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加拿大之前,我在帝都的农村“躺平”了四年多。而在这四年之前,我在城市里打拼了整整十年。 那十年,我是一名地铁结构设计师,虽然不是前沿科技,但在父母眼中,这份工作已经足够光宗耀祖,毕竟它让我摆脱了“地里刨食”的命运。 拿着十来万的赔偿金,我开始了自由职业的生活,再也没有坐过班。坐班的十年,虽然稳定,但也让我对朝九晚五的生活产生了厌倦。离开后,我选择了回归农村,过上了“躺平”的日子。 我选择农村生活,并不是因为向往田园牧歌式的浪漫,而是因为我对农村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童年的农村成长经历,让我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刻的认同。不过,我的“躺平”生活与种花种菜无关。就像现在在加拿大小镇生活一样,我对园艺提不起一丝兴趣。邻居送的自家种的西红柿🍅,我很乐意品尝,但要我亲自下地劳动?那还是算了。每次朋友送我带根的花,我都希望他们能原路带回——真的不是客气,看看我家那几盆干枯的土,你就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的前房主是韩国人,刚搬进来时,我看到他种的几盆苏子叶,还暗自高兴:这下烤肉有新鲜的菜叶子了!可惜,这种美好只持续了一次,之后那些叶子就再也没能引起我的注意,甚至被我彻底遗忘。 我没有大智慧,只有一点小聪明,而且这些小聪明也仅限于最原始的经济模式。对于投资理财,我始终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虽然我也看过不少投资书籍,上过理财课程,试图通过投资改变命运,但最终,我的贪念在还没开户的阶段就被扼杀了。原因很简单:我的情绪太容易被影响。股票涨跌是常态,但我只能接受涨停板。于是,我得出结论:投资这条路不适合我。毕竟,心情不好时,我可能会牵连家人,尤其是我的先生。为了家庭和睦,我选择了放弃。 如今,我在加拿大小镇“躺平”,这其实并没有提前规划,而是各种机缘巧合的结果。我甚至有一种“殊途同归”的错觉:在国内打拼十多年后,我选择了农村“躺平”;在加拿大生活五年多后,我又一次来到了小镇(农村)“躺平”。这或许说明,我的思想格局最终会引导我走向这条路。至于这次会“躺平”多久,我也不确定。目前,我对现状很满意,反倒是我们家那位“不安分”的先生,成了推动变化的因素。 有一次,他在整理废纸箱时感叹:“要是在国内,这些纸箱子能卖不少钱。”我笑着怼他:“在国内有便利店要卖,你敢买吗?”“不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加拿大的经济模式让我们这种“没有矿”的家庭,也能实现“咖啡馆”经济。年轻时,我们都曾幻想过开一间咖啡馆☕️,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过往的人群,偶尔聊聊天。如今,我在便利店找到了这种感觉,甚至省去了学打咖啡的步骤,直接进入了喝咖啡、刷剧、聊天的环节。 “少年”还特好玩地跟我说,其实他也喜欢钓鱼,但时间安排不过来了。我笑着回应:“要不咱排个计划,看看能不能挤出档期?”在加拿大小镇“躺平”,我实现了年卡自由,不是因为能力出众,而是因为这里的高尔夫球就像帝都的乒乓球🏓一样普及,价格亲民。在国内农村“躺平”时,打球曾引发我们无数次争吵,双方都不肯让步。而在这里,打球的成本低到可以无限畅打,争吵自然也就消失了。 在四十出头的年纪,我活成了父母年轻时的模样,只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营生。然而,无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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