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本人可不想为普京的侵略战争辩解,更不是普京的粉丝,开口闭口就是“俄杂”的请绕道。俄乌战争以来西方政界与媒体反复炒作俄罗斯威胁论,称俄罗斯对欧洲构成威胁,征服乌克兰以后就要对欧洲动手。他们将俄罗斯描绘成咄咄逼人的扩张者,这种论调虽有部分历史根基,但却是一种被夸大的歇斯底里,用以煽动民众恐惧、正当化北约扩张,并转移欧洲内部深层危机。客观而言,俄罗斯的确有侵略周边小国的历史记录,这一点不容回避;但将此放大为对整个欧洲的全面威胁,则往往别有用心。冷战思维的延续是当前误判的核心障碍,而真正理性的态度是对俄罗斯保持必要警惕,同时避免陷入无谓的对抗循环。 冷战时期,苏联确实被西方视为主要威胁,这并非空穴来风。苏联领导的华沙条约组织与北约对峙,双方在欧洲部署大量核武器与常规部队,尤其是那个“钢铁洪流”,仿佛一夜之间苏联的坦克可以踏平欧洲,当时给刚经历了二战的欧洲人带来的心理恐怖的确非常震撼,还有古巴导弹危机等事件一度将世界推向核战边缘。 不仅如此,苏联还通过支持东欧卫星国政权、镇压匈牙利事件(1956年)和布拉格之春(1968年)等方式维持势力范围,表现出强烈的扩张倾向。这种历史记忆深刻影响了西方对俄罗斯的认知。即使在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作为其主要继承者,也在21世纪初叶表现出对后苏联空间的强势控制:2008年俄格战争、2014年强并克里米亚以及2022年对乌克兰的特别军事行动,都涉及对邻近小国的领土或安全干预。这些行动确实侵犯了国际法原则,引发周边国家合理担忧,也让东欧国家对俄罗斯保持高度警惕成为现实需要。 然而,强调这些历史并不意味着应延续冷战时期的零和对抗思维。今天的俄罗斯已非昔日苏联:国土面积虽大,但人口、经济规模与军力远不及冷战巅峰时期的苏联。俄罗斯的行动更多是防御性与机会主义的结合,是针对北约东扩、颜色革命和地缘缓冲区丧失的回应,而非重现苏联式的全球意识形态扩张。将俄罗斯今日行为与苏联冷战威胁简单类比,是典型的时代错位。说俄罗斯征服乌克兰以后就要对欧洲动手,这种论调夸大俄罗斯威胁到即将吞噬整个欧洲的程度,无非是服务于特定政治目的:转移国内矛盾、推动军售、巩固北约存在感,为极端左派意识形态议程提供外部敌人叙事。 如果俄罗斯始终视西方为敌、蓄意挑起战争,为什么苏联会在冷战末期率先主动解散华沙条约组织?大苏联的解体难道是北约军事胜利的结果吗?事实恰恰相反。从戈尔巴乔夫到叶利钦,再到普京早期,俄罗斯领导层主动抛弃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张开双臂拥抱西方。他们天真地相信,通过放弃对抗、解体苏联,俄罗斯将融入“文明西方”,成为平等伙伴。 叶利钦时代,俄罗斯甚至以示诚意,将克格勃监听美国大使馆的秘密设备公开展示给美国人,并邀请美国高官参观最先进的核武基地。这种单方面善意,却换来克林顿政府主导的北约东扩“耳光”:不仅没有对应华沙条约解散而解散北约,反而一波接一波地将军事联盟推至俄罗斯家门口,同时辅以经济制裁与政治孤立。俄罗斯的一片诚心被无情辜负,这才是当前危机的深层历史根源。 理性看待俄罗斯,需要在警惕与夸大之间找到平衡。对俄罗斯保持一定警惕是合理的,这源于其历史行为模式和大国实力。但警惕不应演变为歇斯底里,而应落实到务实的国防建设上。欧洲国家至少应维持基本的国防开支和军事能力,以具备可信的威慑力。北约标准要求成员国国防开支达到GDP的2%,却至今仅有少数国家达标。许多欧洲政客一边高喊“俄罗斯威胁迫在眉睫”、呼吁“准备大战争”,一边却长期将国防预算压在1%~1.5%的低位,依赖美国“核保护伞”和延伸威慑。这种“嘴上喊威胁、行动零投入”的双重标准,暴露了典型的口炮政治:利用“俄罗斯威胁论”制造恐惧氛围,以此转移民众对国内经济停滞、移民冲突、文化身份危机以及极端左派政策失败的不满,同时为政客个人或党派争取选票、巩固权力,却不愿承担真正的国防责任。 欧洲仿佛几十年的和平日子过腻了,当前的左派政治势力正不遗余力地激怒俄罗斯,一副不把核大战风险推到极致不罢休的架势。北约秘书长马克·吕特近日声称,“俄罗斯把战争带回了欧洲,我们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我们祖父母和曾祖父母那一代人所经历的那种规模的战争。”