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墙推倒 30 年，无名无形的墙还在阻隔交流

在中华文化里，墙的观念何其壮观。“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长城是伟大

的墙，Great Wall。在北京，说皇城根下，即是宫墙脚下。今日的北京，宫

墙犹在。 在新华门周围绕一圈走走所见，墙高森严，固若金汤。墙：各地人

民政府由墙围起来的；各处人民法院由墙围起来的；各类大学由墙围起来的。

即便机关企业的员工家属院也有围墙圈起来的。墙防备外来的侵入，其实是

封闭，抗拒开放和拒绝交流。多伦多大学有围墙圈起来吗？安省议会建筑有

围墙圈起来吗？渥太华国会大楼前后有围墙圈起来吗？不一样的墙文化。

近日来，媒体上交相纷说柏林墙推倒 30 年的历史。 1989 年 11 月 9 日，阻

隔东西德人民日常交流的柏林墙倒塌了。柏林墙建在 1961 年，几乎一夜耸起，

东德共产党政府建墙为了阻断东德人民进入西柏林。

1989 年，尽管这一年世界没有战争，却如同 1689 年一样，占有特殊地位。

1689 年见証英国实现君主立宪的大宪章革命。继之，欧洲大陆出现疯狂的法

国大革命。

1989 年初夏从东方飃来的血腥气和火药味，如同蝴蝶效应在东欧各国波荡；

也有说是 Gorbi 旋风的激荡，让苏联东欧各国经历了动荡的盛夏和秋冬。苏

东波事变使得 1989 年历史与众不同。你说是 8964 的蝴蝶效应也好，你说是

Gorbi 旋风也好，总之，苏联解体了，东欧各国进入民主自由独立的演化过

程。这是一段 30 年前的历史。

据说，当年，东德魁首昂纳克看到满街都是示威的“暴徒”，要出动坦克机

枪镇压，采取西方媒体称之为 China Option。国会和内阁都不同意他的做法。

再说，苏联领袖戈尔巴乔夫不赞成他这样做。显然，戈氏被喊着 Gorbi，

Gorbi！（戈氏暱称。）的示威群众所打动。显然，戈氏 1989 年 5 月北京之

行以及后来在天安门广场所爆发的血肉与钢铁抗击的场面使得他感悟人民的

力量和历史的重负。柏林墙倒塌了。 接着，波兰团结工会工人运动在议会选

举中胜出，原来执政的波兰共产党获得 1%的选票。叶利钦站在国会前坦克顶

上的演说宣布了苏联解体。

值得一提的是，在文化革命期间，同中共来往密切的罗马尼亚总统和副总统

齐奥塞斯库夫妇，不识时务，镇压失败，出逃失败，被反对他的部队草率过

场军事审判，匆匆执行枪决，夫妇俩满身弹孔如筛子网似的。

柏林墙推倒 30 年，可是无名无形的墙还在世界人民之间阻隔文化知识的交流，

甚至还有这样的口号喊出来：实现第五个现代化，开发使用数字化电子化的

先进技术，加强国家治理现代化。巡街的警察带上具备人脸识别功能的眼镜，

可以随机随时阅读过往行人的个人档案。防火墙高高筑起，将人们的知情权

捆绑起来，将眼睛耳朵嘴巴都封上，不让看不准你看的，不让聼不准你聼的，

不让说不准你说的。还好，鼻子留着不封，可以出气。有时候，嘴巴可以解

封，有美味食品送上嘴来享受，可以提升幸福感。吃过好吃的，幸福感就提

升，这同喂猪有什么两样。墙是阻隔世界人民交流的的障碍，不拆墙何以建

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活环境。

人类共享一个地球，各国共处一个世界。现在还让那些无名无形的墙阻隔中

间逞凶，怎么能够营造一个环境，适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

体生活其中呢。柏林墙倒塌了。有人顺势成就了这个历史事实，因为这人感

悟到人民的力量和历史的重负。柏林墙倒塌了。有人逆势而行，满身留下筛

子网似的弹孔。

“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

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毛泽东笔

下《念女娇 昆仑》，其中这几句正好说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憧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