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让某些人恼火,但美国副总统J.D. Vance声称,加拿大“疯狂的移民政策”、而非他上司对加拿大发起的贸易战才是导致加拿大“生活水平停滞不前”的原因,这句话确实包含一部分事实。 ![]() 图源:51记者拍摄 Vance在周五于X平台上作出此番表述,当时他回应了一位用户发布的一张图表,该图显示加拿大近年实际(经通胀调整)人均GDP——用于衡量国家生活水平的广泛认可指标——出现大幅下滑。 他说:“虽然原因可能很复杂,但没有哪个国家像加拿大一样如此沉迷于‘多元就是力量、我们不需要大熔炉我们有沙拉碗’式的移民疯狂。加拿大在G7国家中外出生人口占比最高,而其生活水平却停滞不前…… “恕我直言,我的加拿大朋友们,你们的政治总是过度关注美国:你们生活水平的停滞和Donald Trump毫无关系,也别怪CBC告诉你们的那些虚构的替罪羊。责任在于你们选出的领导人。” 确实,加拿大在前总理杜鲁多十年执政期间的经济增长表现极差,而这一时期加拿大大幅提高了移民数量,尤其在2020年疫情之后更是如此。 ![]() 图源:X 在杜鲁多时期,加拿大实际人均GDP仅增长了1.4%,在经合组织38个发达国家中排名倒数第二,也是自大萧条时期R.B. Bennett政府以来最差的加拿大政府经济记录。 根据世界银行去年数据,美国人均GDP为85,809.90美元,而加拿大为54,282.60美元(按不变美元计)。也就是说,美国比加拿大高出58%。 话虽如此,加拿大疲弱的经济增长并非始于杜鲁多政府,很大程度上源于长期生产力低下,而生产力低下又源于企业投资不足及创新不力,其背后是高税负与政府过度监管。 如果管理得当,移民制度可以通过填补劳动力短缺、弥补低生育率带来的劳动力不足来促进经济增长;但如果管理不当,就会削弱经济。 现任总理卡尼本人在竞选自由党党魁时也表示,杜鲁多政府的两项政策——不可持续的高移民水平,以及每年增长9%的运营开支——在特朗普总统的威胁出现之前,就已经削弱了加拿大经济。 杜鲁多在仍担任总理时也迟来地承认,他的政府在疫情后大幅增加永久居民数量以弥补劳动力短缺,“没有把握好平衡”,而国际学生与临时外劳的数量“增长速度远超加拿大的承载能力”,是“必须重新控制的事情”。 ![]() 图源:51记者拍摄 《加通社》去年取得的政府内部文件显示,杜鲁多政府在2022年宣布提高移民目标时,无视了公务员的警告,而这些警告指出此举将推高房价并进一步压垮加拿大已经负担沉重的医疗系统。 文件警告说:“在加拿大,人口增长已经超过了可供住房单位的增长。” “作为负责管理移民的联邦机构,移民部(IRCC)必须了解人口增长与住房供应之间的不匹配,以及永久与临时移民如何影响人口……快速增长会加大医疗系统与可负担住房的压力。” 加拿大金融机构也表达了相同担忧: 加拿大国家银行表示:“在本世代最激进的紧缩周期中大开移民闸门,已造成住房与需求之间的历史性失衡。” 道明银行表示:“如果持续推行高增长移民策略,仅两年内住房缺口可能扩大约50万套。” 蒙特利尔银行表示:“为了缓解劳动力短缺而增加的移民流入,反而立即推高了他们试图满足的住房需求。” Vance声称贸易战无关紧要,这当然夸大其词;贸易与关税政策确实影响了加拿大疲弱的经济表现。 但自由党政府现已承认,不可持续的移民政策确实是错误,并且对加拿大经济造成了长期负面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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