着前方,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我的初恋也是大学时候,学金融的也是女多男少,不过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他是体院的,我们是在校联谊时候认识的。恋了有一年,我们的恋爱没有多少甜蜜,我那时候很傻,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个小黄毛丫头,他是为了玩弄我,那同时他还有对象呢。我的第一次是给他了,但不是我自愿给的,是他硬夺取的,可以说是他强奸的吧,当时又疼有惊恐,他那天的样子好狰狞。那天以后我们就分手了,是我提出来的,我很害怕他,那以后好久我都怕男人,连上公共汽车,有男人和我挨的近了我都浑身哆嗦。其实现在想来,也真对不起江鹏,他那么爱我,也从没问过我,其实我知道,他的心理一定会在意的。所以,我能参加这个俱乐部,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顺从他,给他点补偿,其实我知道我这样想很傻,但是,但是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吗?”说到这里,韩屏的眼圈红了,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着前面的路从车下闪过,头有了一点晕旋,闭上了眼睛。徐闽和王卉几乎同时伸手拍了拍韩屏算做安慰,月亮叹了口气:“你家江鹏没有问过你的过去吗?”韩屏摇了摇头,月亮大咧咧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根本没在意,现在的男人不像过去,他爱你,有百分之七十,这就足够了,你还是很幸福的。”徐闽笑了笑说:“好了,听是我故事吧,准备好手绢擦眼泪,咯咯,逗你们的。”徐闽顿了一下,稳定了情绪,刚要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是陶铭萧打来的,才接起电话,就听陶铭萧在电话里笑着说:“我说你们是不是要集体私奔呀?对讲机也不开,也不回头看看,都跑出多远了?快回来,我们在小河边等你们呢。”徐闽伸了下舌头,急忙把车往回开,几个人都在注意听着别人的隐私故事,谁都没注意后面的车是不是跟上了。看来,女人间的隐私,比路边的风景要吸引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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