这就是这种思维的典型表现。 2025年川普政府上台后,美国对俄政策发生根本性转向。2025年12月4日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不再将俄罗斯列为首要威胁,而是强调结束乌克兰战争、恢复与俄罗斯的“战略稳定”,并寻求正常化关系,并欢迎俄罗斯重返全球经济一体化。俄罗斯方面也对此高度赞赏,称其“在许多方面符合俄罗斯的愿景”。与此同时,该战略对欧洲发出严厉批评:欧洲正面临“文明抹除”的风险,主要源于无序移民政策、言论自由受限、生育率崩盘、国家身份丧失、监管过度以及文化自信缺失。如果当前趋势持续,“欧洲大陆在20年内将变得面目全非”,某些国家可能不再具备做美国的可靠盟友的经济与军事实力。该文件呼吁欧洲“保持欧洲性”、重获文明自信,并放弃失败的左派激进议程。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近期公开演讲中,对这一转变作出回应。他感慨道:“苏联解体后,我们曾以为我们会很快加入文明的西方世界。但如今再看,那里似乎已经没有文明可言,只有堕落和衰败。”这一评价与川普战略对欧洲的批评高度呼应,点明西方特别是欧洲的内在道德与文化衰退。普京进一步谈到俄乌战争的和平前景:“美国愿意讨论和平,但欧洲不愿意。在目前的欧洲所谓精英阶层领导下,和平不太可能实现。但随着我们实力的增强和战场上优势的体现,和平终究会到来的。即便目前的欧洲政客们做不到,那么在欧洲这一批精英阶层下台后就可以实现了。” 这些言论凸显欧洲政客高喊的“俄罗斯威胁论”的孤立性:当美国积极推动乌克兰和平协议(包括28点计划,涉及逐步解除制裁、恢复俄欧能源合作、美国企业在俄罗斯能源与稀土领域的投资)、寻求与俄罗斯的长远经济伙伴关系时,欧洲左派精英仍沉迷于冷战剧本,拒绝理性对话与妥协。幸而俄罗斯和美国都拥有一位理性、清醒的领导人,能够在地缘危机中保持克制与沟通框架;今天的非理性与激进,更多体现在左派主导的西方精英阶层。 说到这里,有人一定会想起那个被称为“梅姐夫”的梅德维杰夫,也被戏称为肉喇叭,他不是动不动高喊我们可是有核武器的人哦!你一定会反问我,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其实呢,你们都已经给他起外号为“肉喇叭”了,他这话不就是典型的口炮吗? 回头看看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就已经提供了经典启示:任何大国都不会容忍敌对联盟在家门口部署进攻性武器。美国当时对苏联在古巴的导弹部署采取零容忍态度,通过海上封锁和外交谈判迫使苏联撤回导弹,最终以相互妥协化解危机(美国同时秘密承诺从土耳其撤导弹)。 这一事件的核心在于地缘安全的对等原则:近邻威胁触及国家生存红线。同样,北约自冷战结束后的连续东扩,将军事边界推至俄罗斯家门口,并在乌克兰推动军事化和颜色革命,严重触碰俄罗斯安全底线。苏联解体后,西方曾承诺北约“不东扩一寸”,却屡屡违背。如果角色互换,任何大国都会采取类似回应。
幻想通过无限军援与制裁“拖垮”甚至“解体”俄罗斯,更是不切实际的战略妄想。俄罗斯作为核大国与资源大国,拥有庞大核武库、丰富自然资源与深厚历史韧性。四年冲突证明,其经济通过转向东方市场实现韧性增长,军事工业产能大幅提升,战场形势逐步巩固。相反,欧洲因切断俄罗斯能源、通胀高企、产业空心化与供应链断裂付出沉重代价,经济衰退、社会分裂加剧。 要说威胁,欧洲的真正威胁在于内部:极端左派思维主导下的社会分裂、文化解构、移民政策失控与政策失败。这些因素正加速欧洲的内在衰落,而非外部入侵。只有摒弃冷战遗毒、停止夸大外部威胁、切实提升国防能力(响应川普呼吁,履行甚至超越国防开支承诺)并回归务实外交,欧洲才能获得真正安全。口头恐吓而无实际投入,只会让欧洲在未来地缘博弈中更加被动,甚至被边缘化。历史证明,理性平衡而非歇斯底里,才是大国相处与地区稳定的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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