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加入了几个旅游远足群,可以说没有多少群能像它们一样氛围融洽,大家谈旅游、PO美文和自己的风光花鸟摄影佳作,可谓其乐融融。 然而这两天群里却骤然变得杀气腾腾。比如一个群里,有人说:不打疫苗其实是一种自私的表现,只怕自己得机率极低的副作用,不怕害死家人亲友。打疫苗的目的不在于预防感染而是预防感染导致的重症。唯有不让病毒继续传播变异才是长久保命之道。
另一个人附和:所以不打疫苗的人不应该领任何福利,得了新冠也不应该公费治疗。不打疫苗的人不能去公共场所包括超市。 前面那位补刀:可惜不能在额头印未打疫苗。后面的献策:可以给打过疫苗的发一个手环或防伪证书。 这样的对话,让你很难相信居然是出自一个一贯和风细雨的旅游远足群。真是牵涉到了利益,人都会变啊。 在这些对话中有几个重点: 首先,是对未打疫苗者人格上的贬低,将他们定义为自私,甚至不怕害死家人亲友。这个贬低程度已经是相当严重了。
其次是对他们的惩罚,比如不拿福利、没有免费治疗,换言之就是让他们挨饿等死。 最后就是一个严格的区分,像过去奴隶社会那样,最好用奴隶烙印的方式来把他们孤立起来。 这种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说辞,只是出现在两个普通的华人嘴里。由此可见,一种无形的分裂甚至仇恨已经在社区中展开了。 从这个方面来说,反仇恨立法是相当有必要的。
而且,笔者认为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偶然现象,600多万未打疫苗者,说少也不少,但肯定会越来越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隐性歧视,甚至攻击行为。 原因就是,他们被认为侵犯了打疫苗者的利益,乃至健康。一旦跟利益和健康挂钩,人变得张牙舞爪也不足为奇。 政府层面的走向至今模糊不清,虽然没有对未打疫苗者给出某些歧视性的标签,但也没有任何保护性举措,可能认为事态还没有到严重的地步。 另一个群则刻意避开争论,几乎没有人站在立场上讨论疫苗。但耐人寻味的是,他们接连组织两场活动,都要求“已打两针疫苗”。
对此笔者表示理解。但你在这个群里,别人兴高采烈旅游回来,晒淘店的战利品,晒各种风景美图,你是不是自己有一种被遗忘的感觉呢? 对于打疫苗好还是不打好,笔者此前写过多篇文章,只能说各有利弊,没有什么压倒性胜利的局面或案例,大家各自决策,各担风险,成熟的人不会去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当然你也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据说前阶段数以万计的法国人走上街头游行,就是抗议疫苗把法国变成两个割裂的社会。美国的一些专家学者也对此表示隐忧。 不知道加拿大接下来会采取哪些必要手段?
最近的疫情新闻相当不乐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瓦伦斯基博士(Rochelle Walensky)在近期媒体发布会上做出了一个可怕的预测。如果我们不是已经生活在新冠疫情大流行的现实中,那么,这个预测听起来更像是一部关于神秘未来的电影宣传。 瓦伦斯基博士告诉记者:“就目前在美国主要在未接种疫苗的人群中流通的病毒数量而言,我们在公共卫生和科学领域所担心的最大问题是,这种病毒......已成为一种非常容易传播的病毒,逃避保护我们免受严重疾病和死亡方面的疫苗有可能失效。” 据她所说,一种新的、更难以捉摸的变种可能 “只差几个突变”。 “这是一个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评论”,位于纽瓦克的罗格斯新泽西医学院的急诊医学教授和临床主席以及医学毒理学部门主任刘易斯-纳尔逊博士也赞同瓦伦斯基博士的预测。他说:“我们已经经历了几个被命名的突变,每一个突变都会有更多的传播性。这是正常的、自然的选择,也是在预计之中的。当病毒从一个毒株变异到另一个毒株时就会发生。”
马里兰州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负责数据完整性和分析的医学副主席兼传染病科教授斯图尔特-雷博士则说:“我们主要看到这种病毒在进化中更具感染性。这就是德尔塔病毒的显著特点——它的传染性如此之强。” 雷博士认为,SARS-CoV-2在很大程度上按照预期进行了进化,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这种病毒变异的可能性从早期就一直是令人担忧的事情。病毒的进化有点像一个滴答的时钟。我们越是允许感染发生,就越有可能发生变化。当我们有很多人被感染时,我们就会给病毒更多的机会来进行多样化,然后适应选择压力。” 刘易斯-纳尔逊博士的担忧在于:“如果病毒的变化使尖峰蛋白——疫苗的抗体所针对的——不再能有效地结合和消灭病毒,病毒就逃脱了免疫监视。”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们将有一个无效的疫苗,基本上是这样。而我们将回到去年3月时的情况,就是面临一种全新的疾病。" mRNA疫苗的灵活性是一个潜在的解决方案。这些疫苗可以更容易、更迅速地进行调整,以应对一个新的、更易受疫苗影响的变体。
刘易斯-纳尔逊博士说:“这绝对是令人放心的。例如,如果一个突变改变了穗状蛋白,疫苗不再识别它,制造商可以识别新的蛋白并将其纳入新的mRNA疫苗。问题是有些人没有施打目前的疫苗。”刘易斯-纳尔逊博士多少有点沮丧地补充道,“我不确定什么能让他们改变心意, 接受下一个疫苗?” 当被问及能绕过疫苗保护的新病毒菌株出现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刘易斯-纳尔逊博士说:“我认为到目前为止,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是没有办法预测任何事情。” 他说:“防止病毒变异的最好方法是防止宿主——人类——得病。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应该接受免疫接种,并且戴上口罩是如此重要。” 纳尔逊和雷博士都指出,对病毒而言,进化到更具传播性并传播给更多人是最有利的。相反,一种病毒如果导致人们病得很重,以至于他们隔离或死亡,从而停止传播,对病毒的进化生存并不利。 雷博士还说,一些病毒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异,变得更加温和,但糟糕的是,SARS-CoV-2并不是这种情况。
病毒还有另一种产生新毒株的机制,它的作用甚至比变异更快。众所周知,当一个人感染了同一病毒的两个不同品系时,就会发生重组。如果这两个版本进入同一个细胞,病毒可以交换遗传物质并产生第三个完全不同的病毒株。 重组已经在流感病毒株中出现过,例如,H和N基因段交换产生了H1N1、H1N2和H3N2版本的流感。 雷博士说:“在SARS-CoV-2的早期,多样性非常少,重组并不重要。然而,现在有不同的病毒品系在全球流通。如果这些系中的两个系交换片段,这将在一个步骤中产生一个非常新的病毒序列,而不必通过变异来获得这些差异。” 流通的毒株越多样化,这种可能性就越大。大家想必知道我转载这条新闻的目的:病毒随时有可能进化到高阶形态,疫苗能否跟上完全是未知数。 所以你们吵吵嚷嚷疫苗好还是不好,对高度不确定性的未来而言,又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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